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接通了。
关小南感叹,“你怎么现在有时间给我打电话?”
曾惜扶额,“收起你的龌龊思想。”
“我哪儿龌龊了?”
“你哪儿不龌龊?”
关小南:“……”她听了听那边,“你那儿怎么这样安静?”
曾惜起身站在窗边,看了眼那漆黑的夜,天边的月光灿亮,因为是在山顶的缘故,外头的风有些大,吹来刺骨的很。
她随意应了一声,“僧人比较早休息。”
关小南抓住重点,“你们俩分房睡的啊!”
曾惜,“……你再说这个话题我挂了。”
“行行,我不说了,你明天回来吗?”
“嗯,应该是早上。”
“切,没趣。”
“……”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关小南有些困了就挂了电话,而她因为下午睡了一会儿,现在却毫无睡意,她躺在床上看了一会儿近期的摄影展闻。
而江景行这边回到屋内回复了一些消息,正巧那边的合作人打电话来,“h.”
因为是国际电话,这边是夜晚而那边还是正午,对方先问候了一下,随后进入正题。
两人正讨论着研究结果,倏地,一声重物砸落的声音伴随着女子的惊呼从门外传来。
江景行说话声一停,对方听他突然停顿了,疑惑地唤了一声,“xin?”
“er.”
他没等对方反应,便挂断电话,起身快步打开房门走到对面敲门,“曾惜?”
无人回应,他蹙额又唤了声,“曾惜。”
他随即后退一步,抬起腿似是想踹门。
“江景行。”
一道女声忽而房内传来,他的动作骤停,连忙上前,房门被人从内打开。
曾惜捂着自己的额头看着他,还没得及开口说什么,门外的人瞬时跨步上前抱着她,双臂微紧。
怀内被他突然抱住的曾惜,仰着头的下巴磕到他的肩膀闷哼一声。
他松开垂下头,抿着嘴看着她,声音紧绷,“怎么回事?”
她捂着自己的额头,脸色有些苍白,“刚才有只猫突然跑进来,把床头的台灯弄倒了,撞到我的额头了。”
江景行闻言扶着她的手微松,心内的那一瞬间的惊慌消散。
他一言不发地牵着她,按着她的肩坐在床边,而后蹲下身子与她平视。
拿开她拿着毛巾捂着额头的手,白皙的额角突肿起,有些青红。
曾惜只觉得自己额头痛的很,没怎么在意他的眼神。
他清隽的脸似是蒙上了一层寒冰,眼眸沉沉,薄唇紧抿。
“肿了,等我一下。”
这时听着他的声音有些不对,曾惜抬眸看着他,而他却没看她,起身走到卫生间内将挂在挂钩上的毛巾用冷水浸泡。
曾惜听着水声的流动,须臾就见他拿着拧半干的毛巾出来,蹲在她身前,一言不发地将冰冷的毛巾敷在她的额上。
额上的刺痛和冰冷让她身子一颤,江景行手上的动作放轻。
曾惜适应之后,睁眼默默看着他,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他拉直的嘴角,轻声说:“不要生气,我只是有些没晃回神才没有马上给你开门。”
江景行手上动作继续,低低应了一声,“没有生气。”
面色依旧冰冷,她盯着他抬手捧着他的脸,凑近贴上他紧抿的唇。
有些试探性地伸舌头舔了舔他的唇瓣,而后移开视线对着他的沉眸,出声安抚说:“我没事。”
月光洒下窗前,女子坐在床边仰起白皙透亮的脸旁看着他。
柔软的声线压着他那根神经,温柔的眼神轻易安抚了他。
曾惜,他不会放手了。
他想。
.
随意将毛巾扔在一旁,抱起她的腰放在身后的床榻上,后背陷入柔软舒适的棉絮,他倾覆而上,含住她的唇。
吻不温柔,他的舌头瞬时侵入她的口腔,舌尖被他咬住,她向后一缩躲避着,但他却轻而易举勾住她,搅开。
咬着她的唇瓣一寸寸的入侵,她避无可避,张嘴承受着。
他放开她的唇,灼热的唇瓣落在她的玉颈上,啃咬那白皙的皮肤,“曾惜。”
低低唤住她的名字,似是远方的咒语。
曾惜意识有些迷离,躺在床上呼吸着,随意应了他一声。
他松开她,稍稍缓了一会儿随即掀开被子躺在她的身边,垂头亲了亲她一边没受伤的额头,柔声道:“睡吧。”
他拿过毛巾替她覆着,曾惜躺在他怀内迷茫地看着他。
江景行看了她一眼,哑着声说:“不是让我注意点吗?”
曾惜:“……”
请问你哪儿注意了?
第五十三颗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