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你做的柠檬派倒是不错,”夏逢泉用纸巾擦擦嘴,道:“以后每天早上都做一份吧,和咖啡一起端到我房间来。”
“你是说,”叶西熙盯着他,吸气吸到肺痛:“要我每天早上来服侍你?”
“不一定要用到‘服侍’这个词。”夏逢泉看着她,颇有深意地说道:“上次你端咖啡来,不也是尝到甜头了吗?”
“咚”的一声,叶西熙连人带椅子摔倒在地。
三秒钟后,她揉揉摔痛的屁股,先四下看看,确定没人听见,再悄声警告道:“我说过,不准再提那天的事!”
“别这么紧张,这种事情很正常并且很公平。”
“正常?公平?”
“当然,”夏逢泉气定神闲地看着她:“既然我看过你的身体,那你自然也有权利看回来。”
叶西熙额边青筋直冒:“听着,不准对任何人说这件事!”
夏逢泉斜睨着她:“如果我偏要说呢。”
“你!”叶西熙像只气炸的猫,顾不得后果,伸手去推夏逢泉,想让他摔在地上,解解心头之气。
谁知她忘记了对手是谁--夏逢泉轻轻躲过她那一掌,并抓住她的手腕,顺势一扯。叶西熙重心不稳,跌入他的怀中。
落到这步尴尬田地,叶西熙暗暗叫苦,赶紧挣扎起身,谁知忙乱中一抬头,红唇竟擦过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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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接吻了?
叶西熙顿时化为石像。
但就在她以为事情已经到了最坏的程度时,夏逢泉却满不在乎地摸摸嘴唇,戏谑地说道:“这下,你可连本带利要回来了。”
叶西熙感到一道雷劈在头上,顿时她碎成一片片,然后--
“啊!!!!!!!!!!!”
这时,正在厨房中做菜的阿宽取下耳机,眉头一皱,自言自语地说道:“奇怪,哪来的乌鸦?”
“我要杀了他!”
这天,白柏清抽空来夏家看望叶西熙,结果一进房间,便看见好友咬牙切齿,不停地捶打着被子,嘴中一直喊打喊杀。
白柏清丝毫不给面子,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番,最后嘴一瘪:“就凭你?”
叶西熙觑他一眼:“我有让你说实话吗?”
“你想杀夏逢泉,下下下下下辈子也没可能。不过,”白柏清摸摸下巴,眼中精光一闪:“有个办法能让他比死还难受。”
“什么办法?”
“嫁给他。”
“……”
“将来娶你的男人,一定每天都会活得比死还难受,你嫁给他,让他受尽折磨,多痛快……你干嘛这么专注地看着我。”白柏清心里毛毛的。
“我在想,”叶西熙歪着脑袋,缓缓说道:“究竟打你的左脸好呢,还是右脸好?”
为了皮肉不受苦,白柏清赶紧献计:“如果你想整他,我倒是有办法。”
“说。”
“依照你的形容,这个夏逢泉很拽,对吗。”
“没错。”
“那他肯定不会服输,对吧。”
“有道理。”
“那我们就和他赌。”
“赌什么?”
“赌我们最拿手,而他最不拿手的东西,等他输了,再提出屈辱性的要求,大庭广众之下,他绝对会要面子,到时候,你就能为所欲为了。”
“天才。”叶西熙满意地点点头,傻笑着。
“对了,你再怎么也算个狼人,变个身来我看看。”白柏清玩心大起。
“你把我当小狗玩呢。早试过了,我不能变身。”
“哎,可惜了。”
叶西熙呼出口气,吹起额前的发:“对了,小白,你知道我是狼人后就不惊讶?”
白柏清轻声说道:“其实在我心中,你从来都不是一般的人。”
“小白,原来你这么看重我。”叶西熙眼中冒星星。
白柏清认真地说道:“当然,你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花痴笨蛋加马大哈全占齐了,一般人哪有这么高的功力。”
“……”
当夏逢泉回家时,看见的景象是这样的:叶西熙,白柏清和阿宽正坐在麻将桌边,其中两人脸上有着努力忍耐的古怪的笑意。
“你们干嘛?”夏逢泉问。
“等你打麻将。”阿宽代替两人回答:“其实我告诉过他们,你的麻将技术真的很差,可他们就是不听。”
“没关系,我们也很差的。”叶西熙将夏逢泉拉到麻将桌前坐下,游说道:“主要是我整天都待在这里,太无聊了,你就陪着玩一把吧。”
夏逢泉想了想:“好吧,就玩一把,等会我还要去做事呢。”
“没问题,不过,”叶西熙转转眼珠:“赌钱太俗了,我们赌其他的吧。”
“你想赌什么?”夏逢泉问。
“输家答应赢家做一件事。”叶西熙挑挑眉毛:“我是指,任何事。”
“好。”夏逢泉没多想:“那现在开始玩吧。”
“等等,有证人比较好,记住,如果反悔,猪狗不如。”叶西熙拉开窗帘,露出落地窗外边看人体脑部组织图片,边吃甜点的夏虚元。
夏逢泉意外:“这么正式。”
“没有拉,凡事认真点比较好。”叶西熙微微一笑:“开始吧。”
当下,“哗啦啦哗啦啦”,四人开始玩起了国粹麻将。
整理好牌后,该是叶西熙掷骰子,她将骰子放在手掌中,合拢,闭眼轻声祈祷道:“一定让我赢,一定要让我赢。”
接着,一掷,掷出个9,几人摸牌,然后开战。
几个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