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小孩儿的,其实都不算男人,那玩意儿不行,才拿小孩下手,都是y痿,心理变态!……”
胡岩小声咕哝着,对自己的判断十分自信。
胡岩虽然有时候比较贱,但是这人确实心思细致,敏感,会看人,第一个就看出来。
就从那天开始,胡岩看周建明的眼神,那就不一样了,滴溜溜地,带拐弯儿的……
罗强后来说邵钧,狐狸都能看出来,你忒么长这一对吊梢儿的小猪眼,就是摆设?就是勾搭人用的?你怎么就看不出来?!
邵三爷也不是傻的,他也觉着不对。
新来的犯人对牢里的各种把戏轻车熟路,不是头一回坐牢。更何况,把周建明押送到清河的是配八名持枪特警的装甲车。这样儿的人绝对是重犯,狠角s,而且深藏不露。
他回到办公室头一件事儿,打开电脑,进到监狱的管理系统,翻花名册。他前前后后翻了半天,把当年的名单看完,再翻前一年的,甚至翻到三年以前的。监狱内部联网的电脑名册里,没有这个“周建明”的条目。
邵钧咬着烟,头也不回地问同事:“怪了,电脑里怎么没录入周建明?”
同事不以为然:“没入?搞档案那人忘了呗。以前也经常漏人,咱给录入进去不就成了。”
忘了录了?哪就这么巧?
邵钧啃着烟卷儿,歪头盯着桌上周建明的一摞档案……
就因为这回的牙刷事件,七班牢号里着实消停了几天,没人敢冒然动这个周建明。
管教们也发现了,3709号犯人,只要没人惹他,他也不挑事儿;没人跟他说话,他能一整天不讲一句话,绝不主动搭理旁人。
只有七班班长老盛盯这个周建明的时候,眼神有点儿不对劲,眼底发红。
老盛以前也是道上混的,东北的人带过来的,跟过不少人手下,做过活儿,收过钱,也蹲过不只一次大牢。这类人都眼贼,心狠,而且手黑。他没亲自出手修理新来的犯人,并不代表他能忍下这口气,只是没找到机会。所有人都知道,周建明这事情还没算完。
r子过得飞快,一转眼,快一个月过去了。
狱警的值班r程是上一天班,歇两天假;熬一个24小时连轴转,歇4时蒙头睡。
邵钧最喜欢过这种r子,在监道里值班跟玩儿似的,下了班,更就是玩儿了。
每一回值班,混迹在三教九流乌七马八各s犯人之间,拍拍这个,教育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