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李水田,陆江觉得很高兴,知道他们日子过得好,自己就放心了,可是碰到靳鸿就让人心里不痛快就,回到部队后的第二天他给叶政军打了个电话,询问靳鸿之事。
“哦,你说这件事啊?我倒是忘了跟你说。”叶政军很不以为意,可见没把靳鸿当回事。
他回部队后就听说了卢招娣诅咒陆家孩子的事情,当时就大感厌恶,而靳鸿生活作风不正,很快就露出了马脚,被人捅到了部队。
这么好的机会,叶政军放过他才怪!
靳鸿也有靠山,经过一番博弈,部队以生活作风不正把靳鸿开出了部队。
“什么生活作风不正,其实就是男女作风不正,卢招娣怀第四胎的时候,我回来你调走没多久,靳鸿心中烦闷,和一个去年入伍的女兵搅合到一起去了,一个想攀高枝儿,一个想离婚再娶居然说得有来有去,我们还没动手,就被卢招娣抓了个现形,气得早产。”
叶政军对靳鸿没有半点好感,比起老实本分又公平公正厚道待人的李水田,靳鸿算老几?居然为了上位做出举报李水田和曹红珠的事情。
部队就是部队,不允许任何人搞贪污腐败、勾三搭四等不正之风。
叶政军治军严格,对这种情况是绝不姑息。
“靳鸿当时还不承认,只说那个女兵遇到了学习上的困难来请教他,不存在男女问题,是别人捕风捉影,你没见到那场面,我也是头一回见识到靳鸿的口才。”
陆江嗯了一声,“我当时跟您交代水田事件的时候,就觉得靳鸿不可能一直老老实实,谁不知道他想生个儿子?我也清楚他有出轨的歪心思。想等一段时间后再抓他的把柄,没想到随后调任,只能把这件事交给您,这个靳鸿可真是不负我们所望。”
叶政军不住点头,“是啊,是啊,不负众望,证据确凿!对了,你怎么想起来问他了?”
“昨天带孩子去保州市里玩,恰好碰到了李水田同志,也巧遇了靳鸿,就像李水田同志自己说的,真是冤家路窄,两家一墙之隔,而且靳鸿还是李水田同志的手下。”
叶政军一听,顿时哈哈大笑!
“这叫什么?这叫天理循环,报应不爽!曹红珠那张嘴可是够呛,人又睚眦必报,有靳鸿的好果子吃才怪。回头你叫李水田安心地工作,他的事,终有一日会还他一个清白。关于靳鸿的遭遇,我跟老郑小赵说一声,他们一定觉得解气。”
陆江摇头一笑,等叶政军挂上电话后他才放下话筒。
他没时间去找李水田,也相信李水田耐得住性子,没想到,靳鸿却很快找来了。
距离他在保州偶遇,也就过了五六天。
听人通报,陆江头也不抬,“就说我工作很忙,分身乏术,他那件事我问过边防部队的管理部门,具体是怎么回事,他自己心里明白,我也不多说,一时之间,我没办法帮他,让他先认真工作,等风声过了再说。”
“是,首长!”
昨天早去也拖到快十点才挂上,今天晚点去,好像十一二点人最少,先更一点,我继续码字,更完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