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法拉利在夜色浓浓的车道上慢慢的开着。顾泠打开窗子,呼吸着窗外的新鲜空气才能努力的控制自己不会一怒之下拍飞开着车悠然自得的男人。
,感情她才是他用来泄欲的工具是吧他刚刚说了什麽来着上她纯粹是因为药理作用还没褪去。他还感谢她替他解决了一个麻烦,赶走了狐狸。想到这里,顾泠又凶恶地瞪了一眼像个没事人一样的姜颂,暗暗诅咒他 无能。
姜颂接到她吃人的目光,勾唇笑了笑,又丢给她冷漠的侧脸。
停车停车经过一个药店的时候,顾泠叫到。
姜颂望了一眼,马上明白了顾泠的意图。脸色变得更沈。
顾泠抱怨:都怪你,全部弄进去了。
对不起,那药太烈,我控制不住。姜颂冷声。
你顾泠气结。从前的姜颂才不会这样冷酷的。
还不快去,等下药店关了门岂不耽误你大事
姜颂看着顾泠恨恨地走进药店,开门下车,点了一只雪茄。他刚刚和她一起,完全是因为情动,和药物一点关系都没有。可是,这怎麽能告诉她呢顾泠巴不得看他放下尊严在她面前俯首称臣,他怎麽还能一再让她得逞,让她以为自己是那麽容易到手,以至於可以想离开他的时候就离开,想回来了就回来,本不考虑他这两年是多麽水深火热。这一次,他没有多少的把握,却仍想跟着自己的心去赌一赌,反正他不会让她好过。
姜颂沿着回顾家大宅的方向行使,却被告知换一条路。他从後视镜里看着强打着神不让自己在他面前睡着的倔强小女人,眼底的冷意柔了些,伸出一只手像拍小狗一样的拍了拍她的脑袋: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