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器拿了出来。
“怎么了?”云公子木然问。
“你要是半路给人叫停这么久,还硬得起来,哥佩服你。”韶叶冷冷道。
28.面圣南风馆3
韶叶将软了许多的分身举到秋水唇边,“好水儿,给哥加把劲儿。”
秋水低应了一声,伸出粉红的小舌头,轻轻在那分身上舔舐,那有些萎靡的ròu_bàng眼看从淡红转为深红,一条条青筋在肌肤表面暴起,尺寸也越来越大。
旁观的云公子一脸强忍恶心的表情,问他的跟班,“男人尿尿的地方,还可以这么舔的?”
江贵儿古怪地看了一眼自家祖宗,小声儿道,“何止呢。您那里也是一样。”
云公子伸手托住自己下巴,呆呆看着自己的跟班,“啊?”
小跟班捅了捅他的手肘,“您快看,马上可以梅开二度了。”
这时韶叶的巨龙已经再次振奋起来,秋水杏眼微眯,又啧啧有声地舔了两下,小心将那往外渗着晶莹液体的ròu_bàng含进嘴里,缓缓吞吐,她艳丽的双唇里含着青筋虬曲的赤红棒子,每一下吞吐,几乎都碰到男人耻骨上浓密卷曲的黑毛,看得云公子又是一振恶心。他一手捂着眼,从手指缝隙瞟着床上两个人,小声儿道,“那个,韶叶,你那兄弟进错地方了吧。”
韶叶额头的青筋几乎都跳了起来。他磨了磨牙,将棒子抽出,狠狠插进秋水的xiǎo_xué,在秋水的低呼声中凶猛chōu_chā起来。
一阵啪啪撞击声中,秋水的呻吟渐渐变得柔媚动听,随着韶叶的律动不断挺起柳腰,配合男人将那ròu_bàng吞入更深。
她微微皱起的眉眼也慢慢舒展开来,双手钩住韶叶的脖子,白皙美腿盘在男人健壮的腰身上,嘴里喃喃着,“再深些,哥哥真棒。”“啊啊,哥哥的大jī_ba太厉害了!”
云公子微微皱眉看着,又小声儿问自己的跟班,“jī_ba?什么玩意儿?”
江贵儿将脖子一缩,“嘿嘿,祖宗,男人的那个东西,市井里粗俗的叫法就是这个。您忘了吧。这名词儿您不需要记。”
床上的秋水在韶叶的操弄中越发投入,她已经完全忘记了两个旁观者,甩着一头乌黑长发,在男人身下忘情起伏,大股yín_shuǐ从穴口淌出,汩汩浸透了被褥,嘴里又喊,“哥哥操得水儿好爽!哥哥插烂奴的小骚逼吧!”
“祖宗,这些话您千万不要记。不然将来奴才脑袋可保不住了。”江贵儿一咧嘴。
云公子托着腮,若有所思道,“她现在好像,真的不疼了。”
正说着,床上的秋水又叫了起来,“哥哥不要哇!水儿还要,水儿还要!”
原来那边韶叶将自己的男根从穴儿里慢慢抽出大半,只浅浅chōu_chā,那姑娘正在情浓之时,如何乐意。她挺着两只小桃子,晃动着雪白的臀儿,拼命收缩着花穴,追逐那根棒子,“痒,水儿痒得不行了!求哥哥给了水儿吧!”
“唔。”那秋水姑娘猛地将自己吊在男人脖子上,整个身子狠狠坐下去,将那ròu_bàng尽根吞入花穴,上下晃动起娇躯来。韶叶轻哼了一声,身子一仰,换成他平躺在床上,任由骑在自己胯间的姑娘疯狂律动,两只大手只穿过她的腋下,轻轻扶着她,享受地微微翘起嘴角。
在秋水的呐喊声中,男人终于将自己的精华喷入花壶,秋水伏在他宽阔的胸前微微喘息着,白色液体顺着两人交合之处慢慢流出。
屋子里除了女人的喘息,一时间安静得落针可闻。云公子看了看漏壶,小声儿问江贵儿,“才半个时辰,就结束了?”
江贵儿摇了摇头,“祖宗,小的听说,这应该算是长的了。妓子在青楼干得久了,通常都给人玩得半残,能有这个耐力,算好的了。”
两人的对话被韶叶听得清清楚楚,他本来懒洋洋的笑脸凝固了起来。
恰在此时,门外脚步声响,一个熟悉的男声传了进来,“咦?叶子,你今日居然有客?”
29.面圣南风馆4
听见来人的问话,床上的韶叶懒洋洋将分身收回衣服里,随手捡起一张薄毯将秋水裹住,推进床榻,他自己则起身,站到床下,迅速放下了床帐,又拿了件浅青色的外袍披了,朝外间而去。
作为观众的云公子也连忙带着小跟班来到外间,却见门口站了一个素衣男子,腋下还夹着一把焦尾,凝眸朝里看来。
“你!”云公子一见来人,立刻惊叫了一声,手指着他,却有些张口结舌,明显叫不上名字。
来人沉默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