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酥软,但心里却想著江少行这个混账东西终於要滚了,便通红著脸松了一口气。
他正在这样想著,那根长长的巨物已经退到了入口处,仿佛只剩下最硕大的guī_tóu还在自己体内。
江云霄努力缓和著呼吸,控制自己下面不要乱动。那种非常想要在对方退出的时候收缩的感觉实在太难受。
他冷冷地想,等江少行一出去,放开了他的手脚,他立刻就要抓起床边的台灯把这个下流的东西打死。
却就在这时,他腰上一紧,竟然是江少行放开了他的手改而握住了他的腰身,他心里刚刚觉得不好,那根他以为就要彻底离开自己的硬物却已经改道换向,直直地往肠道深处重新冲去。
“──”
性器一插到底,顶得江云霄差点叫出声音。
“你还敢!”他惊怒地瞪大眼睛。
“我敢啊。”男人咬著他的耳朵一笑,便突然开始摇腰摆臀,猛烈地逮著江云霄进攻起来。
就著侧躺的姿势,江少行把江云霄按在自己的yù_wàng上,用力地往紧致的谷道里挺动。
身前的男人先还满身的怒气,但很快就只能无力地骂人。
“江少行,你这个混蛋──啊──”
“你要借骂我增加情趣我也不介意。”正在强势地挺进的男人不要脸地说。
“唔……”江云霄咬著枕头,克制自己要不断泻出的呻吟。
不过才做过两次,他的身体就已经熟知了江少行做爱的方式,哪怕他心里抵触,身体却如同一碰即燃,快感很快就蔓延到周身。
男人抚摸著江云霄的小腹,低声地温柔地威胁:“叫出来,不然我操得你明天躺著回医院。”
“不,呃……”
“你知道我会那麽做的。”男人舔著江云霄的耳垂,低沈地说道。
江云霄当然知道,但是要他在还清醒的时候在江少行身下放荡地呻吟,他怎麽做得到?
“云霄……”男人又一次叫他,“你就这麽想被我干到下不了床?”
江云霄恨死了江少行,但他如果继续忍耐,他就真的会被抬进医院。
内心经过了天人交战,他终於一狠心,放开了被他的口水沾湿的枕头,被男人凶猛的一个顶撞,他弓身呻吟出来:“啊,啊……”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江少行,我们来日方长!
抽弄了数十下,连接处就已经发出“滋滋”的水响,进出更加地顺畅,江少行抽出几寸,又重新顶入,每一下他都故意擦过江云霄的敏感点,把江云霄折腾得喘息呻吟不停。
chōu_chā了一阵,江少行停留在最深处不再抽出,他按著江云霄的两腿内侧,画著圈晃动自己的臀部,ròu_bàng便随著那动作而圈动,快速地在敏感的肠壁上研磨。
“呜……”
无论是快是慢,是轻是重,只要江少行还在他体内耸动,就全是恼人的折磨。江云霄在逼人的快感里想,他到底做了什麽才要遭到这样的报应。
而此时江少行想的却是,以後要在家里和身上多准备一点套子。虽然他更喜欢不戴保险套和江云霄做,他更想用自己的真实去触碰江云霄的敏感,但江云霄一定不喜欢。
侧躺著chōu_chā了半天,江少行把江云霄翻了过来。
他自己躺在床上,让江云霄躺在自己身上,面对面地上下chōu_chā。他才把人翻过来,突然身上一直瘫软呻吟的人坐了起来,冷怒地盯著他。
江云霄的两手掐上江少行的脖子,就那麽一动不动地盯著江少行,咬牙怒目,而手下逐渐用力。
这对他来说是一个太好的机会,不是吗。
江少行却在逐渐的窒息下笑了起来。“你要杀了我?”
他问。
江少行并没有反抗,江云霄收紧的双手,却渐渐地失去了力道。
是啊,他想杀了他,可是当他看著江少行脖子根逐渐地泛红,男人的脸逐渐被憋得变形,他却竟不能再继续。
江云霄的心乱得要命,他还盯著江少行,而对方也从下而上地看著他。那眼神里没有一丝的恐惧和逃避,只有笑意,温情,色欲,和其他江云霄不懂的东西。
两个人两道包含著不同的情感得到目光融汇在空中,终於让江云霄失了神。
男人的手在这时候重新托起了他,他讷讷地任凭自己被托起半悬了空,任那一根垂直在空气里的利器再一次无情地贯穿他的身子。
他的心随著身体一起。掉了下去。
“里面也要清理啊,”男人好笑地捏著毛巾:“还是你想一直含著我的东西,舍不得吐出来?”
“我撕烂你的狗嘴!”江云霄憋红的脸上尽是羞怒:“我自己来,把毛巾给我!”
江少行坏笑一声,“你自己能行吗?你的手指要插到你的里面把我的东西抠出来,而且动作会很不方便,还有就是,那姿势看起来……会非常yín_dàng。”
“你他妈能不能少说两句,你他妈能不闭嘴!江少行,我他妈到底哪里招惹你了?!”
江少行躲过飞过来的卧室摆件,还在笑:“你可以再考虑一下要我帮你弄,还是你自己弄呢?嗯?”
“──杀-了-你!”
“口是心非。”江少行拉著江云霄的一只胳膊凑上去,往江云霄嘴上偷了记香。而後便重新把来不及发怒的江云霄按躺回床里:“还是我帮你吧,你自己弄扯到伤口可不好。”
你他妈不搞出这种事我还用担心扯到伤口?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