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笨啊,贼人认为我们是有钱人家,怕粗糙的茶碗没人用,他们要在茶里下药,自然要找个像样些的,我们愿意喝的器具啊!”纪宣跳出来,自以为是说道:“哼,他们可不知道,我家少爷是神子天降,自是神机妙算,通晓一切的,再加上阮大哥武艺高强,打遍天下无敌手,这些贼人遇上我们,不远远避开,反而前来挑衅,真是自不量力,少爷常说的那个什么、什么撼大树!”
阮慎言看他一眼,转身往里屋走去,边走边说:“这个牛吹大了。”
慕容襄一阵好笑,这个纪宣,仗着以前跟着她和爹爹读了些书,说话总喜欢咬文嚼字,在众人面前显摆,真是可爱,比起他来,陈齐就显得木讷多了,而阮慎言,则直接是座雕塑,除了与她,其他人面前基本上是惜字如金的,这几人性子各不相同,聚在一起,倒是有趣得很。
忽然听见阮慎言在里面咦了一声,似乎发现一些蹊跷物事,慕容襄立时站起,奔进去看。
见得她过来,阮慎言侧了侧身子,将里面的景物挡了大半:“公子,这屋子的真正主人应是死去不久,死相惨烈,我让陈齐他们过来处理,你就不要看了。”说着,将那里屋的房门关死,扶着慕容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