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真是不平凡日子,是新旧更替时刻。退出舞台的不想卸妆,粉墨登场的要做到万无一失。已经到了子夜时分,杨春旺还在灯下写计划。西屋小苗有些害怕农村寂静夜的特别寂静,她给秦洁打电话问:“大姐,你得几时回呀?我害怕!”
秦洁此刻正在询问俞继才,她告诉小苗说:“去东屋找杨村长给安排一名小女孩儿,我今夜回不去了。”
小苗来到东屋一看,只剩杨春旺一人还在写什么?她也没仔细看。笑着说:“大外甥啊,给小姨找个小女孩儿做伴。今夜秦大姐不回来了,可以吗?”
杨春旺放下手中笔,笑着说:“苗工,您先过去吧,东院王叔的女儿可以吗?”
小苗笑着说:“有个人就行,我在宿舍人多惯了。听到别人呼吸声便可……”
苗工叫他一声大外甥,杨春旺又想起一些事;看来,这位苗工确实比自己在群众中立足稳。一声大外甥,把人与人之间距离拉近为零。
她对农村中宗族关系真比自己弄的清楚,对呀,农村本来就是叔叔大伯婶子大娘相称,还真得学着点……
派出所小王、小李和俞继财三人,说说唠唠来到派出所执班室。俞继财到是显得自来熟,他也很懂这里门规;凡被传询来的任何人员,多数为嫌疑人。
自己也不可以轻举妄动的胡来。进屋先给不认识的秦洁立正敬个礼说:“警官,俞继财奉命报到,有何吩咐请下令。”
秦洁看了一下俞继财,她并没有起身说:“坐下吧,你叫俞继财?”
俞继财回答:“是,警官,我叫俞继财,今年四十八岁、汉族……”
秦洁又问:“好了、好了,老俞,这些都知道了”是这个时候沙坡村的苗工给她来了电话。
秦洁接完苗工电话又接着问:“俞继财,想必你也听说了,沙坡村的杨烨被人故意打成重伤,在市医院抢救已脱离危险。
你能把你知道的、是谁故意伤害的杨烨,有人举报你知道。”
俞继财低头沉思中,抬起头吸一口凉气说:“嗤!警官,举报的人够阴够损的!他还不如直接说我干的多痛快,真他妈的缺大德的东西!
杨烨没来翻我旧帐,我他妈的偷着乐到现在,干嘛又给我们使坏呢?”
秦洁感到不妙,也许是自己估计推断有误。听俞继财的话音,真不像他所为。那么又能是谁呢?
秦洁长长吐了一口气问道:“老俞,你说的杨烨会翻你什么旧帐啊?别急着骂人,骂人是无能表现。咱算探讨一下,杨烨为什么不去翻你旧帐?”
俞继财没有一点恐惧,他抬起头看着秦洁说:“警官,还用问吗?我八年监狱生活只是为一念之差,想夺回原本属于我的。
快老了才弄明白,人家原来就不喜欢我,哪有属于我的那份啊?瞎胡闹把自己闹进去八年。用一句俗话说是自做自受,活该!
杨烨转业回乡的头两年,我是提心吊胆的过日子。怕杨烨来胖打我一顿,我准备好了,他打我、我不还手,给我留口气,我就应该感恩戴德。
结果等了四五年,前年见过面,还和我拉一拉手,问寒问暖的。此刻我才觉得杨烨,赶情人家杨烨的心胸是大海一样的宽宏大量。
那天的见面,我才解除警惕。但是真让我俞继财无地自容,那一阵儿我有个地缝都想钻进去,我俞继财头一回知道啥叫感动!
人家杨烨那才是古人云:大人不见小人怪,宰相肚里能撑船我认为,这句老话就是指杨烨这样人说的。
警官,不瞒您说,我今生无望。来世给杨烨做牛做马去报答他不计前嫌宽宏大量之恩……”
秦洁也有迷惘时候,今天也该对俞继财有个收场白才对。
这个场怎么收呢?不能轻易相信他的自贡词,听起来是这么个理儿。但他也许真的知道其一,否则不能一直洗清净自身。
秦洁稍加思索问道:“老俞呀!今天找你来,也知道你能有点线索,依你之见又该是谁呢?”
俞继财没加考虑的说:“是谁?你去找沙坡村王伦啊,他一定知道是谁打的杨烨。这几天他一直在我哥这住着,昨天下午才回沙坡村。
我就都说了吧,王伦那天喝酒时真问我来的,干不干?打死杨烨老伴给十万元,先付一万,打伤给五万。
当场让我骂王伦几句:‘真是个王八蛋!还嫌你二叔的罪遭的少吗?就那大眼窝头一顿一个,一辈子不吃不想它,给十万,一百万二叔也不干那缺德事儿!’秦警官,你要去沙坡村去问王伦,我去给作证怎么样?”
秦洁说:“谢谢你老俞,我们现在就问王伦,你用回避一下吗?”
“我回避干嘛?我为我说的话负责。为杨烨老两口负责!我谁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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