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仍活著而高兴,一想起曾经心动的谦谦君子对自己的误解和暴行,她只觉生不如死。
她想拔掉手背上的输液针头,幸好被开门进来的严明丽撞见了。
“文文你要干嘛?”严明丽惊呼著跑向床边制止她,呼声也把外面的人都召进来。
慕忠杰忧心忡忡地看著女儿苍白的脸,他还没问她自寻短剑的原因,没想到她又想不开了。
“请让我单独跟她聊聊好吗?我一定会让她好好活下去的!”严简杰温和的声音骤然出现在门口,令慕楚文的脸色更苍白了几分。
她还没来得及拒绝,严明丽就抢先向慕忠杰解释道:“慕伯伯,他是我哥哥,是个好人,相信他一定能安抚文文的情绪。”
“不要!我想一个人!你们都出去!”慕楚文惶恐地嚷嚷,可惜她虚弱地身体无力爬起来。
“他才不是什麽好人!不能让他们单独在一起!”晏哲想拦住严简杰靠近病床,却被慕忠杰直接拉出去。
“你就是好人吗?昨天我女儿在你们家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你为什麽不敢说?丽丽跟我们家文文认识那麽多年了,我相信她哥哥的为人!”慕忠杰斥完晏哲,又转向眼前这位长相不凡温文尔雅的年轻人,“文文就拜托你了!”
“别担心,她会没事的。”成功送走所有人,严简杰便关上门,皮笑肉不笑地走向病床无助的人:“别害怕,我是好、人!”
☆、26、狂妄逼婚
“你要是敢对我做什麽,我马上死给你看!”慕楚文咬牙紧张地瞪著步步接近的严简杰。
“我还不至於丧心病狂到插入一个病人的下体。”严简杰故意把话说得无比露骨,希望因此让她脸红,她的脸色实在苍白得让人不忍直视。
慕楚文僵著脸把头扭向另一边,他却不甘心被这样无视,伸手钳住她的下巴转向自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他们家跟他们做了什麽!3p?4p?还是人兽?”
她含泪以沈默回应他的羞辱,从鬼门关回来之後,她不再畏惧任何人施加在她身上的痛,或者说,她已经麻木了。
见她对自己的讽刺不予回应,严简杰意识到自己的行为过分了,便松手将视线从她的泪眼移开,直起身以平常的口气宣布道:“这个周末我会为你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你若准时参加,我可以不计较你这次自杀的愚蠢行为。”
听到他狂妄的决定,慕楚文瞪大眼睛看著他,继而皱起眉头虚弱地大笑起来 。
“你竟敢嘲笑我这个神圣的决定!”他又羞又恼地叫起来,生怕外面的人听到,不得不压低声音:“如果你想要,求婚那些骗小孩的戏法我也会做足。”
“我死也不会跟你结婚!”她愤然拒绝他的狂妄,只是无奈没有力气逃离。
死字触动了严简杰的敏感神经,他冲动地掐住她的脖子低吼道:“你敢再死一次,我就让你爸爸一辈子都找不到工作喝西北风去!”
她倔强与他对视,即使已经快喘不过气来也不开口求饶,反倒是严简杰终於意识到她一心想要轻生才赶紧松手。
“好!你……”他指著她苍白的脸咬牙切齿,英气十足的俊脸难得露出无奈的神色,“你难道就不想摆脱那三兄弟吗?我妹妹都告诉我了,你喜欢老二,可惜被老大盯上了,据我所知,晏楚那家夥是个占有欲极强的变态,而老三似乎也觊觎你!跟我结婚的话就再也没有人敢碰你了,当然,除了我。”
严简杰把利害关系分析得头头是道,自以为一定能够说服这个女孩,结果又一次出乎他的意料。
“为什麽偏偏是我?以你的条件想要什麽样的女人甚至是男人都易如反掌,为什麽非来逼我?”慕楚文以反问代替拒绝,这个男人厚著脸皮骂别人是变态,他自己又何尝不是一个见女人就上的变态!
“因为你……”严简杰突然抿紧双唇刹住差点脱口而出的理由,红著脸不耐烦地叫道:“你只要准时参加婚礼就够了!”
他绝不会告诉她自从妹妹四年前在他面前第一次提起这个清纯美丽的女孩以後,他就再也没碰过其他女人!更不会告诉她,当他在家里的客厅意外见到迷人的睡美人时心里有多麽激动!
面对这个男人的无理取闹,慕楚文决定再次以沈默表达抗议,甚至干脆把头转向另一边。
严简杰再次被她的反应激恼了,登时气急败坏地跳上病床,掀开薄被直接跨坐在她身上,看到她仍穿著昨夜的薄裙,他愣了一瞬才冲她叫嚣道:“不许你无视我的求婚!”
“求婚?你这样居然是求婚?哈……”慕楚文虚弱地笑起来,鄙夷地看著腰上的男人,他此刻的姿势令她脸上微微泛起红晕。
这是她第二次嘲笑,严简杰的耐性全被她摧毁了,但见她脸上羞涩的红晕,他顿觉下身起了明显的变化──他竟像个年少气盛的小毛孩,光接触她的身体就举起来了!
他趁机解开衬衫的前两个扣子,继而俯身贴压向她小巧的胸房,隔著一层薄薄的布料摩擦她敏感的花蕾。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