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乔的后脑狠狠地砸在鼓囊囊的枕头上,她的眼里惊恐充塞,“程嘉木!!”
她赤目推拒,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程嘉木眯着眸子,密密麻麻的光点注入他的眼内,这一刻,像是出现了幻觉。
他只是头疼欲裂地快要睡着,怎么眼前就出现了夏乔的样子?
夏乔像一只受了惊的兔子,手脚不用,想要逃开程嘉木的禁锢。
可男人的铁壁像牢笼般把她围住,丝丝缕缕的呼吸无声地在缠在了一起。
程嘉木低头,薄唇贴着她的发际线,细细嗅着女人的发香。
“你好香。”他轻叹了声,手指缠着夏乔乌黑的发丝。
被男人的重量压得不能动弹,夏乔浑身像绷紧的弦,呼吸一顿一顿,“程,程嘉木”
不是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可是男人明显动情的样子让夏乔无法放松。
可他太重,无论她怎样推搡,他都像是一座山,岿然不动。
程嘉木的唇漾着些薄荷的味道,沿着女人的发丝释放出酥酥麻麻的电流。
他的动作很轻,像是那样小心对待自己的宝贝,重了怕碎,轻了害怕不能感受到她的美好。
夏乔在他薄唇落下的那刻便紧张地闭上了眼,咬着牙,手还在持续用着力。
只是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会撑不住,毕竟那些电流已经无孔不入钻进了她的心脏。
女人尚且如此,何况是男人呢?
程嘉木微合着眼,鼻间尽是软软的女人香,美好的梦境是由他主宰,尝到了些美好的滋味,于是他开始主动,掠夺,得到自己想要的。
做梦唯一的好处就是能满足他现实所不能企及的人或事。
他头一偏,舌尖微微卷起。
夏乔浑身如被禁锢在网中的鱼,腰肢松软却不得不因为外界的刺激而拱起。她轻颤,唇间溢出软糯的轻吟,耳边、脖颈一片滚烫,她整个人就像是烧着了一般,无处逃脱。
程嘉木猝然拉开夏乔的一条腿,夏乔脸色倏然白了起来,痛,你出去,快出去!
秘园被男人的一根手指入侵着,夏乔紧绷着身子,垂死挣扎。
腿间的痛意让夏乔想起那日躺在医院病床上的绝望,她的眼一暗,手劲忽然加大,不行,她不能让程嘉木这样做,她不行。
可是,程嘉木细长的睫毛下,幽暗的眼珠闪着幽光,他拿出**的手指,从夏乔衣尾处钻了进去。
“程嘉木,我们不能这样,你醒醒!”夏乔撑着他滚烫的胸膛,下腹一酸,更是觉得羞耻。
何况,他要的,从来都不是自己。
程嘉木单手撑在夏乔的耳边,密密匝匝的吻落在她的肩膀,“你本来就是属于我的,我的!”
他的呼吸填充着夏乔的毛孔,女人泪流满面,“如果是我,为什么新婚夜,在你牀上的是她?我和乔薇,你到底爱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