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将她那言行举止模仿个大概,什么知书达理、秀外慧中等等用在我身上也绰绰有余,反正她也是装的。
温文尔雅的男人可以不用理,反正在他眼里,你越是不理他他越觉得你出淤泥而不染,清雅脱俗,不似凡人。
霸气一点的,可以颔首点个头,再不陪着喝杯酒,拉个小手尖儿。
闹腾得凶点的,就弄个雅间,遮个纱帐,抱着乐器弹点小曲子,走人。
再厉害点的,老鸨就会出来息事宁人,不要我就撒个粉让他晕晕噩噩,让他搂着个小姑娘挺几天尸。
这些日子探听到的事情也不少,最起码让我知道了,暗刹舐那个杀人组织。乾王曾说过灭后湮宫的是暗刹舐,可是据这几日打探的消息,我并不认为一个西域的杀人组织会平白无故的灭后湮宫,想必还有其他势力……可是却又无从探究……消息终究不够……看来是时候加把火候了。
“鹊儿,帮我去外面看看前几日在张师傅那里订做的衣服好了么。”
“是,鹊儿这就去。”
抬眼望着阁楼里翩翩起舞的花枝招展的姑娘们,勾唇缓缓轻笑,这里的舞曲步伐摸得差不多了,是时候让你们看看什么是舞蹈了。
只需一夜我便可以让虞婳的名字刻在凤国每个男人的心坎上
只需一夜我便可以让醉觅楼日日恩客不断,夜夜笙歌不停息
我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灭后湮宫的势力
后,一定要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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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光浅影,纸醉金迷
只见阁楼下,轻摇纸扇步入醉觅楼的fēng_liú人士络绎不绝。我的无力地轻靠在门槛上,瞥一眼,耳畔是鹊儿的惊呼,“小姐,瞧!今儿个凤国的达官贵人都来了一大半!”
勾嘴浅笑,徐徐起身
把鹊儿和一些使唤丫头一律关在门外,“先都散了吧,告诉妈妈我准备妥当了,就会出场。”
鹊儿用身子挡着门,双手捧着一件袍子,撇着头咬唇,呐呐地说“小……小姐,您当真行么,这些衣……”
这些衣袍,真的要穿么?
手轻拂过那轻柔似流水般的衣料,眼中尽是笑意,看来这师傅的手工不错,裁减的与我原本料想的也八九不离十。
“谢谢,鹊儿。”
缓缓将门扣上。
深呼一口气。
拿起笔,对着铜镜将自己的容貌一丝一毫的隐藏在浓妆下。
光洁的额上盛开一朵红莲,似火焰燃烧着荡人心魂。
勾着眼线,一笔一画,酥到骨子里的一抹殷红渐渐在眉入鬓处由深到浅渐渐散开,恰到好处,让人挪不开眼。
眯着眼,望一望铜镜,
迟疑片刻
将笔润湿,沾上特制的蓝墨,在眼角下描一只展翅的蝶儿。
伸着白皙的胳膊,就着铜镜将发丝绾成美人髻,独留一缕青丝搭垂在耳畔,散落在白皙光泽的锁骨旁,说不出的诱人。
面上轻轻的拂上一层纱,秀丽的鼻翼处隐约露出闪烁水钻,碎钻镶嵌在银链里斜斜深入云鬓,
脚踝处串着银铃,踏一步,便可闻清泉般的天籁铃音。
勾起衣袍,轻轻披在身上。
一抹殷红雪纱般质地,暧昧的缠绕在腿间,轻柔透薄的料子缠绵的贴着身子,恍若云雾缭绕般的薄袍下隐约可见绣着罂粟花纹的裹胸,腰身毫无一丝遮掩,只在肚脐眼上点缀着一颗红玛瑙,这身行头刻意模仿了印度的袍子,只是有些改动,更有利于跳舞罢了。
只须徐徐立在在前不动,就宛若一席轻雪纱薄袍的仙子,轻挪舞步一瞬间,便可露出白皙腿间妖艳的罂粟纹身,犹如旷世妖姬。
盈盈笑着望向铜镜,确定里面那张妖媚惑主的脸找不出一丝湮儿的影子,才满意的勾唇,起身缓缓挪步推开门。
早守候在门外的鹊儿和一些使唤丫头们,只是愣愣的望着,半晌说不出话。
我低眉轻笑,这些丫头们只道是身在青楼也没见过我这身勇于牺牲的行头。
其实,我想说在我们那里想看这露胳膊露小腿的还不用去青楼,满大街吊带、短裤、超短裙的多着去了,这点小意思,姐儿我还不放在眼里。
“小……小姐……您,鹊儿魂都要被您嗜走了。”
“虞姑娘。”老鸨一扭一扭的挪过来,两眼死死的勾着我一身,呆了半天,才两手高举着拍一下腿,脸上笑开了花,一朵高唱夕阳无限好的老菊花“虞祖宗儿,今儿个醉觅楼可上脸了,您走好,快些,官人们都在等了……鹊蹄子还不快些带路。”
“妈妈,虞婳去了。”
“好好,你们好些伺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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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觅楼
熙熙攘攘,莺歌燕舞。
糜烂的薰香充斥在空气中,一个二三十岁的穿着讲究的男子沉不住气了,举着扇子敲着桌子,喝道,“叫老鸨出来,这花魁怎么还不见影儿。”
一个穿着鹅黄色罗衫的俏女子娇弱的笑着,顺势一倒,眉眼满是妩媚,“公子,别急啊,橙儿再陪你喝一盅清酒。”
那男子眉头一皱,不耐烦地把袖袍一挥,那女子猝不及防便倒在了一旁,“去去去,今儿个爷又不是来看你的,一边凉快去。”
那女人也不恼,绢帕一挥,一阵花香袭来“讨厌。”
旁边一处坐着的fēng_liú男子大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