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回应。
08年结束,2009年给自己写开年一封信的时候,点开过无数次许声平的资料,终于改了一条签名,“我们在九又四分之三站台,挥着手说再见。”
后来罗琳公开承认自己本来的设定是哈利跟赫敏一对,顿觉的整个青春期都像是一场笑话。
在被盯第七次的时候许声平剥了巧克力包装递过去,终于开口问,“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想吃的啊,那我们现在出去吃?不看了?”
低头咬了一口巧克力,余盈樽显然被问的有点懵逼,赶紧摇了摇头。
“那你老瞅我干啥,想干啥说话,我陪你去。”许声平问。
巧克力的甜腻还在口腔里残留,可乐入口并没有任何味道“我想看你。”
“随你都随你。”许声平明显拉闸了一阵,反应过来就着少女咬过的巧克力大口咬下去,才恢复回嘴的能力。
“谁让哥长得好看呢。”
“许声平你知道伏地魔死于什么吗,就是这个电影里的反派。”
“死于长得丑?”
“是死于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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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的生活开始的时候空气中弥散着悸动的气息,军训乘凉的时候大家三三两两的拉关系,小学初中同校、甚至是有共同认识的人都能拿来聊上半天。
余盈樽不是标准的美人,天生婴儿肥但好在尖下巴,肤白杏眼,一副…好说话的样子。
女孩子们总能快速选定气息相同的好友,为结伴上厕所打下良好基础。颜言跟余盈樽说的第一句话是拿着空瓶防晒霜的自我介绍“那个…我叫颜言,我防晒霜用完了。”
“姐姐,你就是我亲姐姐,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晒黑只要一小时,白回来需要一冬天。”颜言一边疯狂补涂防晒霜一边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不不不,我还是比你小几个月的,可别折煞我了,喊妹妹就行,我叫余盈樽。”
“我7月4号生的,你啥时候啊。”
“11月生的。”
颜言把防晒霜递给余盈樽追问 “还真的小几个月,你是不是提前念书了啊,几号啊。”
“11号……”余盈樽抬手捂了一下脸,每年生日的零点都在疯狂的抢购中度过。
“没事啊,多大点事,光棍节生的怎么了!老师说了,早恋可耻!”颜言一边拍着余盈樽的肩膀一边笑的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余盈樽默默给颜言递了张纸巾示意她擦擦眼泪,前几年双十一梗还没出来的时候,是光棍节的事情都忘了。“你为啥知道我带防晒了啊。”
“因为你白啊。”
“可能你误会了,我这是天生的。”
余盈樽跟颜言的故事在十二年前开始,没有在烈日下共用过一瓶防晒霜的朋友,不配称闺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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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中有个随缘的惯例,高一按入学成绩排座位,意为希望大家超越前座。
显然一个半月的学习无法逆袭,余盈樽记得上一次许声平坐在自己前座。这一次差了十二名,看到录取榜单的时候余盈樽倒是没什么切实感觉,倒是许声平一直幽怨的表示早知道自己多错道选择题了。
大概是感受到了许声平的幽怨,排座按s形进行,开学第一天提早到的余盈樽查了座位表,正好坐在许声平旁边,颜言坐在自己斜前方。
所有事情还是有细微的变化的,那就一直改变下去吧,余盈樽这样许愿。
拎着一包可乐零食进教室的许声平没来得及查座位表,就先向余盈樽的方向走过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喂饱再说。
“吃红豆面包还是蛋糕卷。”站在桌边的许声平仰视趴好在桌上的余盈樽,就见余盈樽伸出一只爪子把旁边的凳子从桌子底下拉出来。
“蛋糕卷,你先绕一圈坐我旁边,等会我在吃。”
“唉?”
“你还是我同桌。”
许声平从塑料袋里拿出红豆面包撕了包装递给余盈樽举过余盈樽头顶放在旁边的桌子上,三步跨两步到讲台上查座位表,然后直接出了教室。
余盈樽一脸懵逼,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趴。
七点五十,预铃打响。八点钟上课。
开学第一天大家来的都还算早,颜言还暗自窃喜同班同学里自己不是来的最晚的,前面的男孩子好像是同班,可是他为什么,还是从操场的方向进的教学楼。
许声平跟颜言踩着预铃前后进教室,教室里只有两个空位,都在余盈樽附近。颜言一阵暗喜,接着对上余盈樽的目光,被暗示坐在斜前方。
第9章 骗作业。
第九章
“你也是起的够晚的啊。”余盈樽坐直拿起红豆面包,掰了没咬的一半给颜言。
“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同学许声平,这是我…借过防晒霜的生死之交,颜言。”
“幸会幸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