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池锦陷入思维的混乱时,刘强阴暗的双眼看到雪坡下的洞里掉落了一个小石块,就快要垮了,只要雪坡垮下来,他就能将池锦给解决掉!
他继续言语刺激道:“那些小女孩可真像我的女儿啊,特别是那两个小孩被我养得白胖胖的,和小月一样的……美味。”说着,他在果儿的脖颈间陶醉地嗅闻着,仿佛在回味他口中的美味。
池锦心中一阵作呕,闻此果然怒气更甚,雪坡下方的石块也更加松动,那轻微的响声被风吹呼啸的声音给掩盖。
“其实昨晚我就忍不住想出来的,可是……”刘强面目狰狞:“可是两次好事都被你们给坏了,不然的话我也不至于大白天冒着危险过来。”
池锦深深吸入一口凉气,他想起昨晚刘强两次想出去,最后分别被领头青年和他给拉了回来,所以昨晚刘强并不是想去找人,而是想躲到这里吃人?
如果他们昨晚没能及时拦住刘强,那今日的果儿又会成什么样?池锦心头大惊,按着软绵绵趴在刘强肩头没气了的果儿,破口大骂:“你怎如斯歹毒!你不得好死!”
狂风刮过,话音一落,异变突生!
雪坡在刘强期待的目光下轰然倒塌,池锦猝不及防,脚下不稳便朝前方扑去,猎猎风声在他耳边响起,同时他看见刘强猛地将果儿甩开,藏在后面拿着柴刀的手高高举起,阴狠地朝他奔来。
这竟然是个陷阱!池锦来不及过多反应,一手抬起挡住头不要还,另一只手用内力死死护住腹部,在身体不受控制地往下倒的时候,池锦后悔了,他怎能如此莽撞,如此大意。
池锦瞪大眼睛看着朝他奔来的刘强,眼看着高举的刀就要落下,自己也快要扑倒在满是碎石的雪地上,他口随心动不禁呢喃:“庄年……”
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他下意识闭上眼想迎接这避无可避的一刀,全身内力都往腹部转移,他只能保证孩子不受伤,至于自己,只能肉搏了!
突然,他感觉腰部被人抱住,预想中的疼痛也没来,他似乎被人抱着转移到了另一个地方。
池锦心有余悸地睁开眼,腰间的力道已经消失了,就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他往雪坡的方向一看,那里已经完全塌陷,而此时那片碎石之上,一道熟悉的背影正持剑而立,紧接着一道惨叫声响彻了这片空地,刘强拿着柴刀的手应声而落,在雪地上滚了几圈,留下一道暗红色的印子。
雪白的地面被喷涌的鲜血染变了色。
池锦却顾不上那边倒地痛呼的刘强,逆光看着那熟悉的背影,眼眶竟然开始湿润,不可置信又兴奋窃喜地颤声道:“庄年……”
背对他站着的燕庄泽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身形一颤,握着长剑的手紧了紧,疯狂上翘的嘴角压都压不住,他激动又忐忑地转过去,快步朝池锦而去,将之扶起道:“景迟,是我,我是庄年!”
池锦被泪水蒙了眼,劫后余生的后怕让他不禁紧紧抓住燕庄泽的衣襟,抹了下眼泪准备诉说自己的害怕,他抬眼一看,却愣住了。
激动的声音变得惊恐,抖着嗓子哆哆嗦嗦:“燕,燕庄泽?!”
最后一个字时音量陡然拔高,诉说着主人内心的震惊,同时池锦缩手缩腿地往后方蹭蹭移动了两步,颤抖着手指着燕庄泽道:“你,你怎么在这里?”
难道他做的事情暴露了?不,也不对,刚才这人分明说他是庄年!
这下他彻底懵了,这是怎么回事,刚才的身影他不可能认错,所以眼前这人到底是庄年还是燕庄泽啊!还是说……庄年就是燕庄泽?
下一刻,燕庄泽便解了他的疑惑,他上前抱住池锦道:“景迟别生气,我怕不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