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那个男孩的存在呢?又或者十公主在撒谎,所谓的的哥哥只是一个异性的结拜兄长?这人真的会去抢亲吗?破坏了晋越联盟,他又有何益处?
联想到原小说中,笑到最后的是晋国国师,难道是他?
“她去哪里,与我何干。”十公主拉下了脸,父皇这样,哥哥这样,钟明朗也这样,逐月逐月逐月!!十公主一甩鞭子,双腿加紧马肚,策马而去,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我的马……“陛下,这娘娘不好,脾气太急。”胡冲不满道,陛下还是应该找个温柔娴淑、上得战场,下得后宫的奇女子才行,咱家陛下这般英明神武、赏罚分明、任人唯贤,只有十全十美的好娘娘才配得上,胡冲摸着下巴想。
“多嘴。”高凌目视前方,紧随其后,仿佛没开口。胡冲对他挥了挥拳头,高凌长臂一伸,将胡冲拎起扔到自己马上,胡冲闭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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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红妆的花轿最终平平安安抬到了越国国都苏城,勾乙亲自出了宫门迎接。
窈窕淑女着红衣,娉娉婷婷登高楼。勾乙牵着心上人的手,手心都是汗,仿佛还是个十几岁的毛头小伙子一般,紧张得有些颤抖。而她的手,干燥纤细,温柔却有坚定的力量。
一王一后两人逐步登上一百八十八层高的阶梯,上方是越国的未央宫,台下站满了越国群臣,鼓乐笙鸣。勾乙被太阳晒着有一丝恍惚,这是他力排众议、借出十万大军娶回来的王后,从此他们就要度完一生,彼此扶持,给予彼此力量,为夫为妻了吗?手中的人,是自己的妻子,并不是如后妃一般可以随意宠幸、抛弃、更换的女人,孤王……真的做好了准备吗?
逐月公主握紧了他的手,甚至往前拉了他一把。这倒不像是她,勾乙一笑,逐月不怕,孤王何惧?紧跟一步,两人并肩,摇曳拖地婚服,步入未央宫中。
晋国送亲的队伍把人送到,交接了彩礼,拍马扭头就走。几百号人说走就走,干净利落,连顿喜酒都没喝——能不跑吗?那红盖头底下根本就不是真正的逐月公主!真逐月半道上就被人劫走了,有看见的说是国师,也不管是不是真的了,这些人反正是恨死那国师了!
不早不晚,走半道上你把人截了?我们这大几百人的脑袋可就跟被你带走了!怎么办呢?不能束手待毙啊,就是打了败仗还能投降侥幸活一命呢,跟新陛下商量商量吧。新上任的晋王司徒登云一拍脑袋,李代桃僵。大晋的公主可不止逐月一个,因着逐月母亲刘妃受宠,逐月也貌美胜出一般姐妹,仅她一人获了封号。不就是个封号吗?司徒楽给九公主封了个朱越公主,快马加鞭给送了过去。
勾乙直到掀了盖头,才发现被晋国摆了一道,气得当场扔了酒杯,憋红了脸要发作。
朱越公主将金樽稳稳放在桌上,不紧不慢道:“于陛下而言,是臣妾,是逐月,有何区别?”她一双眼睛清亮,衬得本是清秀的脸显出几分妖冶。
“王后所言何意?”勾乙没了醉意,冷静得像是换了一个人。
内殿里的宫女、内侍早就退了个干净,九公主也不避讳,道:“唇亡齿寒,若是晋国完了,紧接着就是大越了。您要的,不就是个麻痹北邙,联合大晋出兵的理由吗?别说是公主了,就是送来个农女,想必陛下也不会真的大怒吧?”
勾乙笑了。逐月也罢,朱越也好,为了大越,他今晚不能出这个门。除了北邙,越国内部还有些蠢蠢欲动的蛀虫,这个闷亏,不吃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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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邙的军队不紧不慢向南推动着版图,不过月余,先夺了徐州,又攻下了淮安城,余奉先到底是老了,挡不住了。这日,霍水仙稳坐大帐中,推沙盘看地势,留守北邙的赵将军传来了捷报,八百里加急。宇文极从传讯兵手中接过信件,恭敬地送到霍水仙手里。
霍水仙拆了火漆,仔细看过一遍,翘起二郎腿,将手中薄薄的纸张递给宇文极道:“你也看看,果然不出老将军所料,上次的飞鸽传书被人截了道。”
宇文极心中一惊,慌忙接过信纸,眉头一皱,又笑得满脸褶子都展开了,道:“陛下,老臣可禁不住您这般惊吓。这叶家小儿,从此以后就是秋后的蚂蚱了!”
叶三辰比宇文极小十岁,虽说如今已过而立之年,在老对手宇文极眼里,叶三辰仍旧是个黄口小儿。这两人多次在战场兵戎相见,实力不相上下,宇文极对这个老对手早就牙痒痒,没想到这次叶三辰竟然栽在赵将军手里了。宇文极心中大呼痛快,又痛惜不是自己亲手绑了这斯,低头一字一句看军报。
那叶三辰从信鸽身上夺了密信,以为北邙慌了,下意识松了警惕。不仅如此,叶三辰又伪造了一封信,仿着霍水仙的笔迹,命赵熙左将军撤回边境人马,谨守国都,承诺在外的北邙军即刻返还,给叶家军一个夹击。镇守北邙的赵左将军一看那信就笑了,陛下临行前说了,除了开篇有问老王太后好的信件可以信,拿热油泡了再看,其他的扔了就行。
赵熙是个实在人,虽说知道来信有假,却有来有回,当下就写了回信,表示一切谨遵陛下指示。
叶三辰又拦下了信鸽,读了信,开开心心冲着北邙就去了,选了防守最薄弱的津县。津县是军事重镇,没想到不堪一击,打到傍晚,就被叶三辰给拿下。旗开得胜,叶家军欢欣鼓舞,看来钟明朗也不是什么不败的神话。大军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