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的,应该一起行动!”纯然固执道,稚嫩的脸蛋堵得鼓鼓的。
冉秋眉头紧蹙,奈何纯然虽然乖巧,在某些方面却是固执,而且时间不等人!冉秋一咬牙一跺脚,“好,我们一起!”
纯然脸色一喜,抬头望着两层的屋子,眉头再次皱起,“这...怎么上去?”
冉秋勾勾唇,笑得得意,扬扬手中的绳索。绳索的一头绑住铁钩,冉秋用力地转着圈高抛上楼,铁钩勾住天台边上的护栏,用力地扯了扯绳索确定安全无事,冉秋看了看后方,“快,你先上。”
纯然点点头,拽着绳索蹬蹬地爬了上去,站在天台上,招招手,低声道,“秋秋姐,你快上来。”
冉秋手拽着绳索,灵活地攀上墙,收起绳索,冉秋和纯然相视而笑,两人走到门边,沉重的铁闸门生了锈的铁链缠绕,锁头也生起了厚厚的锈铁,冉秋扯了扯锁头,虽是生锈,却坚固的很!
“我有办法。”纯然眨着眼道,漂亮的眼睛闪烁着狡黠的光,捡起地上一根废弃的铁丝,纯然一手拿着锁头,小心地将铁丝插入锁孔中,只见她左右搅动,不出片刻,只听微弱地咔哒一声,门锁打开。
“看不出你还有这本领。”冉秋夸赞道,只以为纯然开锁的本事是后来学的,没料到年幼的她已会。
纯然和着她一起拉开铁链,清澈的双目扬起一丝悲伤,有些自嘲,“以前偷别人东西的时候学的。”
闻言,冉秋手上一顿,摸了摸她的头,微笑道,“都过去了。”
“嗯。”纯然脆声道,吸了吸鼻子,“快走吧。”
冉秋敛了笑容,双目冷沉地点点头,一大一小迈入黑屋...
☆、假道伐虢00
两大之间,敌胁以从,我假以势。困,有言不信。——三十六计之二十六
沿着黑屋天台缓慢而下,眼前的场景让冉秋、纯然生生止步。残血沾染的黑架子上,一根根锈迹斑斑的铁链缠绕在上,有些甚至白骨嶙峋期间,铁链缠绕的地方,腐烂的黑红肉干粘污在上,难以想象这里曾经发生过怎样的残忍。
“雪...雪...”难以置信的声音自角落微弱地传出,音色嘶哑的厉害。
冉秋全身一震,机械地转身,瞳孔一点点地放大,愣愣地看着木架上被铁链捆绑的人,短短几日未见,干瘦地两窝深陷,毫无血色可言的脸上,分明沾染血渍,铁链捆绑的位置,血肉模糊。
“乖乖!”冉秋低呼,快步冲到她跟前,伸手想要去触碰她的脸,却生生停在半途,害怕轻微地触碰也会弄疼她。
“你们怎么来了?”仿佛没有看到冉秋脸上的心疼,脸上挂起自然的笑容。
为什么这时候还能这样笑出来...冉秋痛苦地看着她,忍着喉头上涌的涩然,微微偏头,“纯然,有办法解开铁链吗?”
纯然本就在认真地观察紧锁铁链的锁头,听她这么一问,严肃道,“我试试。”说着,快步走到怪龙面前,一手拿着锁头,一手拿着铁丝缓慢地探入锁孔中,细细地搅动着,片刻,只听‘咔嚓’一声,纯然面上一喜,急忙侧面看向冉秋,“好了!”
冉秋顿喜,小心地拉开缠绕在怪龙身上的铁链,深陷皮肉中束缚被拉离,连带着结疤的伤口撕扯开,隐隐红血沿着伤痕流出,竟带着深深的黑。
伤口撕裂的疼,怪龙却如同无感觉般,只是眉头微动,没有发出一声痛呼,任由冉秋一点点地解开链锁。
看着血色发黑,冉秋眉头紧蹙,“这铁链——”莫非有毒?
“积血都这样的。”怪龙无所谓地扯扯嘴角,根本没当作一回事。径自伸展着久固僵化的身体,脸上始终是毫不在意的微笑。
看她并无中毒迹象,冉秋也未多想,打量四周,却没有林夏和杨哲啸的身影,沉了沉眉,“乖乖,林夏和杨哲啸可在此处?”
怪龙微微摇头,“他们被蓝尚的人带走了。”
闻言,冉秋眉头深锁,想到一个可能,眼睛一亮,莫非他们在度假村!当务之急还是先处理好这边的事,然后再赶到度假村!冉秋想着,目光落在紧闭的房门,转向纯然沉声道,“纯然,你先带乖乖从阳台离开。”
“秋姐姐,你要...”
“嗯。”冉秋明白她要说什么,微微颌首,伸手搭在纯然的肩上,微笑道,“你放心,我会和她们一起出来的,在外面等我们。”
纯然看着她,片刻,坚定地点点头,伸手就要去扶怪龙。
“不用,我自己可以。”咧嘴笑笑,怪龙目光瞅向冉秋,语气平淡地听不出情绪,“蓝洛也来了?”
冉秋顿了顿,还是点头承认。
闻言,怪龙笑得更欢,喉头因为长期缺水而发出干咳,她却边咳边笑,自嘲道,“情敌都跑来救我,我真是好福气。”
“乖乖——”
怪龙伸手,示意她不用解释。收了声音,嘴角带着浅笑,“可惜我现在这身体帮不了你什么,小心点,维珍也在。”
“维珍?”冉秋低呼出声,她一直以为维珍已经死去,没料到...
“她还活着,玉溪救了她。”怪龙轻笑,微微叹息,“都怪我当初下手不够狠,居然让她活下来了。”说着,还连连摇头。
“你...是你把她...”冉秋说不出话,没有料到维珍出事会是因为怪龙,除了震惊,更多的是愧疚,“因为我吗?乖乖,为什么不告诉我。”
“和你无关。”怪龙微微偏头,眼中只有冷意,“那种女人,本就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