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十分懵逼的爬起来,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这位刚认的师父,白萱撸着猫,懒洋洋的说:“他不是你师公,说话注意点!”
顾国山反应也是极快,他马上意识到了问题的所在,怕是这位小师公还没追到他的小师父嘞,然后他站起来,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解先生,起身的时候,还冲着他飞了极其不正经的眼神,意思是我都知道了,改天教你几个追我小师父的方法。
解青谙看着顾国山,十分的牙疼,他实在是不能理解白萱为什么就出来这么一趟还有收个徒弟,不能理解这事的人还有渭水村的村民,他们不知道这么个顶天立地的汉子为什么要拜这个豆芽儿似的姑娘为师,即使这个师父本事确实很大。
正式收顾国山为徒后,白萱就名正言顺的搬到了余小曼的家里,陆小曼的父母十分信服这个女婿,所以对于女婿的决定,丝毫没有不乐意,每天将她们几个当成祖宗一样供着,而三花更是每天都得到了一条煮熟了的鱼。
有时候这假余小曼趁着顾国山不在,就跑到白萱房里来挑衅,都被余父余母骂了出去。
这一日,白萱将睡未睡的时候,忽然听到有隐隐的哭声传来,她一惊,猛的坐了起来,一直趴在那就没睁过眼的三花也悄无声息的睁开了双眼,她们蹑手蹑脚的的推开门,正好隔壁的解青谙也出来了,二人对视一眼,慢慢的向哭声方向走去。
哭声来源于余小曼家的后院,她们走了不出几步,就看到一个女子蹲在那在烧纸,她边烧纸还小声的哭泣,嘴里咕咕哝哝的说:“大叔,二叔,三叔,四叔,五哥,你们在天有灵的话就保佑我,我一定替你们报仇,杀了白萱和解青谙!”
白萱听到这,懒得躲了,她咳嗽一声:“它们啊,不可能在天有灵,这些黄鼠狼精死后,魂魄都被阴差捉走了,说不定现在在十八层地狱受苦嘞,根本管不了你。”
黄鼠狼精被吓了一跳,她起身怒目而视,看样子十分想将白萱生吞活剥了。
“你可想清楚了,这是哪里,”白萱懒洋洋的说,“你要是在这动手,肯定会被你这具身体的父母发现,被他们发现倒是没什么,但是被顾国山发现呢,会怎样?”
黄鼠狼精咬了咬嘴唇,放出一句“你给我等着”,就走了。
三花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你做什么不在这将她收拾了,万一她在找帮手呢?”
白萱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我还没玩够呢,着什么急,在说了,时机未到。”
三花一见她这幅模样就牙疼,觉得此人越发的变态了。
解青谙看着白萱,似乎是想说什么,但最后不知道什么原因,又忍住了。
回到房间后,三花用脑袋指了指隔壁:“我说,这都多长时间了,你打算拿那位怎么着?”
白萱坐在炕上:“不知道。”
三花刚想要咆哮,但想起隔壁就是解青谙,他压低了声音说:“不是,什么叫不知道,我看他挺喜欢你的,你不要的话好歹不要这么晾着人家,怪不地道了。”
“我怎么了,我对他还不好吗,我都把我相易阁让给他住了,还要怎么着!”
三花翻了个白眼:“就你那破地方,谁稀罕住啊,要不是看在有小鱼干的份上,我才懒得住,也就是他了,肯屈身降贵的呆在那里!”
白萱一个巴掌扇了过去:“我那地方怎么,那挺好了,至少我不用花房租钱,你看看,我为了给他腾地方,我自己都搬了出去,对于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来说,我够厚道了罢!”
三花凉凉的说:“是挺厚道的,厚道的人家只敢睡沙发!”
“行了,别叨逼叨了,”白萱向后一仰,“等这件事完了后,我得找他谈谈了,死猫,赶紧睡觉,困死我了!”
三花“喵”了一声,跳上了炕,蜷缩在了白萱身边。
她们不知道的是,解青谙在门口将这一席全听到了耳朵了,尤其是听到那“素不相识”四个字时,他直接就僵立在了门口,整整一夜。
天光放亮的时候,顾国山从屋里走了出来,他看到院子里的像个死人一样解青谙,十分好奇的走过去打量了半晌,只见他伸着手,做敲门状,一动不动的站在那。
顾国山伸出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戳了他一下,悄悄的说:“小师公,你怎么了?”
解青谙回神,苦笑一下:“不要叫我师公,我根本就......”
“哎呀,这不是早晚的事吗,”顾国山压低了声音说,“要不我教你几招,小师父这个人我了解,她就是一个雷声大雨点小的人,你只要稍微使那么一点手段,那绝对是手到擒来,怎么样,”顾国山用肩膀碰了碰解青谙,“听我一句,我保证你抱得美人归,啊?”
解青谙看了他一眼:“你不懂。”
顾国山耸了耸肩:“我是不懂,但是我也不会一晚上的站在人家姑娘门前不敢进去,我说的对吧,你是不是站了一晚上......”
他话没没说完,就十分乖巧的闭了嘴,因为他看到解青谙的脸色有些难看,顾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