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打我!”
“该打。”
沐乘风拿捏着力道,专门挑肉厚不伤筋骨的地方打。他轻轻抽了左芝臀部一下,就像师傅教训不听话的徒弟,边打边审:“知错否?”
左芝嗷嗷直叫,气得满脸通红,刚才寻死的念头都不知飞哪儿去了,生气道:“我哪里错了?死木头,我不知道!我没错!”
啪啪,沐乘风左右打了她两下,眉梢扬起:“还不知错?”
左芝又羞又气,凶巴巴横道:“就是不知!我没错!”
“没错?”沐乘风的神态清冷又妖娆,明明举着惩罚的“刑具”,可说话又像诱骗无知少女的人贩子,唇角含着勾引,“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意欲自焚毁身,这叫没错?我乃你夫君,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你竟自作主张企图自尽,这叫没错?你我缔结盟誓,生老病死不离不弃,如今你抛弃夫君自寻短见,这也叫没错?嗯?”
他是叱咤朝堂的右相,论滔滔雄辩左芝当然不是其对手,她立马就低下脑袋,词穷一时:“我、我……”
沐乘风继续咄咄逼人:“你如此深谋远虑,竟然已经盘算好让我续弦纳妾……呵,我是不是该夸你贤良淑德?”
他对她好一阵冷嘲热讽,话中怒意冲天。她以为悄无声息的死去就是伟大就是为他好?真是荒谬!
左芝紧抿双唇,垂着眼帘,委屈道:“我不想连累你。木头,我染上时疫了,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发病死掉。你还这么年轻,我怎么能让你陪我一起死?你有大好的前途,爹娘也还健在,我不可以这么自私的……”
“愿不愿陪你一起是我的事,该由我自己选择。”
沐乘风扔掉竹条,走来抱住她,下巴抵着她额角,喃喃道:“你不是胆大包天么?这般霸道的性子,怎会怕小小疫病?”
“木头……”
左芝靠上他胸膛,闻着熟悉的梅香,眼眶灼热难耐:“我并不怕疫病,我也没那么怕死,我只是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从前我总要霸占着你才甘心,那是因为我一心一意喜欢你,自然也希望你只有我一个人。现在情况不一样了,我已经没几日可活,没道理让你也陪葬,你心里面记着我好了,我会在黄泉路上等你,你好好地活,寿终正寝再下来,我等得起的,慢慢等……”
她还是这样犟着脾气,不肯听从他的安排吩咐。沐乘风有些恼,勾起她下巴还想训她,冷不丁对上一双核桃般的红肿眼睛,顿时又没了火气,反而涌起无尽的怜惜。
娇生惯养的郡主打出娘胎,头一遭独自出远门,风餐露宿吃尽苦头,又在陌生的地方染上时疫,心里定是怕极了。左芝要有多大的勇气才作出这个荒唐又深情的决定?她是幼稚任性、霸道不讲理,可她给了他全心全意。
沐乘风微微一叹,低头去衔她的唇。左芝转头想避开:“不要。”
他一意孤行,噙住两片儿唇瓣吮了吮,还轻微撕咬了一下作为惩罚。左芝有些痛苦地哼哼,含混不清地说话:“别……会传给你的……”
沐乘风不听,又驱舌长入侵占她的檀口,直吻得她香舌都快被吃掉。待左芝喘息不定,他停下,道:“传便传罢,我本就是无药可救之人。”
说话间,他箍住左芝的小腰,跨出一步便把她抵在树干之上,右臂垫在她身后,隔开纤柔的背脊与树干,不让粗糙老疙的树皮磨到她。
左芝双手尚被束着,又高吊空中,经他这般一弄,被扯得剧痛的腕骨倒是好了许多,只是她才舒了口气,胸脯忽然凉飕飕的。
沐乘风把她沾了酒的衣裳扯开,露出薄薄的抹胸。胸下小巧的峰乳挺着翘着,将抹胸顶得似要穿透,左芝微微娇喘,峰乳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
沐乘风指尖勾住抹胸边沿,把软布轻轻褪去,然后一掌包住圆挺如玉的小土丘。他抚摸了一会儿,只觉掌中温软愈发鼓胀,丘上一点桃红渐渐突起,就像破土而出的笋尖。
左芝腮边滚烫,想用手去推可又挣不开麻绳,于是羞臊地扭扭身子:“别……”
沐乘风专心不二,兀自玩弄着,搭在她腰侧的手掌越收越紧。片刻,他终于放开一对娇乳,探手下去扯掉她的裙儿绣裤。
左芝“啊”了一声,闭拢双腿蜷缩身体,怯怯地说:“木头,我冷。”
沐乘风闻言,倾身过去裹住他,道:“搂着我。”
左芝看向头顶,娇滴滴道:“没法搂,你得解开我。”
沐乘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