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被拆穿心思,百里静故做镇定说,“我想,我想上洗手间。”
“好吧。”看著百里静可怜兮兮的样子,楚若风心生一丝爱怜,“我带你去。”
“不要。”百里静连忙拒绝,“我一个人可以去。”
“呵呵。”楚若风松开百里静,靠在他耳边轻轻说,“好吧。”即使逃了又怎麽样?他照样能把他抓回来。
宴会厅内,百里静走後,洛韶言就有些心绪不宁,真是件怪事,楚若风对百里静过於上心的态度,引起了他的注意。最令洛韶言看不明白的莫过於百里静对楚若风的顺从。不会的,洛韶言甩去心中的想法,百里静不可能背叛他。
再过几天侦探社那就有消息了,希望这次请的人能够查到些什麽。自从上次与百里静一起用了晚餐後,他就找人暗中调查百里静,蹊跷的是,才没几天,那人就说不查了,之後,陆陆续续又请了几个,结果都和前面一样,真是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
据洛韶言的行事经验,其中肯定有人捣鬼,一开始洛韶言毫无头绪,不知道究竟是什麽人暗中阻止他调查百里静。不过,刚才楚若风与百里静亲密的一幕,让洛韶言顿时有了思绪。
“韶言,你这麽入神在想什麽?”温柔似水的声音打断洛韶言的冥想,楚紫函朝他微微一笑,贴心说,“韶言,是在担心你表弟吗?”
一提起百里静,纵使眼前的楚紫函再美貌,也都对她提不起任何兴趣了,“没什麽。”洛韶言淡笑说,“紫函,我去一下洗手间。”
27、韶言,今晚可以不要吗?
洛韶言朝洗手间走去,路过休息室时,一道轻轻地闷哼声似有似无地响起,像啜泣,像叹息,又像呻吟,洛韶言循声走到休息室的门口,那道声音越发清晰的传过耳际,这个声音似乎有点像是百里静的?
洛韶言的婚礼之夜,百里静躲开楚若风,正偷偷躲在休息室里,为他人生中第一次深刻的爱恋而难过,心里难受到了极致。休息室内的灯,在百里静进入那刻,就被他全数关掉,一个人待在漆黑的房间内,缩在沙发上,被後穴内的物体激的想要放声哭泣,却又担心会引人过来,独自静默舔著心里的伤口。
百里静蜷在沙发上,他已经保持了这个姿势很久了,洛韶言今晚挽著楚紫函的每一个表情,说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尖刀,刺得他浑身都疼。黑暗中,百里静想了很多,从认识洛韶言的第一天起,能让他回忆起来的所有过往,所有的事情,就像洛韶言所说的,全部都是洛韶言在为他安排,而他从来没为洛韶言做过一件有意义的事情,除了偶尔为洛韶言做做便当。
自卑感,挫败感,嫉妒感,渐渐升起,百里静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嫉妒过一个人,也没有像现在这般自卑过,他知道,他就要失去洛韶言了,最近,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体内震动著的物体折磨红了百里静的眼睛,把自己与洛韶言之间的点点滴滴回忆了一遍,他爱洛韶言,他无法忍受他和其他人有肌肤之亲,即使洛韶言不爱她,只是为了她的家室。百里静边想边掉眼泪,洛韶言说的没错,他幼稚,不懂事,他以为只要顺著洛韶言,听他的话就够了。
心里痛到不知痛,他爱洛韶言,却又从没想过该怎麽去帮他,为他做点什麽。百里静难受的身体发颤,後穴内还未拿出的东西让他拼命压抑著低吟,而眼内盈满泪珠。
直到休息室内的吊灯忽然被打开,照的一室灯火通明,百里静才抬起蒙蒙泪眼,“谁?”前面只顾著伤心,竟忘了锁门。
“静。”洛韶言低沈的声音蓦然响起,“怎麽躲在这哭?”猜测百里静哭泣的原因多半是为了自己与楚紫函的婚事,洛韶言站在门口,看著缩在沙发上的百里静。
百里静不止心里难受,身体更难受,眼睛被泪珠覆上,朦朦胧胧,还有之前宴会上喝的酒,只觉得视线一阵模糊,眼前出现好几个洛韶言,“韶言?”百里静轻轻唤著,带著惊讶,他现在不是该陪著楚紫函吗?不敢告诉洛韶言哭泣的真正原因,忍著身下的感觉,掠过洛韶言的问题,百里静吃惊地问,“韶言,你怎麽在这?”
洛韶言走进房间,顺带关上门,灯光下,百里静湿润的眼睛有些红肿,“眼睛哭得这麽红?”洛韶言心里莫名喜悦,百里静在宴厅门口故做坚强的话差点让洛韶言以为百里静转性了,一直软弱的百里静,突然间变得坚强,有些让他小小的不习惯。
“你不是说有勇气看我结婚了吗?”立在沙发前,洛韶言俯身伸手摩挲过他的面庞,细看那一对哭得像兔子般的红眼睛,调笑说,“怎麽又一个人躲在这里哭的这麽可怜?”
“我…”百里静惊讶得忘了言语,也忘了心中的难受,贴在面颊上的手掌温暖的令人忍不住靠近,回过心神,再次问,“韶言,你怎麽在这里?”
“在这里不好吗?”洛韶言慢慢压低身体,俯身将他困在自己与沙发之间,轻笑问,“看到我不开心?”
“开心。”洛韶言的声音就像魔咒,可以令他的意识慢慢流逝,仿佛石沈大海,让人无力挣脱,只能一再沦陷,陷入海底深处。
满意之意自洛韶言的脸上闪过,出乎百里静的意料,下一秒,洛韶言低头吻住了他。
“唔…”不自觉的呻吟,洛韶言的吻让百里静浑身都快要烧起来了,下身的感觉难受变得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