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有极少部分人对于恩斐·冯瑟是幕后黑手这点无法相信。
他们相信恩斐是魔王,却无法相信恩斐竟然能用这么凶暴的手段,做出这般丧心病狂的事情。
“…我还是无法相信。”一个人痛苦的抱着头说,“冯瑟大人他是魔王,这点我相信,可是他……”
另一个人不屑憎恶的嗤笑,嗓音渐渐沙哑嘶吼起来:“只能说那副温润的皮相做的太成功了,这不,就把你给骗进去了,10年……骗了我们整整10年啊!魔王——恶魔!恩斐·冯瑟那个该死的混蛋!简直罪无可赦!”
那个相信恩斐的人不想继续再谈论这个话题,疲惫的撑着额头摇了摇:“不,我还是无法相信……不说这个了,反正魔王已经死了……恩斐·冯瑟已经死了,已经死了……”
与白龙的艾克莎签订契约的刹那,公主的身体便得到了全方位的强化。
恩斐·冯瑟是依艾维妮娅的老师,是谢迪亚斯帝国的王师,从公主还是个9岁半大的小孩子起就,一直作为一名温柔博学的师长,对其细心教导。
尽管对于国王的那条命令有所不满,但众人还是考虑到了公主的心情,说的都很小声。
只是他们没想到如今身体状况得到全方位强化的公主,即使距离稍远,这些对话也能零零碎碎的传入耳中。
依艾维妮娅说不清她现在是什么心情,只能闷着头无言的听着术士讲着这些天天翻地覆的变化,听着四面八方的闲言碎语不断流入耳畔,然后催促术士走的快一点。
走得快一点,去干吗?
去看德哈隆,可是为什么要看他?
…依艾维妮娅不知道。
跟着术士左转右绕一路向前,可是越走公主越觉得不对,这条路不明明应该是通往父王的寝室吗?
依艾维妮娅脚步一顿:“纳亚,这条路不是…?”
术士前行的步伐随之停下,脸上流露出了不满与尴尬交错的神色:“德哈隆大人他们现在的确是住在陛下的寝宫,塞勒瑞特大人的性格有些……”这名术士在唇边咀嚼了半响,也找不出一个合适的词语。
倒是一直在旁边沉默的艾克莎突然开了口,说话的音调诡异的毫无起伏:“他自顾自的占据了最好的房间,目中无人,唯我独尊,刚愎自用,狂妄自大。”
术士窘迫的点头表示认可,这种话他一个小小的术士当然不敢说出口,但是如果由同是圣兽的白龙来说就不一样了,叶利大人的形象一直都非常符合纳亚心中对于圣兽的幻想,而对于这位红龙的塞勒瑞特大人……只能说是以最残酷的方式告知了他幻想与现实的差距qaq。
带路到这里也足够了,再前方的国王的寝室也不是他这种术士可以随便出入的,尽管那间最为豪华熟识的卧室的主人已经换了一个。
纳亚在走廊的尽头朝公主与白龙弯腰:“接下来请殿下自行前往,我先去通知陛下。”
依艾维妮娅的目光已经凝聚在了前方那熟悉的大门上,她心不在焉的朝术士草草点了点头,然后带着艾克莎一起快步向前走去。
走到一半,尚未到达门前,依艾维妮娅就觉得房间内的声音似乎有些不对,听起来像是受伤包扎时忍不住的痛苦呻吟,可刚才纳亚明明是说德哈隆与塞勒瑞特都没有什么重伤。
有些犹豫,依艾维妮娅握住了做工精致的门把,刚想拉卡,就有一只五指修长而纤细、温度冰冷的手贴上了她的,阻止了她的动作。
依艾维妮娅不解的抬头望向比她高了一头多的圣兽,下意识的没有发出声音,动了动嘴唇,做出口型:【艾克莎?】
倒是没有公主这样莫名不出声的顾虑,白龙一直面无表情的脸终于动了动,嘴角扯出一抹若有若无的讽刺浅笑:“他们在做爱。”
…?
依艾维妮娅一时有些呆,微微张开嘴一脸傻相的仰望着她的圣兽愣住了。
个子高挑的白龙御姐揉了揉公主有些凌乱的火红发丝,又重复了一遍:“他们在做爱。”
做……爱?
依艾维妮娅脱口而出:“他们都是男的…!”
“那又怎么样?”艾克莎淡然的反问了一句。
这幅理所当然的天经地义的态度反而让公主猛的无言。
艾克莎冰山一样的脸庞稍稍融化了些,微微弯腰看着她的契约者,呼唤了她无数次才终于成功的小女孩:“要看吗?”
“看……看……?”呆呆的跟着重复了一遍,公主表示她的大脑已然当机。
完全不用看的好吗!刚才没想起来是因为完全没往那个方面去想,作为皇室的一员,这种课程当然也有专门的培训,经过艾克莎这样一说,刚才听起来像是重伤忍痛的声音立马染上了诱人的色彩,根本不用去刻意联想,一幅幅活色生香的场景也不自觉的在脑中浮现。
…不对!
德哈隆……喜欢男人?
正这么想着,却见艾克莎的手在半空破空一划,一层层泛着寒气的冰棱便出现于半空之中,随后升腾起了浅浅的雾气,最初是氤氲朦胧的糊景,但没一会就变得清晰。
那是绝对qíng_sè到让人血脉喷张的一幕。
少年柔韧的腰被从后面紧紧的禁锢,男人的性器就不断的从后面进进出出。
依艾维妮娅的目光略过了塞勒瑞特,或许是因为那时她曾经暗恋过的男人吧,然后就被小明吸引的移不开视线。
脸颊泛红,眸带情欲,薄唇轻启,膝盖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