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也没和吧员打招呼,秦信望平时走都要和吧员打声招呼的,我怀疑他还要回来,纠结了一会儿,坐在远处没走。
过了一会儿,秦信望又回来了,然后和吧员打个招呼,拿了些东西,把顾凉风带走了,虽然两个人的距离是很正常的朋友的距离,一点儿也不像是要打一炮的样子,可是谁知道啊。
我往外望去,秦信望的车正停在酒吧外,专门去停车场取车啊,为什么我就是和他一起走去停车场,醋用淌已经不能形容,都快发洪灾了。
我想冲出去质问,顺便给秦信望一拳,可是除了尴尬好像并不能解决问题;想给秦信望打个电话,可是都半夜三更了,突然打电话实在是奇怪,最后我思索了一下,给秦信望发了条微信。
霁霁复霁霁:睡不着,在干什么呢?
霁霁复霁霁:不高兴,想和你说话,
我往酒吧外走去,秦信望没看见我,我看见秦信望打开车门,看了看手机,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有点像是在笑,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老流氓:来了个老朋友,送他去酒店,还没回家呢。
老流氓:是不是大半夜忧郁了,来爸爸的怀怀里,爸爸安♂慰你。
老流氓:诶,我现在开车了,等我回家了如果你还没睡我再找你。
我看着微信上的消息,默默地把秦信望骂了一遍,想了想,十二点多了,回学校好像也进不去宿舍了,就去酒店了。
洗完澡我在酒店的床上,对着天花板发呆,实在没想到我还有一个人来开房的时候,真是丧气的一天啊。
秦信望的消息来的时候已经一点了,我欣慰的想,应该没来得及干点啥。
老流氓:回家了,忧郁少年来和爸爸讲讲发生什么了?
老流氓:还失眠了?
我觉得好好生他一会气,不想回他,过了十分钟他又来了一条消息。
老流氓:啧,小孩儿还忧郁呢。
老流氓:这么快就睡着了?多新鲜呐,忧郁的人还睡这么快。
老流氓:晚安。
我看着晚安两个字,沉沉地睡去,奇异地没梦到什么手撕前男友,脚踹秦信望的情节,一夜安眠。
第二天我起了个一大早匆匆忙忙赶到学校去,回了趟宿舍拿书又踩着上课铃赶上了第一节课。
我打开手机,是秦信望的消息。
老流氓:早,忧郁少年。
你才是忧郁少年。
我回了个消息:“第二节下课三教五楼男厕所等我。”
秦信望在三教上课,我现在也在三教,五楼几个教室平时用得很少,没什么人。
回完消息我就狠了心把手机关机了,手机现在就想薛定谔的箱子,我抓心挠肺想要打开看看我的猫还在不在。
我的叫秦信望的猫还在不在。
啧,我自嘲的笑自己,想着想着又把自己给想忧郁了,没准儿忧郁少年还挺适合我的。
我下课也没开手机,背着说包就往五楼冲,到了五楼,秦信望已经在楼道口等着了,西装革服,长袖白衬衣,正装皮鞋。
真好看啊,我一边骂自己色欲熏心,一边多看了两眼。
秦信望看见我之后,就转身自觉地往男厕所走,我默不作声跟在他身后,进了厕所我看见没有人,快速推开厕所把他塞了进去,也把自己塞了进去,反手锁上了门。
狭小的厕所隔间在站进两个成年男人之后一下子变得拥挤起来,混合着厕所特有的熏香的气味,突然变得暧昧起来,温度骤然升高。
秦信望笑着问我:“今天玩什么啊?地下情吗?”
我没有理他的调笑,扣住他的后脑勺吻了上去,激烈的,富含攻击性的,掠夺了,恨不得把这个人给吃下去。
厕所来了两个人,说话声挺大,我的心跳更激烈了,确实有点儿地下情的感觉了。我还是不管不顾的亲吻着秦信望,像是八百年没见了一样。
秦信望张开嘴任我来往肆掠,柔和的回应我,我突然觉得怒火和醋意都被平息下来,尽管事情一点儿也没有被解决。
我放开秦信望的时候,两个人都是气喘吁吁,秦信望笑着问我:“吃薄荷糖了?”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或许是上课走神的时候,往自己嘴里塞了几颗糖,薄荷味的,秦信望喜欢的味道。
我没有回答。
秦信望这才收敛了惯有的懒洋洋的神色,他摸摸我的头,关切地问我:“怎么啦宝贝儿?受什么委屈了?”
第二十三章
我确实委屈,委屈得说不出话来,委屈到鼻子酸酸的。
我暗骂自己没出息,秦信望尤嫌不够一样加了一句:“谁欺负你了啊?”
我还是没回答。
秦信望在我背后的手突然发力,把我向他那儿按,我一下子就撞到他身上,我的下巴搁在他的肩上,有一种终于落到实地的踏实感。
他凑在我耳边说:“谁欺负你了,告诉爸爸,爸爸帮你欺负回来。”手也一下一下抚摸着我的背。
。
厕所里安静地出奇,脚步声也没有,我甚至能够听见我们两个人的心跳。
我大脑一片空白,说什么呢,质问吗?
问你为什么去见前男友吗?
好像也没什么可说的,这场恋爱到现在为止本来就是我一个人的事,我的委屈也是我一个人的委屈,无人可说的委屈。
若是絮絮叨叨地念叨,反而会把事情推向一个未知的方向,陷入爱情的人总是胆小的,恨不得看十步走一步,步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