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你们这缺不缺人手?”
“对啊,我们来帮忙,工资随便意思意思就好!”
“……”章泽那点被感动驱使的勇气一下子被消磨干净,头越垂越低,脸越来越红,小观音?那是什么叫法?
哎哟脸红了!女孩子们兴致更甚,都觉得自己以往对这个小观音的了解大概还有偏差。
门外的陆路杜行止沉默了很久才进了店,章泽被女孩子团团包围,并没有看见他们。杜行止目光一瞬不瞬地定格在章泽身上,皱着眉头问陆路:“你没什么感觉吗?”
“啊?”陆路想了想才明白他的意思,当即笑了,“你以为我要吃醋?就为这个?别人喜欢他是好事啊,证明我眼光好。不过这小子可够能招蜂引蝶的。反正我也没把握能把他怎么样,当朋友处着呗。”
杜行止不赞同地皱起眉:“你的喜欢未免也太儿戏了。”
“切,”陆路知道杜行止的家庭致使他情感上有些认知偏差,他也不反驳,抱着臂笑眯眯地趴在了收银台上,“阿姨,您怎么在这啊?”
张素忙着找零,一听这话以为又是个插队的小屁孩,没好气地抬起头想告诉他守规矩,结果一眼就看见陆路了。看见陆路,余光顺便也扫到了站在他身后的杜行止,张素惊讶极了:“你们怎么在这?”
陆路笑的没个正行:“我和小观音是朋友呗,他家新店开业我肯定要来捧场。阿姨,您不会和他也是忘年交吧?那小观音的朋友圈也忒可观了。”
“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儿子太沉默寡言,张素就对陆路这个杜行止的兄弟里少数能说会道的小孩尤其另眼相待,被这样没大没小了,也只是嗔怒地瞪了他一眼,“你也别给人家起这种稀奇古怪的绰号,小泽性格很内向的,不高兴也不会告诉你们。我和他妈妈是好朋友,怕他开业忙不过来,搭把手。”
杜行止皱着眉头,此刻忽然插嘴:“章泽是杜阿姨的儿子?”实在是巧的有点没天理了,兜兜转转,关系网怎么会错成这样?
“杜阿姨是谁?”陆路回头看着他,“我怎么觉得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啊,小观音是你亲戚?”
杜行止还不待回答,耳后忽然伸出两只手来迅速地在他脸上揩了一把。这世界上敢这样对他的还真没几个,他刚要出口的话默默的就吞了回去,回过头无语地看着来人:“杜阿姨……”脸就章母被捧着亲了一口。
“小杜,你来得正好,你妈妈一个人忙不过来,你去帮她一起收个银,一会儿我免费请你吃包子。”章母说完这话,风风火火地打算要走,一不留神又瞥到了一旁目瞪口呆的陆路,她眼睛一亮,也不走了,围着陆路转了一圈,“哎哟,这是谁家的小伙子,体格不错啊!”
知道他是章泽的妈妈,陆路不敢怠慢,赶紧问好,又说自己是杜行止的朋友。章母当即更不客气了:“会包包子吗?”
“……”陆路紧张地摇摇头,“不会。”
章母有些失望地哦了一声,很快又恢复了活力,雀跃地拉着他的手腕就朝店内走,“没事儿,我看你身体不错,今天太忙了,帮忙跑个堂。一会儿阿姨请你和小杜吃冰淇淋配包子……”
陆路完全没有拒绝的余地,绝望地被拉走了,手上被塞进个托盘又被交代了几句看座位号的诀窍,就一个人孤零零地被丢在餐厅中央。
“……”杜行止沉默地望了风中凌乱的陆路一眼,抿了抿嘴摸摸脸,和跑堂比起来,收银好像比较有技术含量?总之他不敢和雷厉风行的杜阿姨对抗,想了想还是绕到收银台后面,跟母亲学习起如何开煎包票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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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流减弱已经是下午六点钟以后的事了。
有了杜行止这枚严肃的收银员坐镇,虽然店内的队伍极长,却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过骚乱。同理,在校内知名度甚高的陆路在店内跑堂,即便脚程慢点,也没人敢开口催菜,一切都显得相当和谐美满。
到后来龚拾栎和陈聪他们也洗干净手穿上围裙进去替他煎包子了,任务也自然没有那么繁重。三个文质彬彬的小年轻站在柜台里,还吸引了不少路过的居民打包煎包带走。
即便是开店了,章母也没有降低自家煎包品质的打算。煎包这个东西吧,一要面皮松软,二要底皮酥脆,三要汁肥肉厚,第一口能咬去一半的馅料,第二口的馅料也绝不会少过第一口。这样的一个包子,才能让人清楚地感受到其中包含的心意,吃在嘴里香在心头,第二次才会继续光顾。
既然预备做长久生意,口碑当然就必不可少。章泽跟章母商量过后已经决定好,日后哪怕是提高煎包的价格,也不会缩短煎包的用料。
章泽一开始只看到跑来跑去的陆路,虽然诧异他为什么会莫名其妙来替自家跑堂,却并没有放下一堆客人去问这类无营养的问题。然而等他解开围裙出来喝水时看到在收银台后跟张素一张一张摊开纸币分门叠放的杜行止后,却完全无法淡定了。
章母偏偏还塞给他一堆皮筋:“把这个拿去给小杜,让他一百张一百张数好了捆起来。肚子饿了没?我去给你们弄吃的。”
“妈,”章泽赶忙拉住她,脸色苍白地问,“杜行止怎么在这?”
“小杜?”章母一愣,随即笑了,“你认识小杜啊?他是你张阿姨的儿子啊,他年龄可比你大,你得叫他哥哥才行。”说罢她不等章泽回答,伸手就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