花唇都充血成了鲜红色,花蕊也充血而全部鲜艳欲滴地胀开着,花唇都没法包住。这时的花朵,十分的脆弱,需要好好地照顾,不然容易受到外部侵袭和感染。
“肿了,我帮你消消毒。”说着,低头,伸出舌头撩了撩花唇下的皱褶。
“啊——”o发出一声尖叫。
因为已经将整朵玫瑰花,全部用舌尖包裹。即使感官已经全部麻木了,这种温热湿润的包裹还是令o再度崩溃。
因为只在发情时喷出蜜液,以及生产时展开作为通道,孕期的o下`体裂开的花蕊洁净如同真的玫瑰花一样,也没有太厌恶。
他说是“消毒”,却用灵活温暖的舌翻开,探入oega软绵绵的肉`体不住的战抖。
不止是这样,用温柔的力道吸`吮着o的花芯。“还会有蜜液吗?好甜……”
伴着的低语和舌尖的包裹和吸`吮,o的腰部终于又抽了抽,快速地移开脸,细细一股清黄透亮的液体从花蕊中喷出来,o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要命地高`潮着,用力地挖空身体最后一丝发情激素,往外喷着自己能感受到的最后一丝疯狂。
“不是没有水了么?这不是还能射,你创造了奇迹。”说着不怜惜的话,o都没有听到,他只觉得自己好长时间以内肯定都不会再发情了。
摸了摸已经直挺挺的o的大肚子,没什么异样,还是和刚才一样有弹性。听说过怀孕的o能做,没听说把他们做死的,不是很担心。
正要跟sy的家长说一下该送医院就送医院,他不想出事,sy肯定更不愿意,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他一边提着裤子,一边去接通手机。
“是我,爸爸。”口气一下变得很平实,谁能知道电话这头的正在多么淫秽不堪的活动进行中。
“明天?哦。嗯。他回来了?不,我不知道。吃饭么?嗯。”换了一只手,拉着裤链,将手机夹在耳朵和肩之间,走到挂着厚窗帘的窗前。
“我有空。没说过啊,我不知道。没关系。他不想去康恩家,明天你也不用专门回家做饭,找个地方去吃吧。”
“四年没见到弟弟,在军队里都不知道吃得怎么样。我还是想回家做……”的生父,在他父亲车祸死后另找配偶的o在电话那头说。
“……”沉默了一秒,就很快地说:“算了吧,反正你又不能顿顿给他做。”
生父被堵得失语。好久,电话那头才传来一声叹息。
“那行,墨,明天中午十二点,你订地方?”
“嗯。”已经扣好衣裤,取下肩膀夹着的手机,向外走去。他突然又想到什么,问道:“对了,你跟他约好吃饭时间了,他知不知道我也会去?”
“这……”o生父犹豫了一下。“等下我打个电话跟他再确认?”
“不用了。”定立在窗前一会,已经想好要做什么。他一边往外迈步,一边眼光如刀一样朝身后的o们扫了一眼,按住电话收音键对sy的家长说了句:“我有事,先走了。”然后又对电话里说:“别管了,我订好地方会发给你地址。”
作者有话说:
☆、11
11.
拖着从出租车上拖下来的行李箱,宫凯回了阔别四年的家。
家里没亮灯,没人。这物业还保留着已经了不起了。
当年他们家里曾很优渥。父亲做着实业,很有钱,生父也和父亲很恩爱,在家照顾两个孩子。
早在二十几年前,人都比较喜欢的孩子,身体健康,能选择的将来也多得多。
他们家两个孩子都是,都漂亮聪明,没有缺憾。
但是,父亲突然死了。家里的一家之主,主心骨的,突然没有了。
那时候宫凯还小,傻愣愣的,每天忧心忡忡地回家,安慰他们的生父。
全家人里面爸爸是哭得最惨的,这也让宫凯很想照顾他,怕他只剩一个的爸爸会伤心而生病。
这个爸爸没了,剩下的这个爸爸会好好照顾孩子,这是伤心不已的生父在灵前对孩子的爹许诺的。
但是,说完这句话没多久的o爸爸没有过半年就离开家,和另外一个刚丧偶的组成了一对。
十岁的宫凯在那时候感觉到的伤心和失望,甚至超过他听到父亲噩耗的时候。
被背叛了。
他拽着爸爸的衣角,以为拼命号泣爸爸就不会离开他,放弃这个家庭。
但是o摸着他的头也没有心软,只说让宫凯跟随他去新家庭生活。
宫凯死也不愿。
自我认识很高的都把自己的所有物,自己的资源,自己的领地看得很重。去到别的家里的幼崽……
宫凯十岁,还可以算作一只幼崽。所以爸爸想把他带走。
有的失去父亲的幼崽也可以适应别的的家庭。
但是宫凯绝对不同意。一方面,他已经算是快要长大的幼崽了;第二点,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在一个陌生的的领导下生活。
如此一来,他就失去了爸爸。
幸好生父留给他们足够的钱,并且在生病的时候会照顾他们。
但是这些就是宫凯从小时候的幸福记忆以后一直的生活了。
曾经,宫凯很恨抛下哥哥和自己的生父。又过了好几年,他才渐渐明白其中的缘由。
失去配偶,生父却仍然是一个正值当年的o的节律发情,而且没有配偶的安慰更加难熬。
可悲的是十五岁的哥哥也刚好进入了的成熟期,一切都变得不同。
第一次进入青春情的发情,哥哥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