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也有聪明的时侯。冷清一摇摇头,“听说你和那个花容挺聊的来?”
“也不是很聊的来,不过是有时侯没事便陪她说说话罢了。”青杏说着侧了头,疑惑的看向冷清一,“少夫人,是不是那个花容有问题啊?”
“你怎么会这样问?”
“我只是这样觉得呀,樱桃姐姐每次在看到她和我说话时都把我叫走,还老是叮嘱我不许多嘴什么的,所以我就这样猜嘛。”这话听的冷清一好笑不己,扬扬眉瞅着青杏苦着的小脸伸手掐一把,“即有了这样的想法,你还不避开,做什么还和她走的那样近?”
“因为您没说嘛。奴婢想着,即是这样,那肯定您是想让奴婢和她多说话的。”
“……”谁说青杏丫头笨来着?以后再有人这样说,她第一个不依!
“那你来说说,她都和你说了些什么?”
“不过是问些奴婢家的事,家长里短的,还有她有问过樱桃几个姐姐的事,还说想帮少夫人做双鞋子,以示感谢,但都被奴婢推说不知道给拦了。”青杏笑的很得意,似小狐狸般狡黠,“少夫人您说,她是不是真的有问题啊。不过我也猜不透,一会觉得有问题一会又觉得好像没什么的,哎,这些事真烦。”
“你有什么好烦的,她找你说话你就陪她说,问你问题你就一推三二五,说不知道不就好了?”
“嗯嗯,奴婢也是这样想的呢。”
笑着夸奖了一番青杏,看着那丫头眉开眼笑的走出去,冷清一慢慢的垂下了眸子。
问她身边几个贴身丫头的家事,是有意还是真的是闲聊?
帮她做鞋子做衣裳,呵呵,她可穿不起。
午时才过,门外头传来舒哥儿响亮的声音,“娘亲,娘亲,我回来喽。”
虽是正月十五,但寒气压根没退,虽不说点水成冰却也差不了多少,舒哥儿小脸却是红扑扑的,额上带了层薄汗,可见是打外院一路小跑着过来的,冷清一瞪他一眼,“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许跑不许跑,又不听话是不是?”
“娘亲,我只跑了一小段路,大部分是走着的。”
“还狡辩。”
舒哥儿调皮的伸伸舌,对着冷清一绊个鬼脸。
以前他很怕板着脸的娘亲,可好奇怪,现在的娘亲就是骂他,他都一点不害怕呢。
伸手要解身上的大氅,却被冷清一给制住,“先歇口气再解下来。”
早有小丫头捧了银盆拿了浴巾,水莲服侍着他洗了手,又揩去满头的细汗,慢慢小口喝了大半杯茶。
冷清一才朝着一侧的小丫头点点头,解去舒哥儿身上的大氅。
看着他坐在椅子上晃着小脑袋一脸不在意的样子,冷清一瞪他一眼,“再不注意,生病了我就罚你在屋子里抄一个月的书不许出门。”
“啊,以后我真的不敢了,娘亲不要。”
旁边捧了热茶的水莲抿唇笑,“看小少爷还爱不爱在雪地里跑。”
自打那次冷清一带着他们姐弟两人玩了回雪仗之后,舒哥儿就开始爱起在外头疯跑。
特别是雪天或是寒冷的天气,他是玩的越疯。
可苦了身后跟着的小厮,劝不住呀。
还得时刻提心吊胆的随着,生怕自家小主子受寒着凉,又怕被冷清一逮到受罚。
对于这些事冷清一是睁一只眼闭只眼的。
只要舒哥儿好好的,她是没所谓。
男孩子嘛,天寒地冻的跑几圈怕什么。
天己怜月。想当初她还在寒冬腊月里被老头子踢到后山上去练剑呢。
那可不是一天两天,而是好几年!
在她眼里以前舒哥儿就是养的太娇气了,才这样那样的什么都拿不出手。
看看现在多好啊,多活泼的一娃?
午饭是娘三一起用的,日头在舒哥儿眼巴巴的瞅望下,终于坠入地平线。
各院灯火撑起来,照亮整个楚府。各色各式的灯笼一一悬挂起来,给各个院子凭空添了些繁华富丽。
舒哥儿指着一盏走马转珠灯小脸上全是惊喜,“娘亲娘亲,这灯是我和姐姐亲手制的呢。原来娘亲挂在了这里。”
“是呀,我们舒哥儿纤姐儿制的灯真好看。”
母子三人笑盈盈的站在门口,楚夜辰一进院就听到了她们的笑声,不禁连脚步都跟着轻快几分,看着那三个人,一天的疲惫仿佛都离他而去,他轻笑一下走进来,“哦,我们舒哥儿纤姐儿也会做灯了,是哪盏啊,让我来猜猜看。”眸光扫过暖雨阁各处挂着的灯笼,他笑着一一指过去,“这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