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晃到周棋手中。
沃夫冲它呲了呲牙,用自己的尾巴拍掉了它的尾巴。
“……”周棋翻一个白眼,一手握住一根尾巴蹂躏起来……
两周以后,冷艳的孩子出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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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产的过程很顺利,是三只黑色的小母狼和两只一黑一灰的小公狼,刚生下来时才周棋手掌那么大点,眼睛都没睁开地窝在冷艳肚子那喝奶,贝塔则在一边轻轻地舔着冷艳的脸颊,随后又低下头去舔小狼崽,眼神温柔得让周棋都快忘了它曾经多么幼稚的一些举动了。
冷艳和贝塔都做父母了啊……他有些感慨,想到在丛林里第一次见到冷艳,第一次融入进狼群,还有经常被冷艳踢开却还是锲而不舍地围在她身旁的贝塔,自己甚至还祈祷着能让她快点接受贝塔,一切都好像还发生在昨天,但是转眼他们已经一起共患难了这么久了。
周棋想着便忍不住心里暖暖得像是要膨胀开来,真是……太好了。他却不知道,边上的沃夫也正用同样温柔的眼神注视着他。
新生的小狼没办法调节体温,所以刚开始的两星期冷艳还是窝在洞穴里的,食物也是由贝塔抓到扔进去给她吃。偶尔冷艳要去河边喝水时,周棋就负责照看一下洞里的小狼,因为会有棕熊想要偷吃小狼,沃夫不放心让周棋一人在外面,于是就指挥周小呆也跟着照看小狼。
小狼在第十二天的时候睁开眼睛,第二十几天就会出洞,在出生后的三个月中,它们会记住周围狼群的声音形象和气味,但三个月后它们就逐渐有了竞争意识。刚开始的时候它们由狼群里一些年纪较小的狼带着,成年的狼则负责捕食,但是每一只狼都有义务要教新生的小狼如何保护自己并且慢慢变强。
这些都是沃夫告诉周棋的,他想自己白天在山洞附近晃悠着也没什么事可做,于是自告奋勇地提出要去照看小狼崽,沃夫想了想没拒绝,毕竟有许多狼会陪在边上。
于是白天沃夫和狼群出去捕猎时,周棋就和周小呆一起逗小狼崽玩,对于逗小狼,他似乎都有经验了,手里捧着那一个个毛团,逗得对方“呜呜”往他身上爬。周小呆被冷落了很不开心,无聊地用爪子把一只小狼翻了一个跟斗,然后又把它拍回来。
尽管如此,小狼崽对于有着相同气味的“大哥哥”还是显得很热情兴奋,叼着周小呆的毛就爬到他的背上,打着滚地撒娇。周小呆一旦得到了回应,就会比较有活力,把周棋腿上的毛团也叼过去拍来拍去地玩,弄得周棋哭笑不得。
冷艳回来后,小狼崽立马一窝蜂地跑到母亲面前求食物,使劲地想从冷艳嘴里得到被咬碎的食物。
沃夫见自己回来了那么久,周棋却还是傻笑着看小狼崽,心里不舒服了,一把拽过人往山洞里拉,感到对方似乎还有些反抗,于是不由分说地就低下头堵住了那张嘴。
天气慢慢地回暖,草原上的植物都重新生出新枝,看过去是一整片望不到边的绿色,被野草覆盖的大地踩上去都有种软绵绵的感觉,有时候周棋会不管不顾地随便找个晒得到太阳的地方一躺,一发呆就是一个下午。偶尔他也会爬到树上去休息,这样更减少了被动物袭击的概率,一边俯瞰远处的景色,一边叼着野草睡一觉,不会有比这更爽的事了。
春天的时候雷雨会比较多,有时候一声雷响过后,就直接下起倾盆大雨,然后不一会儿,浑身被淋得湿透的沃夫就会郁闷地甩着尾巴上的水走进山洞,这个时候周棋往往已经烧开了水准备好干净的衣服,对方一来他就会忍着笑上去帮对方换衣服,擦干毛发。
周棋最喜欢的就是在下着大雨的时候和沃夫两个人在山洞里抱紧睡觉,洞里安静得就好像和外面的世界隔绝开一样,偶尔有凉风从洞口吹进来,舒服地不得了,沃夫睡着时的小呼噜和左右拍打的尾巴让他有种世界上只有他和沃夫存在这种错觉。
紧接着而来的就是夏初,天空蓝得不像话,太阳变得热辣,知了开始没日没夜地叫唤,各种动物在河水里嬉戏追逐,或是趴在草丛里无聊地打着瞌睡。
某次周棋在草原里走过,快走到河边的时候才发现离自己五米都不到的地方卧着一只狮子,因为杂草挡住的关系他之前都没看到,吓出一身冷汗的他当时就觉得自己完蛋了,这么近的距离连跑的时间都没了!只不过打着哈欠的大猫似乎对他并没有兴趣,只不过看了他两眼就调转了头,周棋小心翼翼地屏着气从它身边绕过,对方也无动于衷。
这之后周棋对草原上动物之间的关系又有了重新的认识,怎么说呢,除非是对方非常的饥饿或者你闯入了它们的地盘,让它们发现你带有敌意,否则所有的动物大至万兽之王小至一只飞虫都是以一种极为和谐的关系生存在这片共有的土地上。
就好像沃夫曾对他说,狼不到万不得已并不会主动攻击人类或是其他动物,很多时候在他眼中看上去像厮杀的举动其实不过是表达感情的交流与打闹。
一声狼嚎将周棋吵醒,他揉着眼从草地上坐起,发现是周小呆正在河中与银狼互相咬着对方的尾巴打闹,结果当然是周小呆被压在河底呛了好几口水。
此时狼群正在河边休憩,水面上波光粼粼,不少狼跳跃进河水里,被沾湿的毛发在阳光下发出耀眼的光芒。
周棋看着有些抑制不住心里的激动,直接脱掉上衣和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