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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梦乐不想离开,也不忍心离开,因为这里有太多的回忆,让司马彪打理,但他毕竟年轻,又从来不曾单独在江湖混过,很多事情还不很清楚该怎么办。
“你真的要走?”司马彪如同小孩离开父母一般,两眼噙着泪花,依依不舍地问道。
“嗯,风门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好,待我处理完后,定会到扬州看你。”贾梦乐遏制着自己伤心的泪水说道,“现在你就是册门的掌门人了,怎么还像小孩子这般?回去吧,万事要小心,不可生事闹事,一定要将册门发扬光大。”
自古多情伤别离,无言泪落冷秋月。带着百般无奈,贾梦乐率众弟子离开扬州,直奔定州风门而去。
待他们赶到定州,司马昭的尸首早已抬了回来,只见衣衫破烂不堪,血迹斑斑,脸早已变形,从身形和穿带来看,他在临死前受过很大的刑。
自古进入监狱都要遭到严刑逼供,可不曾想到,竟这般残忍,将司空昭活活打成这个样子。
“这是怎么回事?”贾梦乐看了看尸体,心里十分难过地问道。
“据州衙的人来说,说他经受不住监狱的刑具,畏罪自尽了。”安管家拿出了州衙出具的死亡仵作报告,递给了贾梦乐。
仵作上写了,司空昭是自杀无疑,正所谓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没想到司空昭就这样死了。这是他咎由自取,与别人无关,贾梦乐吩咐下手,将其尸草草埋葬。
“大家要谨记,凡我风门弟子,定要严守门规,秉承郭掌门遗风,不得欺男霸女,助纣为虐……”贾梦乐借此机会,给风门众弟子上了生动的一课,“这是血的教训,若有再犯,定以门规处治。”风门的门规十分严厉,一共十条。
“大逆不道者,杀!”
“叛变通敌者,杀!”
“****抢劫者,杀!”
“同门相残者,杀!”
“不尊师者,杀!”
……
郭尚久再次重温了风门门规,其声音哄亮无比,足足震撼众弟子的心。
“凡我风门弟子,必须时刻牢记门规,若有违背,定杀不赦!”郭雪琴大声地宣布道。
很快大家又恢复了平静,白天众弟子练功,夜晚却不一样,“估-估-喵!”的猫头鹰叫声不时在夜空响起,郭尚久、任长流也不时出入于安管家、王夫人屋里。
“看样子,他们又在行动了。”郭雪琴再也按捺不住性子了,“让我去揭穿他们。”
“你如何揭穿?”孙香苑忙拦住了她,“你手里无凭无据,你拿什么去揭穿?”孙香苑毕竟是官家长大,一切都以证据为准。
“难道我们就这样等吗?你看司空师兄已经遭到他们的毒手,还要等到什么时候?”郭雪琴有些情绪激动了。
“多行不义,必自毙,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时候一到,一切全报,你就放心吧,乌云遮不住太阳,狐狸的尾巴总要露出来的。”还真没想到,贾梦乐此时如此冷静。
“不好了,有人夜撞灵堂!”正在三人谈话之时,有弟子大声喊道。
郭家灵堂,这可是风门的禁地,谁敢去闯?贾梦乐、郭雪琴、孙香苑听后,匆匆朝灵堂方向而去,只见灵堂门大开,众弟子围得水渠不通,见贾梦乐他们来了,都闪在一边,只见灵堂内灵位、桌椅尽倒,狼藉一片,郭尚久被众弟子制服跪在地上。
“是你?你怎么半夜三更跑到灵堂来了?”郭雪琴问道,“你难道不知这灵堂是不准进的?”
“我……我……”郭尚久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快说,你到灵堂做什么?”任长流提着明晃晃的剑,威胁着说道。
一切都没了声响,贾梦乐知道郭尚久来灵堂找什么,郭雪琴也知道,孙香苑也知道,郭掌门临终前有所交待,说什么祖上灵什么的,想必是说祖上灵堂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郭尚久知道后起了歹心,趁夜来寻,看样子什么也没找到。
郭尚久什么也没说,耷拉着脑袋,“带到大厅去!”也只能这样了,众弟子押着郭尚久来到了大厅。
“是谁发现的?”贾梦乐问道。
“是我们几个。”几个弟子站了出来,身上还带了伤,“今天晚上是我们守门,我们几个正在大门前,没想到一个黑影从大门前掠过,直朝灵堂而去,当我们到了灵堂,就听见有人在里面,我们喊着就进去了。”
另一个弟子说道,“我们进去,看到黑影就打起来,正在这时,任师兄才过来帮我们,一举拿下了,可万万没想到是郭师兄。”
“不错,我听到有人喊‘有人闯灵堂’就冲了过去,看见众师弟们在灵堂里与黑衣人打斗,才过去帮忙的。”任长流回应道。
“你放屁,我跟本就没有到大门前。”郭尚久大声吼道。
正在此时,只见一道白光掠过,只听“哇”地一声,郭尚久就栽倒在地,一动不动了,“你这恶贼,竟然不听师令,擅自进入灵堂,该当何罪!”来者正是王夫人。
“夫人,手下留情!”贾梦乐正在问几个弟子的话,一时没反应过来,等他喊出口时,一把利剑已插在了郭尚久的胸前,再也不能说话了。
“这等恶徒,学习门规还没有几天,就敢犯,不杀如何统领众弟子?”王夫人大义凛然地说道,“莫非贾公子会以代掌门的身份饶恕他不成?”
贾梦乐心里有太多的话想问,这郭尚久是如何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