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做,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
宫墨反省了半分钟自己是不是确实对弟弟疏于关心,他太忙了,哪有人在他这个年纪既要忙自己的事还要管教青少年的。“好,我教你怎么做。”
有一段时间,宫墨减少了和o外出,但是弟弟就像朽木不可雕,怎样教他的自尊心,他还是更喜欢安于现状。
宫墨成功地把这样无所谓的宫凯逼哭,是把他反抗不过来的弟弟当个o似的上了之后。
疼痛和宫墨刻意给他的屈辱感觉让只有十几岁的宫凯惊慌哭叫。
“怎么样,知道当o的好处了吧?有了在上面的资格,还要像这样得过且过,活该一辈子只能被人压在下面!”
“宫墨你是个大变态!”宫凯眼角含着泪,猛然翻身想把宫墨压倒。
他生平第一次露出獠牙,被激发全部的斗志,就是这个时候。
宫墨本以为弟弟已经没力气了,没想到一直温吞水一样的宫凯凶悍起来,连他这个准成年的也有点招架不住。
宫凯身上燃烧起来的荷尔蒙一点点地聚集,达到临界点,到山洪暴发,他死死地压着想把他掀开的宫墨,张开嘴,露出牙齿,想要咬上去。他竟然想要做一件事:
激发他爆发出深埋的,让宫墨也震惊的潜力的原因只有一个——他竟然天真地,按照模模糊糊地本能,想借荷尔蒙的压制,让另一个,慑服于自己……
那些往事在宫凯眼前如走马灯而过。
指责他,嘲笑他,讽刺他不如o,这些都是过去宫墨对他做过的事。他也想过要还手,但是他还是依恋着他,不想带着自尊心从哥哥身边离开。
直到那么一天,他发现自己完全地被背叛。
宫凯猛然打开自己的房门,走到客厅,他知道宫墨在那儿。
“宫墨,你别想错了,我现在对你只有恨。你听说过远东是个什么地方吗?你见过外野的景象吗?你知道去那里参军的,生还率有多少吗?生还率!那是真正的生与死,不是报纸上的数字。四年之中,和我一起进来的同僚死了五十几个,这还是好年份。你是真的想我死,才让我去那种地方。我在糊里糊涂地被送到远东之前,连军训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是真的想要我去死!我只会恨你,又怎么会爱你?”
站在小凳子上的宫墨回过头来,他正在刷一面被墨泼过的墙,刷成星空的深蓝色。
宫凯看清已经被宫墨画过的星星,呆了呆。
“……你,怎么还在画画?”他不是放下这个爱好很多年了吗,十几年了,宫凯没见过宫墨重新拿过画笔。
宫墨扭头,只有一只手,照顾颜料和画布都不方便,他必须对眼前很专心。“为什么不行?”
“你不是大奸商,逼得人家跳楼自杀吗?怎么还会保留这么不搭调的爱好。”宫凯撇撇嘴,忍不住地问。
宫墨没说话。
“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宫凯走近宫墨的墙边。
“对你这种冒昧又无知的傻瓜,有什么好说的?”
“起码的礼貌你懂吗?我跟你说的每一句话,你至少应该回答!”
“骂你也算吗?”
“……”
“滚。”宫墨头也不回。
杂乱无章的颜料脏迹,修修补补就变得灵动而恰当。宫墨对于色彩的感觉和布局的控制天才而又熟练,多年过后技巧似乎也没有荒废。就像他的名字,如果不是家中变故,也许宫墨会是一个有名的画家。
☆、28
28.
上官羽叫了个房屋经纪给自己找房子。他要搬家,二十多年跟父母同住他已经受够了。
相对于跟父母同住这个巨大的烦恼,跟宫凯在一起反倒就像是个借口一样。
不管怎样,这事情的发展令上官羽很顺心。他想和宫凯一起看房子,但又略微烦恼。才分开半天多,就又联系他,会不会太迫切了?
不要,他还是按自己的步调行事就好。
“你到了警戒期了吧?政府没有找你麻烦吗?”宫凯不但没有滚,还纠缠不住地问问题。
他一定要获得答案,宫墨不允许不理他。
“切,”宫墨专注在自己的壁画上,嗤笑一声。“我根本不会被警戒。我有在和ok吗?公职人员。”
“那生育警戒呢?难道真的有蠢到家的o打算给你生一个。这个问题你解决不了。”
“再说吧。”宫墨不耐烦地回答着,打着石膏的胳膊指一指:“水给我拿来。”
宫凯把水桶举起来,宫墨不屑地看他一眼,又回头过去。“你什么意思?炫耀自己找了个蠢到家的o帮你解决问题?”
“上官并不蠢。他非常优秀,我没有打过他的主意。但是现下的情况,如果不主动对他打主意,反而更对不起他。我已经决定跟他发展比朋友更进一步的关系。”
宫墨轻蔑地扬起嘴角。“你懂得怎么跟o发展进一步的关系?”
“不用你教!”宫凯道。“我们相处的很好。上官是不一样的,没有人会不喜欢他。”
“那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
“我已经给你讲过了我在远东的事,我自己的事。现在你要告诉我在我不在的时候你和k’s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公司的名声一落千丈?”
“跟你有什么关系?”
“宫墨!你是不是非逼得我想打架?!”宫墨的态度让宫凯怒气冲天。
“不是。”宫墨停下手,摸了摸肚子。“我想吃饭。”
“好。”宫凯的火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