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冢桑打出掉高球了。”切原开口道,身边的柳和真田正在探讨去年的青年选拔赛。
“那个要来了,破灭的圆舞曲。”真田笃定的说,和柳一起将视线转向大步上网的迹部。
“砰!”
“真田副部长,没有打那个扣杀啊。”切原睁大眼,看着迹部放的小球,嘟囔道。
“……”真田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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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比赛不妙。’不二瞬间张开双眼,盯着场上不断胶着的两人,不断被击打的黄色小球,却没有一人得分。
“好像变成了一场很长的比赛。”菊丸皱眉,不论是迹部还是手冢都没有主动进攻,在后场僵持着。
“迹部,故意在拖长这场比赛。”不二看着又再次被迹部击回的球开口。
“诶?”大石回头看向不二。
“为什么?不二前辈?”桃城问道,视线在手冢和迹部身上徘徊。看着迹部皱了皱眉。
不二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大石。剩下人的视线也不由的转向大石。
“手冢的手肘是好了。”大石抿嘴,看着比赛中的手冢开口:“但长时间的比赛,对他的左肩来说,是致命的。”
桃城和海堂惊呼出声,菊丸的猫眼暗朔。不二像是已经了解般,没有任何改变,只是眼里有着无人看懂的深溺。
“不能速战速决吗?”桃城问道,场上的比赛牵挂着每个人的心。
“迹部,不是能那样解决的对手。”不二右手抱住左臂,手指暗自收紧。睁开的蓝眸没有离开过赛场:“不论是他还是手冢,都是全国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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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部的眼一直没有放过一丝破绽,对面的人越想要快速解决,就会越有漏洞。而这场比赛的主旋律已经在他脑海里编织。
慢慢的将对手拉入胶着的拉力之中,在长时间的赛程中浸透,腐蚀。再如同雕塑般由一点爆发,全部崩裂。而在这漫长的时间中享受到的美妙旋律,在心里交织回荡。
“砰!”手冢再次全力将球击回,不论球速,力量,角度都没有一丝松懈,一如开场般干净利落。
迹部挑眉,瞳孔缩紧。看向手冢的眼里有着不可置信。
‘选择了持久战……手冢。’
不二觉得自己的左臂被抓的有些疼,但右手却无法放开。四个指尖刺在左手手心,不是很长的指甲却印出了不浅的痕迹。嘴角抿着,没有一丝弧度。
‘手冢,你一定要继续吗?呵,光看你那双眼就知道了。比起自己的手臂,你选择了青学的胜利吗。’
“砰!”一个掉高球飞向迹部。迹部收回刚才的表情,目光开始锁定,一个高跳,打出了扣杀球!
“破灭的圆舞曲。”
球准确的击向手冢的握拍处,但所有人预料之外的是,球再次由手冢的拍网中央弹了回去。
‘将拍面瞬间放低吗?’迹部没有因为第一段扣杀失败而混乱,再次瞄准了右边内角,接着二段扣杀!
“砰!”
“40-0”
‘手冢领域’和‘零式’……
迹部站在后场看着,不远处网前的小球还在滚动着。他讨厌这种感觉,就像和谐的乐声中传出的破音。对面的人还是那样站着,仿佛他们所讨论的病症并不存在般,无论发球还是回击,还如初盘般准确强势。
那个人是不死之身吗!
“还有一球!还有一球!……!”
四周是青学声援团的呐喊,在这种时刻,远远的盖过了一直声势浩大的冰帝。所有人的目光都看着准备发球的手冢,想着这场大赛最高水平的比赛就要结束了。
但……
“砰!”这不是网球被击打的声音,白色的球拍顺着无力的手边滑落,在球场碰击出声。
一直是青学支柱的那个人,捂着左肩,也如同被丢弃的球拍般,倒在了球场上!
“手冢!手冢!……”身穿蓝白色运动服的少年们跳过护栏,奔向场中。
“比赛还没结束。”但又被阻止了。
比赛暂停,手冢走向越前坐着的教练席。除了大石之外的正选都回到了观众区。越前低着头,脸被帽檐遮挡,无法看清。
“部长,不要勉强!”桃城率先开口。
“手冢,你现在的状态,能赢迹部的几率很小。”乾也试着用资料说服着。
手冢动着左肩,没有回头,一双茶色的眸子写满了坚定。
“还要继续吗?”不二淡淡的声音,听不出感情。眼睛不知何时也闭上了。
手冢放下左臂,顺手拿起有着‘t’标志的球拍,一言不发的走向赛场。
一直站在一边的大石终于动力,快步挡在手冢身前。
“大石。”
“你准备怎么完成大和部长的约定?带领网球部进军全国的约定……”大石说道,既然阻止不了,那就:“手冢,做到啊。”
后面的人有些惊讶,但这都已近无法阻挡手冢走向赛场的脚步。
越前起身,走过手冢身边:“我说,可别输了。”
“我是不会输的”
不二跟上了越前拿包离开的身影,不再看赛场一眼。他似乎能了解,为了大家而努力。但他也许永远不会释然,这种毁灭的方式。
“不二前辈?”越前抬头看着走到他身边的前辈,眨了下猫眼。
“热身,还需要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