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了“好”。片刻后他才又惊慌地在宫凯紧到窒息的拥抱中摇头:“真的吗?我的双亲都还不知道。不,不行,我至少要向他们取得户口才能通过登记。”
“啥?哦……你的爸爸们可能都不喜欢我。”宫凯懊恼地放松了怀抱。
之前相亲那件事情让他在上官家没留下什么好印象,偶尔在工作场合见到上官羽的父亲,对方也用和他的零交流证明了这一点。
“也是,他们一定觉得像我这样,付出不够多,怎么配得到他们的孩子。”宫凯虽然失望,但稍微扳起指头一算也觉得人家的家长态度合理。“在他们眼里……我就是配不上你吧。”
“配不配得上不是别人说了算的。”上官羽暧昧地笑了笑,突然偏过头,攀着宫凯的肩膀,在他左肩的皮肉处,狠狠啃了一口。
宫凯吃痛低叫了一声,上官羽的齿印混着唾液混着渗出来的血珠,混着血液的味道和o□□的味道,上官羽又伸舌含住那伤口,用自己的味道标注着这个伤痕的形状。
没有的标记那么的霸道,也并起不到什么震慑的作用,只是一个……证明而已。就算这样的形式主义,似乎无法将对方锁在自己的身边。
明明都爱着对方,却又不愿意相信,仍然有什么东西是抓捕住的,让人时不时心慌。
“这就是你的标记?”宫凯苦笑着按抚着伤口。“谢谢,我终于得到了……”很早之前他给自己设计过一个更漂亮的,不过诡计没有得逞。
宫凯温顺的反应,让上官羽的眼有些湿润,为了补偿对方这一次的求婚仍未遂,上官羽跨过爱人的身体,从床头柜中取出那个小盒子。
“为了保险,我想做双重的标记。”上官羽说着,那一对举世无双的璨美戒指展露在他们面前。
被o反过来求婚——宫凯的心情已经触底反弹,心花怒放。
他的不安全感来源于哪里呢?也许是来源于上官羽太不需要他。
同样也来源于他没法按照一般的方式给o打上暴力的标记。
那样的都很自信,却也很蠢。
但是上官羽既需要他,也想要他。
这令得宫凯像任何一只自己曾觉得太自大以及冒傻气的们一般欢喜。
戴上自己的戒指,再帮助上官羽戴上他的那一只,宫凯告诉他:“你知道远东的钻石代表的意思是什么吗?坚固的爱。千万年前它们就存在了,结构稳定,永恒坚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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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76.
只剩下一天的时间,连吃饭可都没有空,除了困累到极致的浅睡,就是圈圈叉叉,哪怕明知道一曝十寒,这一次做太多也补不上那么长时间的空窗,还是没办法放开彼此。
直到了快傍晚,宫凯才从床上爬起来,填补了饥肠辘辘的胃,帮上官羽把汤热上写了字条,去浴室简单冲刷了一下,换上干净衣服出门了。
宫墨接起宫凯的电话,听到他说:“出来”的时候,正在商业街的某个高级服装店。
他的弟弟近来越来越没有礼貌,仿佛吃定不管用什么语气,最后要求总会得到满足。
这也难怪了,自从发现无法在觉得必要的时候就教训他一顿,宫墨对宫凯便比较容忍。
这是识时务的一种表现。但并不代表,宫墨喜欢被宫凯呼来喝去。
何况宫凯经常在挑战他的底线,就好像带着惹他生气的企图。
宫墨仍然不想生气,因为他不再可以控制发怒的后果。
就算是亲弟弟,长大便是两家人,为一点小事就容易伤感情。
但这不代表他不像以前一样,也喜欢让宫凯搓火。他故意放低了嗓音,尾音里带着一丝丝色`情的味道。“和小音在一起呢……你怎么这个时候找人,太不巧。”
宫凯果然立刻就火了。“兔子不吃窝边草。我不相信这个简单的道理你不懂……”他怒不可遏压低声音。“我没想到你真的居然又随便搞搞上手,他是能随便搞的吗?你想怎么跟爸爸交代?”
宫墨无辜:“我想搞谁要报备你通过吗?”
宫凯简直恨不得立刻冲到那个想象的床边拉开他到处惹火的哥哥,怎么办,这桩事同样棘手。他咬牙切齿:“这么小,也亏你下得去手,老牛啃嫩草,你怎么这么不挑?”
“确实不太挑剔,因为当我众叛亲离的时候,就他一个在我身边啊!”宫墨笑嘻嘻地倚靠在单人试衣间的墙背,几名语声轻悄的店员走过来想要为他服务,被他挥手退开了。整个店里只有两三个客人和十几个为他们服务的店员,非常安静。假装是在醉生梦死的酒店床上,也没有任何破绽。
诡异的沉默持续了一段时间,还是宫凯又重启了话题。“我明天就去远东了,就现在这会,出来见个面?”
“……过一会吧。我回头联系你。”听到这句话,宫墨挺直了腰,倒没有再废话,收线从试衣间走出来。
看到在店中央被几个店员围绕着的华音,温柔地说:“试好了吧?没想好的话,看中的先全部拿回去。我突然有了点事,要先离开。”
华音讶异地回过头,才发现自己一天的奇幻旅程就要提前结束了。
听到金主发话的店员走过来,拿着软尺,问道:“先生,您最先无聊等人的时候试的那身衣服,需不需要确认一下尺寸?我们可以为您改好了送到府上。”
随便吧,宫墨顺手抬起手臂,让店员测量他的腰围,臂围,感觉到了o店员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