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看得难受,忙道:“二爷不要误会,妾身只是想和二爷合作。”
王弦疑道:“合作?”
“是的,二爷有着抱负,妾身也有个小小心愿。”
“哦?奇妃想要什么会得不到呢,何须和我合作?”
水亦奇坐起身来,死死抓住床单,恨道:“我要一个人死!”
王弦察言观色,试探道:“能让您这样,这人恐怕是一个姑娘吧。”
水亦奇看了一眼王弦,平静了一下心绪:“不错,她叫妙言。”
王弦点了点头:“原来是她,您会和那个小姑娘有什么深仇大恨呢?”
水亦奇也不愿多说:“总之,我要让她死在萧俊的面前,这个对二爷来说应该不难吧。”
王弦可不这样认为:“他们一伙人可都不好惹,要是不难,奇妃怎么会想到我呢?”
水亦奇回道:“我刚才也说过是合作,所以不会让二爷白冒风险。”
“可是您能给我什么呢?金钱、美女我可不缺。”
“妾身可以让二爷执掌皇家学院。”水亦奇明知王弦可能也不会对此心动,何况不久前他才说过,皇家学院有所异常,可抱着侥幸,她仍然说了出来,没有一个女人真地愿意做出那样的牺牲。
一直以来,水亦奇坚定地认为,当日萧俊将妙言带到自己面前纯粹是为了炫耀,起初她以为自己断不会将这份炫耀放在心上,可此时此刻,萧俊修为精进——远远不是当初自己看到的那样庸碌无为,又有妙言——那个看上去远远不如自己的女人朝夕相伴,反观自己,犹如一只困在笼子的鸟一般,只能独守深宫、不能自由,尝尽空虚寂寞冷的同时,还要提心吊胆的生活,这份嫉妒、嫉恨让她的心性产生了极大的变化,哪怕她正享受着千万人羡慕的生活也难释怀。这样的心绪慢慢堆积,直至将她冲昏,这才会在王弦还未到时,就做出糟践自己换取萧俊生不如死的打算。在她看来,糟践自己何尝不是报复萧俊的一种方式呢?对,她就是要报复这个当初让她看不到希望而选择离开、离开后又一飞冲天、另寻新欢的男人。可是此时,最初的想法即将变为现实,作为女人她却不免迟疑退缩起来,这才说出这话,期待着王弦糊里糊涂地答应,也好为自己留些退路。
然而,王弦很是直接地摇了摇头:“现在的皇家学院可是一块烫手的山芋,我没兴趣。”
水亦奇失望无奈下,只好继续既定的糟践自己的策略,与其看着本该属于自己的萧俊与另一个女人双宿双飞,还不如以这样的手段来换取自己和萧俊都深陷痛苦的结局。一个女人可以不择手段到这种地步,那她一定疯了。水亦奇的确疯了,不然也不会忘了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选择。
水亦奇终于下定决心,她伸出玉臂将散到锁骨处的长发拨到背后,接着抬起那双让人望之沉沦的眼眸,明知却故问道:“那二爷想要什么呢?只要妾身能拿的出,一定尽量满足二爷。”
听了这话,又见水亦奇如此毫不遮掩的勾引举动,王弦顿时喜上眉梢:“奇妃国色天香,若是能够一亲芳泽,我定会任凭差遣。”说着,双眼死死盯住水亦奇的胴体。
水亦奇嗔道:“二爷可真是嘴甜。”说罢,装出几分害羞,将身体背向王弦,再道:“只要二爷说话算话,妾身答应你又何妨。”说到后面,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王弦看着眼前洁白无瑕的身躯,听着这欲拒还迎的话语,如何还能忍住,连忙移到床前坐下,双手急切地搭在水亦奇的两肩,将睡衣尽数褪了下去……
水亦奇为了达到报复萧俊的目的,最终还是作贱了自己,日后却又将这一切归咎于萧俊,继而使她在这条路上渐行渐远。
几刻欢愉过后,王弦下床穿好衣服,他再怎么有恃无恐,可也不想这种事被皇上碰见。在镜子前反复整理衣裳后,王弦道:“奇妃好好休息吧。”说完,就要出去。
水亦奇忙拦住:“你的承诺什么时候兑现?”
“这个可说不好,起码得等到那些修士发作,傅剑寒和吴痕手忙脚乱之时。”说完,不敢留恋,快步走了出去。
水亦奇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无奈等待,期望王弦带来消息,可是每次等来的,除过一场云雨就是几句推延的话,水亦奇渐渐有些懊恼,可想要拒绝,却力不从心。
☆、第五十五话 石破天惊
——终于不用对不起
时间过了几天,这天清早,众人在皇家学院齐聚,土长老问大眼睛道:“感觉怎么样?”
大眼睛无奈摇了摇头:“我确实是按长老说的去练,可远远达不到想要的效果。”
土长老道:“这个当然,这一招我也是在四十岁后才领悟的,你修行时间尚短,不可操之过急。”
吴萱有些没听明白,悄问妙言道:“怎么回事?”
“前些天,在你和潇潇出去后不久,我们和土长老已经商量过了,吴痕大哥修行深不可测,为了一击功成,土长老也将‘大地囚笼’传给了大眼睛,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