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蹦了起来,纤细的爪子扒在了沈铎的手臂上。
“少帅你帮我个忙呗!”
沈铎没有任何疑问的表情,只是默许。
薛妙引将自己在查的事情告诉了沈铎,沈铎旋即就叫了手底下的人来,将照片递了过去,让人尽快弄个结果出来。
薛妙引一副“有少帅万事足”的样子,转头看见沈铎取了酒正往杯子里倒,急忙道:“你最近在用药,烟酒都不能沾!”
在军营里呆了半天,沈铎确实需要一些酒精来舒缓一下紧绷的神经。他晃了晃杯子,有些不舍放下,“不遵医嘱行不行?”
薛妙引抿嘴托着下巴,“不遵医嘱就遵妻命喽。”
沈铎自然不会将自己归到“妻管严”的类别里,不过还是顺从地放下了杯子,也不知道遵的是前者还是后者。
没过多久,沈铎的手下就将查到的所有信息都呈报上来,薛妙引看到对方的效率,暗暗骂自己是笨蛋,放在眼前的资源不用,白花了一顿冤枉钱。
大概是看出来薛妙引的懊恼,沈铎又给了她一道金牌:“以后有什么事可以先来问我。”
薛妙引连连点头,觉得自己捡了大便宜。
“杜梦婷……电话局的?”薛妙引翻着纸张上的信息,脑中也没有对这个人的印象。
沈铎也知道自己这位大舅哥笼络女人的本事,本来不觉得他再找一个是什么大事,只是看到这个名字,脑海里有些不明显的记忆翻了起来。他拿过资料看了看,眉心微微蹙起。
“你对这个女人有印象?”薛妙引看见他的表情,更不敢放松对对方的警惕。
“好像是蒋楚风以前的秘书员。”
沈铎对女人的记忆不会多深,可是对旗鼓相当的人身边的女人倒是有几分印象,因为公事上也会有所接触。
沈铎又往后翻了几页,证实了自己脑中微薄的记忆。
能在鸿门蒋九爷身边当秘书员,能力必定不容小觑,只是薛妙引越往后看越纳闷起来。
“她是蒋九爷的秘书员,怎么后来去了电话局?”按理来说,前者的保障可是实打实的,若非出了差错,谁会想不开辞去这一身份。
沈铎也不太清楚这其中的原因,不过深谙蒋楚风的性格,必定不会做毫无根据的事情,所以提醒了薛妙引一句:“她在各个领域都辗转过,不似善类,尽可能不要去沾惹。”
薛妙引庆幸自己查了个清楚,不然家里指不定要怎么鸡飞狗跳。可是对于如何跟薛正扬讲清楚,她又犯起了难。
沈铎倒不觉得薛正扬是个“色令智昏”的人,指了指后面的内容道:“看样子两人的关系不像你想的那样,你操心的时机似乎不对。”
“不是十分,也有八分。不然我哥可不会随便带一个陌生女人进出各种场合。”深谙薛正扬的行事准则,薛妙引反而愈加苦恼。
“这也容易,你明说就好。”相信以薛正扬对她的信任程度,一定会多加留心的。
薛妙引虽然不好意思去插手亲哥关于女人的事,不过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办法。
沈铎倒是很想代劳她,不过大舅哥的事情他要插手,没得让人觉得他越俎代庖,管闲事一向不是他的作风。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薛妙引还是旁敲侧击地跟薛正扬说起了这事。
薛正扬反是挑挑眉,问道:“说你这消息灵通吧,你还全打听错了;要不灵通吧,你哥跟什么女人进出哪里你倒清楚,你跟踪我了?”
薛妙引心虚地塞了一把花生给他,关注点全在前半句上。
“这么说你对那女人没意思?”
薛正扬转着手里两个铁球,老气横秋道:“一把年纪了我还嫌折腾,再说了我又不清楚对方底细,带回来闹出了什么幺蛾子可没心力处理。”
薛妙引见他这样理智,才意识到自己先前光顾着着急,忘了自己这亲哥也是个人精。薛妙引敲敲脑袋,为自己白白消耗的脑细胞默哀了一下。
不过薛正扬没这心思,不代表别人也没这心思,不然好端端的也不会陪一个男人到处跑。
薛妙引无意间看到杜梦婷跟在薛正扬出席过一个宴会,只觉得对方的目的性太强,一眼就能看出来。
薛正扬也是应酬之际经人介绍才认识了杜梦婷,说她精通外语是个好帮手,正好自家的灵草堂最近要跟一个外国厂商合作,所以顺手就让充当了翻译,只是没想到这无心之举就让人看成了有心。
薛正扬虽然不是什么情圣,可在女人方面也没遇过比这棘手的问题,想挪还挪不开了,只好天天躲着走。
家里的姨太太知道内情,对自找上门频繁示好的杜梦婷也没好招待,一致对外才让对方知难而退了。
薛妙引为这事没少操心,暗地里还把薛正扬骂了一顿,觉得就是他心大又烂好人才会招惹回来一朵烂桃花。
薛正扬不说,就觉得心里挺委屈的。
薛妙引当这事过了,也没打算再深刨杜梦婷的过去,却不小心在符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