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就这点事,过了就过了。
上爻坐在沙发上,不理会在自己身边叽叽喳喳的冯砚,沉默着不开口说话。冯砚见上爻记着昨夜的恨,对自己冷眼相待,笑道:“九少还在为昨夜生气?”
上爻轻笑出声,“哪能,我要是没点意思,小段还能飞到床上去不成。”
“唉,九少昨天走的冲动,小段……”冯砚提到小段重重的叹息一声,上爻看他装模作样,关心的问道:“昨夜让他平白受辱了,他人在哪里?”
“九少有所不知,宋司令昨夜里,玩了小段。”冯砚轻声道,“人还在上头的屋里,身上都是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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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小段(上)
上爻听着冯砚的话,连忙站起来道:“那我要去看看他,医生看了没有?”
“看了,说他后面那处伤了,要卧床休息。”冯砚扬了扬下巴,示意上爻去楼上,“小段怕是想见九少,早上发烧还在念着九少的名字。”
上爻闻言皱起眉头,神情颇为凝重,他转身上去二楼,走到门口时,他犹豫了一会才推门进去,房间里窗户紧闭,帘子都拉好了,白天也透不进光一般的阴沉。
上爻走到床边,小段还睡着,平时总是生气勃勃的人这样忍着痛苦躺着,还真是有几分让人可怜,不过上爻也没多的感情,他推了推小段的肩膀,喊着:“小段。”
小段微微睁开眼,嘴巴动了动,上爻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得和他沉默的对望着,忽然小段伸出手要拉上爻的手,上爻迅速抽回,小段只碰到上爻的指尖。
“九少。”小段开口时,嗓子特别干,声音沉的像是一夜间老了好多岁,上爻拖着凳子坐到他身边,道:“再睡会。”
“九少,这事怨不得别人,怪我自己。”小段低垂下眼,低落的说道:“九少肯定觉得我很脏。”
“你要怪就该怪你的将军,是他在害你。”上爻平静道:“以后你怎么办?”
“九少,我想留在你身边。”小段抬起眼,委屈的说:“我真的喜欢你,可军令难违,我不想害你。”
“你是个好孩子,像你这个性子哪里能待在部队里,我劝你别跟着冯砚打仗了,你迟早会被他弄死。”上爻起身帮他弄被子,小段直直的看着上爻,哽咽道:“我想在你身边,我绝不会再乱来,九少,我喜欢你。”
“你喜欢错了人,我早说过,我不是个能说真心话的人,等病好了,就自己找条明路。”上爻劝道,小段掀开被子伸手抱住上爻,哭着把脸埋在上爻怀里,他祈求着:“上爻,那天在阜城外,我第一眼在车里见到你就觉得你和别人不一样,我想待在你身边,我什么也不要,我不会再害你,我知道错了。”
小段边哭着边说,双手牢牢的抱在上爻的腰间。
上爻听着他如此祈求,脸上却是更为阴沉,他生硬的将小段从怀里推开,摔到床上,沉声道:“小段!”
小段见上爻生气了,也不觉得自己的行为错了,他睁大眼睛看着上爻,任由眼泪落下,上爻看着他脖子那处青紫交错的欢爱痕迹,放软语气:“除了靖华,谁碰我我都觉得恶心。”
小段听得嘴唇打哆嗦,可他只是无声的哭着,上爻退后几步,道:“你这样不会有人心疼,一个男人要活的顶天立地别人才看得起,你越是软弱越是可怜自己,别人就会越发的厌恶你,你是个好孩子,但好孩子通常都是被人抛弃的,你别把自己看的太低贱,你还不至于到这一步。”
小段摇着头,凄凉的说道:“上爻,你以为我对谁都是这样吗?是不是喜欢一个人就要被踩的毫无尊严。”
“如果你觉得我说这番话让你没有尊严,那你就权当是自己瞎了眼,喜欢谁不好,喜欢宋上爻。送你一句话,戏子无情,婊子无义,千万不要喜欢会唱戏的人。”说完上爻后退转身。
小段对着他的背影大笑道:“你不是无情,不过你是真的婊子!”
上爻侧过脸冷哼一声,大步离开,上爻站在二楼走廊上,看着为宋帧的腿送着医生离开的宋应山,慢悠悠的下到一楼,宋应山送完医生发觉上爻从二楼下来,沉声道:“看那孩子去了?”
上爻恭敬的站在他身侧,点头应道:“去看了一会,他为着昨夜的事生气,把我给轰出来了。”
“是个漂亮的孩子。”宋应山似乎还在回味昨夜里的销魂蚀骨,他侧过脸问道:“他叫什么?”
“段锦荣。”冯砚主动走到宋应山面前,抢着回答,“人称小段,九少恐怕也不知道小段的名字。”
“段锦荣?”宋应山重复着念了一句,夸奖道:“好名字,和上爻一样,都是富贵的名。”
冯砚轻笑着看上爻,道:“九少的命格是上等,小段比不上。”
“命格也要天造人为,上爻从前也吃过许多苦,这阜城蚂蚁点大,闹事的人倒不小。”宋应山嗤笑道:“当初李震生倒是威风八面,和个戏院的打杂的也能杠上。”
“李震生小鸡肚肠,不及宋司令宽宏大量,他已经被九少收拾,当年大仇得报,冯某人能这么快拿下阜城,也多亏九少相助。”
“哈哈哈哈,哪里哪里,冯将军的话太生分,乐苒跑了之后我心有愧疚,上爻帮忙是该的,谁让他把乐苒惯的无法无天。”
“唉,司令此言差矣,乐苒那性子就是娘胎里带出来的,谁能看着他一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