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别人管得着吗,再说我又没花痴别人。”
十五目光闪了闪:“陶陶咱们是朋友,作为朋友有些话我早就想说了,七哥有隐疾这事儿你知道吧。”
陶陶侧头看着他:“你想说什么?”
十五脸有些红:“你,你年纪还小,有些夫妻之间的事儿不懂,我也不好跟你说,总之就是七哥那个毛病,是不能给你幸福的,而且,七哥也不会娶你当他的正妃。”
陶陶挑了挑眉:“你还真是好心,七爷不能娶我当正妃,谁能,你吗?我怎么记得你的王妃好好的在你府里待着呢。”
十五急的有些手足无措:“她病的厉害呢,这次狩猎都没来,许长生说不大好,等,等她……”说到这儿到底有些说不下去。
陶陶替他接了下去:“等她死了,你王妃的位置空出来,你就娶我对不对,你还真是刷新了我对渣男的认知记录,你不喜欢人家,别娶啊,既娶了就得好好对人家,盼着人家死,算什么东西。”
十五:“我,当初也不是我想娶她的,我是被逼无奈。”
陶陶嗤一声乐了:“被逼无奈多好的借口啊,谁逼你了,你父皇,你就死咬着不娶,你父皇还能硬往你被窝里塞不成,怎么我说错了,你觉得冤,你冤什么,嘴里说的再天花乱坠,有个屁用啊,说到底不就是舍不得你皇子的身份吗,又想享受高高在上的尊贵身份,还不想别人替你做主,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儿。”
十五一张脸都成了茄子皮色,瞪着她:“我是好心当成驴肝肺,算我多事儿,你想守一辈子活寡,没人管你。”把马褡里的花环拿出来,猛地掼在地上,上马疾驰而去,跑老远了还能听见十五挥鞭子的声音,可见气的够呛。
图塔走了儿过来,看了眼地上的花环:“你既然知道皇家人什么样儿,做什么还留在晋王府,你不怕也成了你姐。”
陶陶瞪了他一眼:“你们男人真是一个比一个烦,管我呢,我乐意怎么着怎么着,我自己的人生,我自己做主,用不着你们一个个来教我怎么做,先把自己的事儿弄明白了再管别人吧。”说着翻身上马跑了。
图塔愣了一会儿忙追了过去,这里是猎场,外围的野兽都敢了过来,以备皇上猎杀,这丫头到处乱跑,真遇上野兽就麻烦了。
追过去才发现自己的担心多余了,这丫头身边从来不缺人护着,刚走了十五,又来了十四,也不知这有哪儿招人稀罕,引得这些天之骄子一个个往前凑。
陶陶没搭理十四,催马还要往前跑,给十四一把拉住马羁头:“前头是主猎场,你去了是想给豺狼虎豹佐餐下饭不成。”说着笑了一声:“难不成你也有父皇的盖世神功,豺狼虎豹刚一露头就给你射杀了。”
陶陶知道他是笑话自己刚才拍皇上马屁的事儿呢,不禁道:“想笑就笑,有什么啊,跟你说马屁拍好了也是本事,本姑娘这样本事,你想学还学不来呢,你看皇上多高兴。”
十四笑的不行:“真没见过你这不要脸的,爷服了,这辈子都赶不上你丫头的厚脸皮行了吧,不过你到底怎么把十五弟惹了,刚他那脸黑的,可够十个人看半个月的了。”
陶陶哼了一声:“你这当哥哥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估计是内分泌失调,引起的面部肌肉坏死。”
十四愣了愣:“什么?”
陶陶:“好话不说第二遍。”说着指了指山坡上的棚子:“我去哪儿没事吧。”
十四往那边儿看了一眼,花红柳绿衣香鬓影,都是女眷,点点头:“你能耐住性子就成。”以这丫头的性子,别看能在父皇跟前儿混的风生水起,可到了女人堆里,只怕一刻钟都待不了就烦了。
这个十四还真猜错了,陶陶非常喜欢跟这些女人打交道,只要一想到能从这些女人身上赚的银子,陶陶耐心十足。
她有耐心,子萱可不成,陶陶进来的时候,子萱正被一帮大臣的内眷围着,东一句西一句的扫听铺子里还有什么新鲜货。
子萱就是个挂名拿干股的,说着好听是老板,实际上铺子到底有什么都不知道,反正每次的新鲜货一到,头一批就会送到姚府来,以至于以前那些对自己不怎么友善的堂姐表妹,都舔着脸凑上来跟自己套近乎,自己给她们一两样,就美的恨不能把自己奉承到天上去,子萱十分享受着这种感觉,不过仅限于姚家,这些内眷自己可打点不了。
正脑仁疼呢,一眼瞅见陶陶,顿时松了口气,伸手把陶陶拖了过来:“那个,各位婶婶大娘姐姐妹妹,这是陶陶,她才是铺子里的老板,你们想知道什么,问她就好了。”
那些人一窝蜂把陶陶围在中间儿,七嘴八舌的问什么玫瑰花的洋胰子,茉莉味儿香水,梅花味儿,还有那种洋纱的小花伞,梳妆使的小镜子,会唱歌的八音盒,飘雪的水晶球……总之都是些小玩意。
陶陶态度极好,耐心的一一解答之后,说回头把目录送到各家去,众人这才满意,都知道陶记的规矩,目录上每样儿东西都有编号,也标注这价格,想要什么,记下编号也成,打勾也好,叫人送过去,转过天陶记的伙计就会亲自送过来,极便利,大家对陶陶起的那个洋名字不感冒,私下里都叫陶记,为此陶陶还很是别扭了半天,说这些人都是土老帽,理解不了她起名的深刻寓意,被陈韶很是嘲笑了一阵。
把这些内眷都打发到一边儿,陶陶过来找子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