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型,他这才想起昨天的事,再也憋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笑什么笑,以后不许这样,小心我在你身上施了法术!”绯绡一边解头上的绳子,一边用可以杀人的目光冷冷的看着他。
现在陈开知道绯绡的尾巴变成什么了,可是他不敢再往下想,要是尾巴变成头发,那他的脸是什么变的?
突然,常青的一张脸又浮现在他的面前,他怯怯的问还在盛怒中的绯绡:“绯绡啊,你想了法跟着我的那只狐狸,是怎么来的啊?”
“你知道了?”绯绡解开了辫子,一头黑色的秀发披散下来,长及腰际。
“早就知道了,我听说那个要用什么来换,是吗?要是那样的话就不要它跟着了!”陈开小声的问,生怕绯绡真的是拿什么换的。
“怎么会?你听别人说什么了?”绯绡笑呵呵的望着他:“这是我的一魂一魄而已,本来就是我的东西,怎么会用什么换?”
陈开一颗心这才落到地上,把昨天常青和他说的话一五一十的和绯绡重复了一遍。
“呵呵,你放心吧!”绯绡走过来,笑着拍了拍他的头:“咒术不过是人类会用的粗浅方法,而我会的,则是法术!”
“这有什么分别啊?”陈开有点听不太懂。
“哎呀!”绯绡摇了摇头:“这样说吧,如果咒术是自己创造因果的话,法术就是无中生有,无须因,自有果!”说着,手中一挥,一束火焰就“突”的跳了出来,他伸嘴吹了一口气,那火焰就又消失了,他面有得色,笑着对陈开说:“我就是因,只要我在,就会有果!”
陈开看着他一个人在做秀,无奈的摇了摇头,对这个自大狂又能说什么呢?他的担心在这个家伙那里不过是多余的,他好像从来就不懂得什么叫害怕。
“倒是你!”绯绡表演完了一张脸上全是严肃的望着陈开,“离那个满嘴咒术的家伙远一点,小心被人下了咒!”
“呵呵,我知道了!”陈开笑着答应了,心想他为什么要给我下咒啊?从我的身上又能得到什么?
绯绡像是看出了他的心思,眼光望着一边说:“你不要忘了,你与别人的不同就是你的身体里有两个魂魄!”说完,眼光冷冷的扫了回来,像是叹息一样又补充了一句:“而恶鬼,最喜欢的,就是人的魂魄!”
陈开望着他冷俏的脸,没有感情的目光,突然打了个寒噤,难道真的有人在算计他吗?难道常青是恶鬼吗?
常青严肃又略带温和的脸又浮现在他的面前,那样沉静的一个男人,怎么看也不像是恶鬼啊?虽然说话有些可怕,可是好像研究民俗和考古的人都是这样的!
他朝绯绡笑了一下,示意他放心,回头看了一眼外面的蓝天,是的,天下本无事,倒是哪里有人,哪里就有事端,自己还是不要想太多的好。
过了两天,陈开踏上了回家的火车,来送他的是常青,而绯绡还赖在被子里没有出来,也许他觉得送别这样的事有违他的本性吧。
“陈开,真的是太麻烦你了,我这次实在是有事回不去!”
“不要紧,我希望能帮你买到真的秦币吧!”陈开倒是很乐于助人!
“那个,那个!”常青挠了挠头,好像很不好意思开口。
“怎么了?还有事吗?”陈开望着他窘迫的脸问他。
“这个,能麻烦你帮我去吗?”他说着,从衣服的兜里掏出来一张白色的请柬,“是我们家族的宴会,我已经好久没有被邀请了,可是这次又没法回去!”
“这个我去不好吧!”陈开忙摆了摆手:“家族的宴会,我是一个外人算什么啊?”
“不要紧,我们是外姓,没有人认识我的,所以这么久没有被邀请,你只要去吃东西就行了!”
常青很诚恳的对他说。
“这样啊!”陈开拿起那张白色的请柬,左看右看,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白色请柬,上面画了紫色的兰花,倒是很素雅。
“就麻烦你了,真是不好意思,回来再请你吃饭吧!”常青说着一脸的歉意。
陈开看了一下上面的日期,是大年初七,应该会有时间,“你不要这么客气,我这顿饭吃了,还请什么啊!我会好好帮你找秦币的!”他说着扬了扬手上的请柬上了回去的列车。
没有一会儿功夫,列车就夹风带势的载着陈开出发了,空旷的站台上,只剩下几个送别的人。
常青望着列车消失的方向,好像很担心的搓了搓手,口里小声说着:“希望一切顺利吧!”
刚一转身要回去,就发现自己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男人,这个男人长得太过漂亮了一点,如果男人也可以用漂亮来形容的话。
“麻烦让一下啊!”常青笑呵呵的朝他说。
“你没有玩什么把戏吧?会咒术的人?”那个漂亮的男人和他笑着说。
“你在说什么啊?”常青看了一眼这个陌生人,自己确实是不认识他。
“我是陈开的朋友!所以不希望有人伤害他!”说完伸了一只手出来,“我听他说过你!”
常青看了一眼面前的手,犹豫了一下,还是和他握了一下手:“你好,我是常青!有些事你想得太多了吧!”
“呵呵,我呢,就不和你说名字了,我也希望是我想太多了!”这个漂亮的男人笑了一下,就好像一阵春风拂面,可是偏偏他的眼里并没有笑意。
说完,他扭头就走,常青还在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