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
「闭嘴!我心烦!」
对上这个霸王,怎么个早说法?
是谁一在大厅见了面就二话不说自己带去书房为所欲为,先灌参汤后煎皮拆骨,来回吃了几个回合,把自己弄到晕过去的?
哪有机会说?
房里持续了长久的沉默后,张玥朗才试探著发言,「师弟,你就帮我这一回,要是你肯帮我......」
下一秒,下巴立即被狠狠拧住抬起了。
视野正中,是瑞清棱角分明却神色阴沉的脸。
「要是我肯帮你,你怎么样?」
「我......我什么都听你的。」
「要是我不肯帮你呢?你就不听我的,好啊,那我不帮,以后咱们师兄弟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瑞清轻蔑地站起来转身。
张玥朗猛地拉住他的衣袖,「不不。我可没那么说,就算你不帮我,我也......我也......」
瑞清回过头,瞪著他,「你也什么?」
「我也听你的......」
「哼,那还差不多。」瑞清这才施施然坐回来,拍拍他的脸颊,「师兄,翻个身,趴在床上。」线条优美的薄唇逸出一点邪笑。
张玥朗打个寒颤,「啊?干什么?」
「你不是听我的吗?我要你趴下。你趴不趴?不趴我可走了。」
「别走!我......我照做就是。」
迟缓地翻过身,白天差点被折断的腰仍然酸痛,但此刻在床上呈出趴著的姿势,令人脸红的联想浮现,腰杆后侧又可耻地泛起酥麻感。
修长的指尖,隔著白色亵裤在浑圆的臀瓣上轻轻搔刮。
痒痒的。
「师兄,你干嘛扭腰啊?」啧啧的讥笑,从身后传来。
羞耻感让张玥朗双颊涨红,「没......没......」
「腰杆扭得那么yin荡,真是的。」瑞清轻笑著,指尖在因为紧张而紧绷的臀肉上打著圈,「明明才喂饱你不久,我记得你的xiǎo_xué都被操肿了。怎么这么快就又饿了?这个地方,难道永远都吃不够吗?」
中指滑到中央的凹缝时重重戳下去。半个指节插入密处,白色的亵裤随之展出菊花般美丽的形状。
「呜......」痛感交织著快感,张玥朗几乎抽泣著倒在床上。
「趴好!」瑞清低声喝斥,「谁叫你乱动了?」
「师弟,我不......」
热气忽然吹入耳道里,瑞清几乎是含著他的耳垂,低沉地笑虐,「你不想?师兄,你心里很想的,以为我不知道吗?」
指尖模仿著性器的插入,隔著布料进进出出,把肉穴玩弄了好一会后,瑞清才好整以暇地把亵裤剥下来。
冷飕飕的,张玥朗颤栗了一下。
布满清淤的雪白屁股因为寒意而收缩紧绷,却因为师弟的命令,不得不勉强抬在半空中任人观赏。想到摆出这种qíng_sè不堪姿态的人正是自己,腹腔就充斥著被师弟凌辱却又无法不承认的些许快感。
「为了个破烂杯子才上我家的门,哼,我问你,在你眼里,那些破烂珍玩和你师弟比起来,哪个重要?」
啪!狠狠一掌扇在雪白细嫩的屁股上。
「呜......」
「还敢呜?快点回答!」
「师弟......师弟重要......」
「哼,算你聪明。我再问你,师弟和你爹比起来,哪个重要?」
「这个......这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说!」
「我爹比较重......」
啪!又一下狠狠的巴掌,打在哆嗦的半丘上。
「呜......疼......」
「你胆子很大嘛,还敢嘴硬?你爹比我重要?想让我打肿你的屁股再用大ròu_bàng操是不是?快说,我才是最重要的,比你爹还重要!不然打到你三天坐不了椅子。」
「可......可是......啊啊......呜......百......百德孝为先......啊!不......不要打呜......」
「什么百德孝为先?瞧瞧你这个浪样,屁股被打得爽吧?真想让你爹看看你现在的模样。」
「不,不要!」
「屁股不许躲!」啪啪拍打著可爱结实的屁股,「你今天带过来那箱子破烂,就是想抵押在我这里暂借血玉杯的东西吗?」
「不是破烂,那些都是我们清逸阁里面的上等啊......唔呜......」男性下体的柱状物和肉囊,都被瑞清毫无预兆的曲指弹打,张玥朗吃疼地呻吟。」
支撑身体的双臂和双膝,在床单上不断发抖。
「上等珍玩是吧?这是其中一个吗?」
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造型古朴优雅的镇纸。
张玥朗艰难地喘息著,「对,是我们清逸阁的,这寿......寿山高浮雕蟠龙纹镇纸是啊!师弟!你干什么?嗯嗯......不要!」
「我又不喜欢写字画画,要镇纸干什么?只好拿来派点别的用场了。」瑞清慢条斯理地说著,一边将比指头粗上少许,凹凸不平的长形镇纸,一点一点塞入红肿的入口。
「呜呜......嗯......师弟求你......不要呜......唔......」
虽然不算太粗,但还没有消肿的肉穴和饱受蹂躏的黏膜都正处于最敏感易痛的时候,哪怕一点点的异物都让人经受不住。
何况寿山石非常冰冷,上面雕刻的蟠龙玲珑浮现凹凹凸凸,只进去一半,已让张玥朗双膝打颤地摔在床上,「不要了......不要......」
没打算让师兄继续趴跪的姿势,瑞清把他抓入自己怀里,命令他坐在自己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