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姜后,致使其剜目炮烙,死于非命,实是罪该万死之徒。
“哼,你去告诉费仲,本殿下身体不适,拒不见客!”张紫星不管以前“寿王”和这费仲是何等密切关系,现在既然有自己在,就绝不会“重蹈覆辙”。
“殿下,费仲为人技巧伶俐,善于言辞,平素最与殿下交厚,在殿下当初染恙之时也多次来府拜访探望,如今为何不问缘由就将其拒之门外?”不明就里的姜氏叫住下人,对张紫星出言道,“此时天色已晚,他既有要事,殿下何必吝惜一见?”
文蔷,我这是为了你好,将来这费仲可是害你丧命的元凶之一啊!张紫星心里暗叹。
杨氏见他不语,以为其心中不悦,连忙说道:“姐姐并非有左右殿下决定之意,而是不想让殿下因为臣妾姐妹俩而耽误了朝中要事,请殿下勿恼。”
姜氏听到杨氏此言,自知逾礼,连忙下跪请罪。张紫星正在盘算:反正自己清楚费仲是个什么角色,谅他现在也弄不出什么花样来,便吩咐下人,让费仲在书房等候。
“文蔷,你这是做什么?”见姜氏下跪,回过神来的张紫星头都大了,在商朝,他最烦就是这些繁节俗礼,赶紧扶起姜氏,“你我夫妻一体,我自然知道你为我好,哪有怪罪之意,快起来!”
“殿下,妾身确实有错……”姜氏感动眼中泪水盈盈,“殿下以前最烦妾身干预决定,动辄责罚,如今却是这般体贴,让妾身无地自容。”
张紫星帮她擦去泪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况且这也非什么错事,今后我若有什么差池,还请两位贤妻不吝指正。”
“殿下温柔体贴,待我们姐妹极好,哪有什么差池……妾身和姐姐都好生喜欢现在的殿下……”虽已有夫妻之亲,但杨氏说出这话时还是羞红了脸。
张紫星见她诱人羞态,心中一荡,色心大起,趁着左右无人,将手直探入杨玖的衣内,捏弄起那对饱满的峰峦来,杨氏被他弄得满脸桃红,身体酥软,紧紧地咬住嘴唇,以免呻吟出来惊动下人。偏生这非礼美女的家伙还理直气壮地说道:“我曾说过,以后无人之时,不许再叫‘殿下’,而要叫‘夫君’,说话也不准这么文绉绉的,随便就好——现在你们两个都违了规,今晚我可要好好用家法惩罚你们,要不到时再换个……新姿势试试?”
姜氏和杨氏都知道他的“家法”是什么,齐齐轻啐一口,想到那所谓的“新姿势”,更加羞不胜仰,张紫星看着满脸潮红、面带求饶之色的杨玖,嘿嘿一笑,终于收回魔爪,扔下一句“晚上再执行家法”,阔步走向了书房。
费仲是一个身材矮胖的家伙,相貌看上去居然有点忠厚的味道,如果不是张紫星知道他是个什么货色,只怕还会被那憨厚的外表所蒙蔽。
“费大夫,深夜来找本殿下有何要事?”和姜氏她们对话不同,张紫星一开口就是“官腔”。
“殿下是否还记得当初托小臣办的那件要事?”费仲行了个大礼,脸上露出谀笑,原本就半眯的眼睛顿时连眼珠都看不到了。
张紫星当然不知道以前的寿王要费仲干的是什么要事,只好采取常用的一招:“本殿下病愈后,许多前事都不复记忆,请费大夫明言吧。”
费仲是个弄臣,最擅察言观色,听出太子语气中的不耐,不敢再拐弯抹角,赶紧拿出一个玉盒:“这便是小臣费尽心力弄来了宝物,请殿下过目。”
张紫星本欲敷衍几句将其赶走,一听“宝物”二字,顿时来了精神,接过玉盒:“原来如此,费大夫有心了。”
他打开玉盒一看,里面是一卷长形丝绢,而长绢上绘制的,竟然是一副副春宫图,还带着文字注解。张紫星皱着眉头,瞥见费仲一脸献宝立功的谀媚模样,暗中失笑:这副春宫以后世的眼光来看,简直拙劣不堪,虽然画工不算太差,却是黑白的,连色彩都没,根本无法与照片或是影像相提并论,更加不用说二十四世纪的模拟仿真系统了。
张紫星以欣赏古董的心理,草草浏览了一遍长绢,看到标题居然写着“黄帝*经”,不由摇了摇头。《洞玄子》、《黄帝经》这些“神秘”的房中术典籍早在二十世纪初的网络时代就开始漫天飞了,到后来,连武功秘籍、修炼秘籍都流行过,根本算不得什么稀奇之物。
这副春宫图在商朝也算是珍品了,费仲花了好一番心力才到手,马上赶来太子府,本还立个大功,不想太子殿下似乎并不稀罕这件宝物,笑容顿时僵硬在脸上。此时就见太子殿下脸色忽然一变,似乎凝重了起来,开始仔细“欣赏”那副春宫,费仲总算放下一颗悬着的心。
张紫星之所以忽然如此重视这副“古董”,是因为他忽然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就是在篇首及各姿势的图画中,那*男女的身上都有一条条若隐若现纹路和黑点。若是几个月前倒还罢了,但如今张紫星修炼了“战魂诀”,自然看出那绝非笔误或污渍,而是一条条内息的运行线路,从这些线路配合旁边的文字注解来看,这套“春宫”一定不是普通“版本”的黄帝*经!
“采四灵之气,融四脉凝炼,几可窥混沌。”张紫星看到这句,已经确定这是一篇男女双修的修炼典籍,要是其他的修炼秘籍倒还罢了,这男女双修之术倒真让他有些心痒,能边行男女之事边修炼异能,恐怕是每只sè_láng的梦想。这长绢虽然只是寥寥数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