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巴不得追上去,狠狠往里头捅。
上官昧村唇干舌燥,不住地舔着嘴唇,呼吸间全是滚烫的气息,灼烧着每一寸肌肤。
咏真也越发爽利了起来,浑身泛起了红潮,骑乘本就是他喜欢的姿势,能完全靠自己掌握深度跟速度,但过去的男人总熬不到他舒服就把他掀翻了,这回先用了定身咒,上官昧便安静得如同木头人——却也不全是木头。那根东西越发坚硬,跳动着的脉搏也十分精神,不自觉地戳弄到他销魂的所在,让他忍不住扯着头发呻吟,里头的yín_shuǐ一阵阵地冒出来,阳物捣弄间,弄得两人下身毛发一片淋漓滑腻。
咏真如同得了一款上好的角先生,忍不住换着方式吞吐,间或夹紧他厮磨自己销魂处,间或以yáng_jù的棱角搔刮肉壁,甚至全出全尽地一次次把对方吞至最深,顶得自己小腹上都突起一块圆润的隆起。他气喘吁吁地扶着上官昧的腰,把自己玩得全身酥麻,汁液横流。
上官昧眼前一片黑白交错,已然不知自己在地狱还天堂,阳物已经被折磨得紫红暴胀,但咏真的手法很是高明,总在他要高潮的瞬间便放缓动作,附身吻他的锁骨,隔着衣衫抚摸他胸前乳点,直到把他安抚下去了,又再激烈地开始自得其乐的探索。
“呜呜……”他终于发出了一声呻吟,似哭又似叫。
“情爱之事,本是自然,你情我愿便好,干嘛偏要管束?”
耳边如琢如磨,咏真轻轻咬着他的耳垂,舌尖勾进他耳廓里,牵引着他的手握住自己昂立的分身。
上官昧突然张开眼睛,眼神一片空茫。
“若你真是情愿,那就好。”
一句话轻飘飘地落进咏真耳里,他不禁浑身一颤,加快了摩擦的速度,一口咬住了上官昧的喉结,饿狼一般要把上官昧拆食入骨。
“上官大人,你现在……可对我……有一点怜爱?”
咏真一边扶着他肩膀耸动身体,一边断续着问,但上官昧已兴奋到了极点,神智一片混乱,只余最原始的的本能在沸腾,即使不能动弹也能感觉到他浑身怒张的气息,等待那千钧一发的高潮到来。
咏真暗笑自己多嘴,不再说话,后穴配合着积极地吮吸着上官昧的阳物,自己也加紧了手上动作,他微张着嘴,大腿内的肌肉都已经颤抖了起来。
上官昧猛然双眼一瞪,竟冲破了定身咒,一把抱住咏真的腰一按,阳物狠狠顶进了咏真体内,咏真惊叫一声,手中玉柱被这意外追加的chōu_chā攻击得溃不成军,雪白的情液喷发了出来,全糊在了两人小腹上。
咏真眯着眼,仍握住柱身不停套弄,射了几次才把积存的液体都吐尽了,而上官昧也早已在他高潮时急速收缩的肠壁里一泻千里,浓浓的白液灌满了咏真体内,稍一动作便沿着腿根往下流淌。
上官昧失魂似的瞠目结舌,久久说不出话来,咏真一边揉着头发一边缓缓抬起身子,阳物脱出时兹噜作响。
上官昧心如擂鼓。
咏真歇了半响,上官昧好像看见他与自己交合的地方隐隐发出些白润的光泽,只当是自己情迷意乱眼花了。
但实际上是,咏真竟是把上官昧的东西全都锁在体内,一滴不漏地都吸收了,才完全离开他的身体,坐到床边整理衣服,“其实我本来想叫你忍住不泄,再教你几句口诀的,可你实在太讨厌了,把我弄射了,我只能从你身上补回来了。”
“……哈?!”上官昧好一会才理解过来,他猛地坐起来,抱着被子缩到角落去,俨然一副被欺负了的良家妇女的样子,“你,你这是找我采补?”
咏真瞪了他一眼,“我早说了本来打算不泄身的,这样就叫双修;是你自己乱动,才逼我采补你的。”
“你,你这是耍了流氓还不认账!”上官昧赶紧捞起裤子穿上,情事太过激烈,下床时他都脚软了一下,更加深信咏真占了他大便宜,“呸!妖孽!”
咏真弯起嘴角来,似有似无地朝他下身望去,“不知道大人想让我怎么认账啊?娶了你还是嫁了你啊?”
“呸!我上官家九代单传就我一个男丁,你休想让我沦为兔儿爷!”上官昧急急忙忙撇清立场,然后就逃也似地离开了云坛。
咏真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得那么欢畅,笑得那么开怀,笑得他直抱着肚子在床上打滚,滚够了,才擦着眼角的泪水,摸出那块刻痕木块,划上新的一笔。
“一百年零十个月零六天。”
咏真慢慢敛了笑容,轻叹了一口气,“我觉得,有点寂寞了……枕草,你再不来,我可能真的就不修这道了……”
☆、第51章
上官昧一溜烟地跑回大理寺,正想揪着苏星南破口大骂,可一推门,却见许三清正在烧化黄符,苏星南正拽着一根大铁链,铁链那头锁着汤继威,顿时就噤声了。
他可是才吃过道士的大亏,现在看见道士就一阵心虚。
“散!”
许三清口诀一念,那用铁链子锁着的汤继威像被抽了筋一样,一下软倒在地,苏星南松了口气,过去探了探他鼻息,“晕过去了。”
“呼,那等他醒来便好,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你帮我画道安神符,混着米汤让他喝下去吧。”许三清松了口气,才看见站在门口的上官昧,“啊!上官大人!太好了,你没事吧!”
没事才怪!“没什么……可是你们也真不够朋友,怎么能把我一个人丢在云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