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想登基?”
“不想。”
谢忱忽然道:“我也不想。”
景王吃了一惊。
“那帝位在我眼中,远不如一卷经文。那帝位害死了外祖父家那么多人,我便是有朝一日要争,也是为了那些无辜枉死之人争。弑父杀兄我做不到,但王家那些人,我定会找机会,抽筋剥骨,叫他永世难以轮回。”
景王愕然:“可如果你不去争,那些人只会欺压你……”
“该做的事,我会去做。只是早晚罢了。”谢忱闭眸,平静道,“比起去管那些事,皇叔,眼下有一桩更重要的事,需皇叔相助。”
“什么事?”
“是关于长……”
谢忱的话还没说出口,书房被人推了几下。因商讨要事,房门从内上锁,下人们早早避开,也不知是谁竟这时候摸到了此处。
“谁?”
景王出声道。
“阿爹!”
门外是脆生生的一声呼喊。谢忱微愣,见景王满脸无奈,忽然笑道:“这孩子是?”
“是我家七郎。”
景王说着,起身开门,门外头,被裹得像个粉白团子似的孩子,笑嘻嘻地扑进景王怀中。
这孩子,不过三四岁大,正是乖巧软糯的年纪。窝在景王的怀中,轻轻软软的模样,如同兔子般娇小。
谢忱盯着这个同样被叫七郎的孩子看了一会儿,夸赞道:“这孩子生的真好。”
景王忍俊不禁,颠了颠怀里的儿子,笑道:“我家七郎长得可是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