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洗一下。”
“恩。”辰格顿了顿:“不准走哦。”
莫卡会心的一笑,就算是辰格,在虚弱的时候也会感到寂寞吧,怎么办,有种好想疼他的冲动。厨房水龙头的冲水声伴随着莫卡轻哼的小曲声,轻柔的抚上了辰格的眼睛安稳的睡着了。
收拾完后,莫卡小心翼翼的走进卧室,坐在床旁边的地板,双手搁在床上撑着脸凝视着辰格如孩子般的睡脸,长长的睫毛,俊美的脸庞,均匀的呼吸声,越 来越发现自己真的好喜欢辰格,这种喜欢蔓延着、扩散着,紧紧的包裹住莫卡,最后不管是身体还是心全都被吞噬的一干二净。
莫卡凑近辰格的耳朵低语:“你要快点好起来哦,不然会害我担心的,我最最亲爱的辰。”
不知道这句话有没有很好的传达到辰格的梦里。
许久,许久…….
唇间温柔的触感让莫卡渐渐苏醒,莫卡慢慢睁开眼睛,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已经不记得了,腿有些坐麻了,眼前的辰格正吻着自己。
“你在干嘛?”
辰格把莫卡抱起来,放在床上,揽进自己的怀里:“还能干嘛,当然是把感冒传染给你。”跨过来的腿压莫卡身上,莫卡挣扎着想起身,却无法动弹:“我 不是说过不会和病鬼做吗?”见辰格没反应,再一转过头,发现他又睡着了,这家伙还真能睡,都睡一天了,真是拿他没办法。莫卡将手放在辰格腰间,亲了一下他 的侧脸:“晚安。”说完后把脸颊埋进辰格的怀里也跟着入睡。
散落在床上和地上的感冒药,床头柜早已凉掉的姜汤,月光下明晃晃的磁卡,粘在地板上散发着草莓味的棒棒糖,浅蓝色被子里熟睡的辰格和莫卡,就是这样一间普通的卧室,这样一个普通的夜晚,这样一份普通的爱情。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轻柔的落在房间里,闹铃在床头发出清脆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辰格从被子里摸索着伸出手按掉响个不停的闹钟,随后手背搭在眼睛上挡住亮光,发现另一只手无法动弹,用手肘碰碰在身边酣睡的莫卡。
“喂,你要睡到什么时候。”
听到辰格的声音,莫卡缓缓睁开惺忪的睡眼,迷糊的把手伸机枕头下想找手机看时间:“几点了?”看到手机屏幕显示的时间,莫卡完全清醒了,从床上跳起来:“完了,都9点了,我上午还有课。”
手忙脚乱的冲进浴室伸手接水在脸上胡乱抹两把,抓抓头发,对着床上的辰格说:“我帮你买点早餐上来吧。”
“吵死了,买你自己的就行,快给我出去。”
这,这,不会错的,鼻音已经不见了,冷漠的语气,虽然看不到辰格的脸,但这种感觉不会错的。
莫卡惊呼:“不是吧?!有没有搞错,你感冒怎么这么快就好了!”
“你这反应是什么意思?”
“哈哈,我,那个,只是觉得你恢复力这么快替你高兴而已,那你什么时候去学校。”昨天简直就像是幻觉,要不是有凌乱的现场作证,还以为做了一场梦,虽然对照顾辰格还有点意犹未尽,不过算了,这样也好,反正只要是辰格的话,那都是喜欢的。
“等下洗完澡就去,话说,你还要在这里呆多久。”
“我马上就走!还真是没人情味。”莫卡都已经走到门口,又倒回来七手八脚的把卧室的窗帘给拉上,透进来的亮光被隐退后才急忙拿起手机冲出门外,辰格搭在眼睛上挡住亮光的手背放下来,轻笑了一下:“这个白痴。”
安娜已经正式成为了此学校的学生,当然还拖着邝理,安娜父母的初衷是想把她安排在辰格班上,但安娜对金融学没兴趣,她喜欢旅行,所以选了地理学。本来莫卡以为安娜会死拽着邝理跟她读同一科系,没想到安娜只是把邝理从窝在房间烂死的生活模式里拯救过来而已,而他喜欢读什么,尊重他个人的意愿。从某种微小的角度来看,安娜也算个体贴的女人,最后邝理想都没想就选了外国语言学,莫卡估计可能是乱指的,指到哪就读哪。
此刻,聚集在会议室刚从莫卡那里得知辰格感冒的三人。
“什么?!你说辰感冒了?为什么早不通知我们!”伍区洋痛心的瘫倒在椅子上,一张悔恨交加的脸。
莫卡没想到伍区洋反应会如此剧烈,他还不知道原来伍区洋这么在乎辰格,不就是个感冒而已,用得了这么大惊小怪吗。再转过头,真的假的,连邝理和安娜都露出了那种表情,简直罕见,果然是患难时刻见真情啊,也许自己以前真是交了一群好朋友。
“不用担心,已经痊愈了。”这么说的话,他们应该就会放心了吧。
“可恶,晚了一步,他请假时我就应该察觉到的,大意了。”伍区洋的手在桌上敲了一下,那样子完全不是放心的反应。
“反正都好了,那也无关紧要吧,也不用太自责。”
“你懂什么啊,知不知道我们等这个机会多久了,让他生一次病不容易,眼看着有机可趁。”
“什,什么意思?”
“看过犬夜叉没?”伍区洋抛出莫名其妙的问题。
“看过一点点。”
“那犬夜叉不是在朔月会变回人类吗?”
“然后呢?”莫卡越来越一头雾水。
“他变回人类后不就失去妖力了吗?”
“是啊,那又怎么样?”
“那跟辰格感冒是相同的原理啊,对了,你还不知道吧,感冒可是辰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