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第二天晚上卢冬梅就开始发难了。在宿舍里和邹楠楠、秦时月就做起了何云彩的思想工作。
“你怎么可以找黄健民?他都比你大十岁,你今年才十九岁。年龄相差那么大,到时我怎么向你家里去交待。这无论如何不行。。。。。。”面对卢冬梅冠冕堂皇的借口,暴风雨般的责难。何云彩失语了,别看她小,她早就看出来了卢冬梅也很喜欢黄健民。而且卢冬梅是那种占有欲很强也很霸道的那种女性。她能说什么?如果卢冬梅不带自己出来,自己就没工作,也不可能遇到黄健民,即然她喜欢,自己只有退出。善良的何云彩还是有一颗感恩的心!再说自己也还小碰到这种事情也确实不知该如何处理,家里面也交待过自己不要那么早找男朋友。
“表姐,你别说了,根本没有的事,我什么也没做。我以后都不找他玩了。”垂头丧气的何云彩只好对表姐和另两个小姐妹表了态。
一听这句话,三人心里窃喜,都觉得自己也可能有机会了,挖墙角的事女人也特在行。转瞬,看着惨兮兮的何云彩又充起好人来了。“也不是说叫你不和他玩了,我们都是好朋友。只是你们别谈朋友就好,你真的还小。”
一连几天里,黄健民都发现何云彩在躲着他,吃饭也见不着,总是前后错开了,而另三个小姐妹也就说她有什么事,好象是和谁在一起吃饭。
终于在一天晚餐的时候,黄健民居然发现何云彩和一个比自己帅气多了的小伙子坐在一起吃饭。何云彩也发现了他,脸色顿时刷白。她低头的瞬间居然还挟了一筷子菜到那小伙子碗里。这个动作显然是故意做给黄健民看的,但这无疑是一句闷棍打在了黄健民的心口上。他胸口闷着了,饭也不去打了,夺路而逃。他悲凉地发现自己有生以来从来没有如此深爱过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在瞬间就变了。虽然彼此没有说出口,但是心意是相通的,彼此如此明了的,还用说吗?
看着黄健民绝望而去,何云彩哪里还吃的下,扔下身边那傻乎乎的帅小伙子,起身走出了饭堂,不过她不是去追黄健民,而是忍不住那种万箭穿心的感觉。泪水已哗哗流出了眼眶,终于跑到了厂边上的小河边放身大哭起来。这是少女的第一次最纯情的倾慕和爱恋。她感觉到他几乎就是自己的生命,自己的一生就应该和他在一起,才会幸福,而强撕开他们,那么她一生都不会快乐。她任泪水淌流着,真想跳下去一死了之。可是自己是长女,弟弟妹妹还等着自己接济呢,人也不能只为自己而活着呀。可是自己也是太过份了,让自己的心上人看见自己和别的男人在一起,那不等于拿刀子剜他的心头肉。她分明看到了他的悲伤与绝望,可这能怪她吗?虽然她那天晚上答应了表姐。可表姐还是经常不放心的絮絮叼叼,几个晚上辗转反侧之后,除非自己装着找个男朋友,这样才会让表姐放心。反正自己即然得不到黄健民,也要成全表姐,也算是报答她,让自己在这边有了一个立脚点,虽然代价沉重,却也是无可奈何的事。人有时不得不服命呀!
而此时黄健民一个人在外面酒吧里喝的烂醉,他想不通,他为何哪条路都会走得那么坎坷。好不容易工作好一点了,也遇到了自己深爱的女人,可在节骨眼上一切就又都变了,命运也太捉弄人了。他喝醉了,走在回宿舍的路上时笑时哭,想到痛处,烦极处,他就拼命地撕扯身上的衬衣。等她醉熏熏地回到宿舍时,已经衣衫褴褛了。
他变了,变的容易烦躁和发怒。上班的时候谁也不说话,但彼此还要面对。虽然装着没看见,但是胸口就时时有一阵酸痛掠过。他越发沉迷工作了。何云彩也不说话,每天把自己弄的忙的干什么似的。
明天又是周末,秦时月跟黄健民说明天去他那烧饭吃,他虽说打不起劲来。但大家都是天天在一起玩的好朋友,也不好拒绝,就同意了。心里似乎还隐隐有点想亲近何云彩,他希望她和那男的只是普通男友。他还心存幻想。
晚上当秦时月通知何云彩时,她一万个想去,可当作表姐的面,她明确而干脆地拒绝了,撒谎说要陪男朋友蔡广文。也是向表姐表明她不再靠近黄健民。在一旁的蔡广文不知就里,忙说他不要紧的,听表姐的,满是讨好之意。
谁知她表姐说,那就叫上蔡广文一起去。卢冬梅有她的想法,叫上他们两个一起去,大家一起玩。证实给黄健民看,好让他死了这条心。不过这也太伤人了,见过伤人的,没见过这样伤人的。这是杀人不见血呀。
何云彩登时傻了眼,她可不想刺激黄健民,这太伤人心了。带着自己的男友在他的眼皮底下晃来晃去,这不太过份了吗,简直是往他伤口上撒胡椒面。可她也明白表姐的意思。如果自己不这样做,说明自己贼心不死。只好无奈应声同意。
黄健民早住进了钟石生原来住的那套两室两厅,是在公司不远的镇上。所以非常方便大家来玩,平时下班有时大家也来弄弄菜吃上一顿改善伙食。
这天九点来钟,卢冬梅和她们几个在厂宿舍门口集齐了。仓管员蔡广文倒是很懂事,手里提着大瓶装的可乐和雪碧。他为有幸加入到这个团队非常高兴。打工里面的人也是非常分等级的。加入了也就是身份被抬高了,以后机会才会更多。
何云彩头都大的,她这几天见过黄健民表面上因为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