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你才会留下他?”
“你知道的。”他身后的夏徐媛回答。
是的,他一直知道她想要的。
只是他一直不愿意放弃。
但是现在,已经由不得自己了。
慕容品将手握紧:“好,我答应你,如果你把孩子留下,我就和你离婚。”
“我要现在就办理。”夏徐媛紧逼一步。
慕容品应允,当即找来人手,在半个小时内将事情办妥。
捧着那份双手都签署好名字的离婚协议书,夏徐媛长长吁口气。
终于等到了,从此之后,她又自由了。
“我们走吧。”慕容品道。
“你先走,我还要做手术。”夏徐媛重新躺在手术台上。
慕容品眼睛沉下来:“徐媛,我不觉得你这种出尔反尔有什么意义。”
“我没有出尔反尔。”夏徐媛看着他,笑得很好看,“忘记告诉你,我子宫内有息肉,怕影响胎儿发育,需要做个小手术清理出去。”
“这就是你今天要进行的手术?”慕容品突然醒悟。
“没错,我做梦也没想到,居然能得到这个。”夏徐媛重重地在离婚协议书上印上个红唇印。
这时,慕容品不知是该上去亲她,还是掐死她。
当夏逢泉赶到的时候,看见的,是倒在血泊中的阿宽,而西熙,则不见了踪迹。
经过检查,阿宽全身共有五处枪伤,其中最严重的当属胸口上的那处,只差一厘米就正中心脏。
那些人是痛下了杀手的。
“现在该怎么办?”看着尚处于昏迷中的阿宽,慕容品问道。
夏逢泉眼睛结成了冰:“从今天开始,夏家和游子纬正式宣战。”
“你是指……”
“慕容,我要你尽一切办法找到游子纬公司经济上的漏洞,用法律手段把财产冻结,分散他的精力。”夏逢泉有条不紊地吩咐着,“同时,找到尽可能多的人手,监视游子纬,查找他每一所寓所,找出西熙的下落。”
事不宜迟,慕容品立即着手去干,他打开病房门,正要走出去,却看见门口来了位不速之客。
一个邪气得很好看的男人。
游斯人。
“游先生?”慕容品微微一笑,“真是稀客。”
“不论什么话,从慕容大律师口中说出,总带着那么一点别的意思。”游斯人薄薄的嘴唇总是似笑非笑。
“游先生多虑了,只是今天你来,总不会是因为关心阿宽的伤势吧。”慕容品反唇相讥。
游斯人不慌不忙地说道:“我比较关心的,是夏先生会如何为阿宽,为叶西熙报仇。”
“你是想来找我合作吗?”一直沉默的夏逢泉开口了。
“没错,我想我们可以一起对付游子纬。这么一来,你可以早日救回自己的女人,而我,也可以早日得到游家当家人的位置。”游斯人微笑,眼睛变得更加狭长上挑,“你说呢?”
夏逢泉转过头来,平静地看着他:“我跟你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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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叶西熙再度恢复知觉时,她的第一个感受是,痛;第二个感受是,很痛;第三个感受是,剧痛。
骨头像散了架,又重新组装在一起。
那种感觉,难受得难以形容。
她不由得唤出声来。
“你醒了?”旁边忽然传来一个声音。
叶西熙睁开眼,看见一个男人。
一个很好看的男人。
说实话,虽然夏逢泉很恶霸,夏虚元很变态,游斯人很阴毒,阿宽很大叔,但是不可否认,他们全是百里挑一的大帅哥。
所以说,混在他们之中的叶西熙应该对帅哥这种生物产生了免疫。
可是,当她看到这个男人时,还是忍不住在心中暗暗赞叹了下。
他的五官,单看没有什么出彩,可是合在一起,却让那张脸帅的惊天动地。
那是个很妖孽的男人,眼中的每一缕光,脸上的每一根线条,都深深地吸引着人。
叶西熙惊艳了整整一分钟,那男人似乎也已经习惯他人仰慕的目光,只是面不改色任她看着。
终于,叶西熙回过神来:“你是谁?这是哪里?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那男人一次回答:“我叫一诫,这里是我的屋子,而你,则是从山上飘下来的。”
叶西熙渐渐想起来了,是了,他们遇到游子纬的埋伏,她手臂中枪,松开了阿宽的脖子,坠落山崖了。
难怪全身上下这么痛,原来是从高空坠下。
虽然不死是件好事,但再这么受伤下去,说不定会痛死的。
“我也有几个问题想问你。”一诫问:“你是逃犯,还是某位富商的禁裔?”
“禁裔?”叶西熙血液沸腾,但还是谦虚道:“怎么可能,哪些禁裔不是都应该长的倾国倾城吗?”
“说得没错。”一诫想了想:“那么你只能是逃犯。”
叶西熙:“。。。。”
“请问,你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叶西熙不解。
“因为有一堆人在到处找你。”
“有人在找我?”叶西熙激动起来:“为首的是不湿一个看上去很拽,实际上也很拽的男人?”
“我听他们在电话中叫首领为游先生,是那个人吗?”
叶西熙摇摇头:“不,那是个看上去很毒,实际上也很毒的男人。”
“就是那个人在追你?”一诫轻声道:“还好我没把你交出去。”
“一诫先生。。。”
“叫我一诫就行了,当然,如果你愿意叫诫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