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木杏里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刚才剑拔弩张的紧张局势吓得她双腿酥软,几乎瘫软在地,听见阿飞只言片语不卑不亢谈笑之间就化解了眼前的危机,她否极泰来,转危为安,差点就想扑进阿飞怀抱里面喜极而泣。
东久迩盛厚挥手退下两厢的荷枪实弹的死士守卫,他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微笑着说道:“先生今天前来,请问有什么赐教?”
阿飞也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泰然自若地笑道:“阿飞今天和铃木姐姐,应文仁亲王所请特来送上请柬,特别邀请首相阁下明日光临秋筱宫王府,参加悠仁小王子百日庆典盛宴!首相阁下德高望重,如此万众瞩目的盛大宴会,上至天皇陛下,下至文武百官,还有亲王合府上下,都在殷切期待着首相阁下亲自送上对悠仁小王子的祝福呢!”
“呵呵!”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东久迩盛厚闻言也不禁面露喜色道,“先生过誉了!劳烦先生和杏里堂主屈尊亲自跑了一趟,东久敢不从命?!明日一定准时前去赴宴!”
东久迩盛厚前倨第而后恭,如今坦然自如恭恭敬敬地送阿飞和铃木杏里出来;首相夫人川原洋子娇羞地鞠躬施礼送行,不敢看阿飞色mī_mī挑逗的眼神;东久士熙满眼的凶光却是敢怒不敢言,眼睁睁地看着阿飞在刀光剑影之中从容离去。
“好老公,你可吓死我了!”刚刚上车,铃木杏里就扑进阿飞的怀里撒娇。
“有什么好怕的?小宝贝姐姐!”阿飞嘴里轻松,却也心里暗叹:所谓万事皆有双刃剑,日本极端右翼势力顽固鼓吹“皇国史观”,鼓吹“日本神国论”,而这恰恰也正是他们的致命弱点,敬天畏神,刚才阿飞兵行险着,现在想来依然心有余悸,看来明天盛大宴会之上恐怕是不太太平啊!
压力巨大,阿飞总是有着巨大的冲动,他刚要搂抱住铃木杏里演绎激情发泄一番。突然,一阵急促的警笛声响,一辆警车急速出现在他们专车的左侧,居然是东久士熙在驾驶着警车追赶命令他们停车。
专车被迫靠边停下,东久士熙狂傲地从警车座驾上走了下来。
“你们涉嫌超速驾驶,请配合调查吧!”东久士熙阴笑着说道。
“东久公子什么时候变成交通警察了?”铃木杏里冷笑着揶揄道。
“你们再敢罗嗦,我就控告你们涉嫌妨碍执行公务!”东久士熙阴狠地笑道,“嘿嘿!怎么样?两位跟我走一趟吧!”
“东久士熙,不要考验我的忍耐程度哦!”阿飞淡淡地说道,眼睛随意地看着别处,懒得看东久士熙一眼。
铃木杏里却知道阿飞越是冷淡,越是距离发火爆发不远了,不禁有些忧心忡忡地劝说东久士熙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不要再这么纠缠我们了!”
“哎哟!你的忍耐度是有限的?你还打算怎么着啊?你还敢把我怎么着啊?我可是首相大人的公子!哼!”东久士熙咄咄逼人不依不饶地叫喊道,“我控告你们涉嫌恐吓警察,我控告你们涉嫌袭警!我”
东久士熙还没有叫嚣完,就被阿飞一掌刀砍在他的颈项上,应声倒地昏厥过去。
“啊!”铃木杏里没有想到阿飞会真的出手把这个讨人嫌的东久士熙搞定,她紧张地抱住阿飞的胳膊问道,“你把他怎么样了?他不会是死了吧?”
“拜托!大姐,人家可是警察哦!好歹也是首相的犬子哦!怎么说也是官府中人哦!说到底也是罪不至死哦!我怎么会稀里糊涂地就杀死一个20多岁的生命呢?”阿飞笑道,“切!现在是法制社会哦!麻烦姐姐把他提溜到后备箱里去吧!”
“什么?后备箱?”铃木杏里惊异道。
“哈哈!逗你的!人家可是首相大人的公子哦!我们怎么能够怠慢呢?”阿飞从东久士熙的口袋里翻出手机来,坏笑着拨通了一个电话。
“你给谁打电话呀?阿飞!”铃木杏里惊慌问道。
阿飞故作神秘的一笑,“喂,夫人您好!我是龙剑飞!哦!你问令郎的手机怎么会在我的手里?还是麻烦您亲自过来一趟,我们当面谈吧!您还要不要给首相大人汇报请示一下呢?呵呵,您到底是一个明白人啊!不过,您是否汇报请示,我并不在乎!”
东久士熙横躺在房车里面,人事不知。阿飞搂抱着铃木杏里,悠闲自在地转悠着手中的矿泉水瓶子,悠哉悠哉地等候着首相夫人。
首相夫人川原洋子以最快的速度亲自驾驶奔驰赶了过来。首相夫人川原洋子一身米黄色连衣裙,一双高根红色皮鞋闪入他的眼帘,一双丰满的双腿被淡黑色的丝袜紧紧包裹着,高跟鞋上的一根带子轻柔的传绕脚脖上,脚部丰满,阿飞色眼向上看去:丰满的臀部被米黄色的连衣裙包裹着,丰腴滚圆,肉感十足。
阿飞看见她,不禁就想起那天在学校校长办公室里面的骚扰羞辱缱绻缠绵,虽然没有真正办事,却也将这个首相夫人成熟美妇折磨的够戗,此时看见她的熟美,阿飞按捺不住食指大动。阿飞的心里现在已经很有些喜欢成shú_nǚ人了,有人说女人象迷一样神密,也有人说女人象梦一样朦胧;有人喜欢少女的清纯,还有人喜欢少妇的妩媚。在阿飞的心目中,三四十岁的女人虽然不是最美的,但一定是最性感的最迷人的最解风情的!因为,这时的女人已趋于成熟。唯有风情万种的女人才是最可爱的,唯有女人味十足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女人。成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