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到极限的分身,被更紧地包裹住,肉壁收缩时带来的压迫感一阵又以阵的刺激著楚若风的yù_wàng。
“唔啊…啊…”百里静的隐忍不知不知觉变成一串呻吟之声,在偌大的房间内肆虐。“求你…快点…快结束吧…”挂泪的眼角,正有灼热的液体流下,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再说些什麽了,只是想赶快结束这一切。
楚若风唇齿贴上百里静的耳侧,轻轻诉说,“只要你以後乖乖听话,我会让你继续待在洛韶言的身边,你懂我的意思?”
忍住眼内的眼泪,百里静知道他是没有没有任何选择余地的,就算自己不帮楚若风,楚若风也会找其他人安插在洛韶言身边,他宁愿留在洛韶言身边的那个人是他,说不定还可以知道楚若风的计划,提醒洛韶言一声,想到这,百里静朝楚若风用力的点头。
百里静含泪委曲求全的模样,令楚若风看的碍眼,真虚伪,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活的如此苟且,是为洛韶言,还是为他自己?真是个虚伪的人,想著,楚若风下身又是用力一撞。完全没意识到,让百里静现下如此委屈的罪魁祸首就是他──楚若风。
被楚若如此用力一撞,“啊…”百里静後穴又是不住收缩,传来一阵酸麻感,忍不住呻吟出声。
楚若风突然停下下身的抽动,伏在百里静的上方,嘴角带起一抹醉人笑意,仿佛之前那个残忍如恶魔般的人根本不是他,“静,给我吗?”
百里静看著楚若风陡然的笑,却听不出半分笑意,感觉到的只有透骨的冰凉,他能说不吗?
察觉身下人的踌躇,楚若风倒也不恼,将之前剧烈的抽动调整为缓慢的进出。
百里静最後完全不知道他究竟做了个什麽决定,给楚若风的是怎样的一个答案,只知道身体已经被楚若风撩拨的不受控制了。
两人赤裸纠缠,淫靡的气息在房中蔓延。百里静体内的强烈收缩刺激著楚若风,也不知道楚若风抽动了多久,百里静原本欲泣的声音已经彻底被欢喜的快感呻吟给取代,忍不住地呻吟著,像是要彻底释放自己的一切。
在百里静的体内一阵宣泄,楚若风退出他的身体,拿过床头的烟盒,取了支烟轻咬在唇齿间点燃,淡淡说,“你的衣服在沙发上。”
他的言下之意再明白不过了,百里静求之不得,忍著腰酸背痛走下床来到沙发前拿起自己的衣物。
这真是个意外的收获,楚若风边吐著烟雾边瞅著正在穿衣的百里静,洛氏与楚氏所从事的生意差不多,都是珠宝业的,任谁都知道,把对方吃掉,自己坐大才是最好的,估计洛韶言心里也是这麽想的。
当楚若风手上的烟快抽尽的时候,百里静正扣上最後一颗纽扣,从头到尾,他连头都没抬一下,因为正有一道目光正注视著他的一举一动,当百里静穿完,一抬头,便对上楚若风的目光。
楚若风将手中快要燃尽的烟头扔进烟灰缸,看似带笑的望著百里静,黑色的瞳眸里闪烁著意义不明的深邃光辉。微笑说,“需要我送你吗?”
“不用了。”百里静没再多看楚若风一眼,匆匆转身开门跑了出去。
走出楚若风的公寓时,已是夜里,冬夜,深寒,晚风袭人,带著森冷之意,吹起层层冷瑟,吹得百里静发颤,他这才发现,前面只顾著快点离开,忘了拿自己的外衣。幸好,皮夹没放在外衣的口袋内,可以让他有足够的钱喊车回家。
10、争吵
百里静的家,不大,风格简单,大多以实用为主,里面的家具也不算多,这里於一处较为清冷的街区,比不上市中心的繁华,估计这间房子的房龄比百里静的年纪都还要再大些。
这里,有著百里静的故事,虽然它们已变成了远去的叹息。但,记忆,仍旧完整如初。
这里,有著百里静的酸楚,虽然他们已变成了旧时的往事。但,感觉,一如往昔清澈。
走进浴室,洗掉楚若风留在他身上的味道,百里静想了想,最後给人事部的同事打了个电话,说是要请几天假。刚才浴室的镜子里,映出的是一副爱痕交错的身体,这样的身体断然不能让洛韶言发现,所以他决定在家休息个几天,等身体好点再回去上班。
卧室的床,感觉还是那麽柔软,带著家的味道,躺在上面,似乎再僵硬的身体也可以得以放松。百里静放松的身体里面是一颗悬紧的心,好想给韶言打个电话,想到这,百里静伸手拿过放在床柜上的手机。
昼亮的手机屏幕,给漆黑的卧室,带来一簇蓝色柔光。屏幕上显示著一条未读信息。
from:洛韶言
2010/11/23 14:29
静,你在哪?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百里静立刻回了条信息过去,告诉洛韶言他刚回家。短信才发送没多久,一阵轻快的和弦乐突然响起。
来电显示:洛韶言。百里静想也不想的接通了电话。
“静,你下午跑哪去了?”洛韶言的口吻听起来有些生气。
“恩,我有点不舒服,就先走了。”百里静撒著蹩脚的谎言。
“那你怎麽也不事先说一声?难道你不知道我下午有个很重要的会议吗?”洛韶言质问著,对百里静不坑一声就离开公司很不满。
“对不起。”百里静这才想起来,他被楚若风强行带走的时候,正在整理洛韶言下午开会时要用的文件。
“算了。”洛韶言不打算再继续追究,“我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