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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一个称呼,便包含着浓浓的警告意味。
“初次见面,请多指教。”七海花散里斟酌了下,这样说道。
赤司征臣点头,微笑,然后继续看起了报纸。
过了一会儿赤司征十郎从楼上下来了,他看到七海花散里和赤司征臣坐在一处后挑了下眉,“早上好,父亲。早上好,花散里。”
七海花散里谨慎地冲他微笑了一下,却没说多余的话。
赤司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似得也上了餐桌,切割糕点,喝茶。赤司征臣看向他,“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赤司征臣指的当然是七海花散里了。
突兀把女性带回家长时间居住,这样的行为只能用不妥当来形容。
“这是我的决定。”赤司征十郎说这话时语气是彬彬有礼的,“父亲,您要干涉么?”
“征十郎。”赤司征臣皱起了眉,语气带着被冒犯的不快。他这表情已经诉说了他的选择——干涉。
赤司征十郎放下刀叉,沉吟片刻,说道,“她和我很像,无论是外貌、习惯还是才能,如果可以,我只愿意把她当做上天赐给我的瑰宝。”
如果换一个人说这话,大概就是表白了。
但说这话的人是赤司征十郎……那就意味着事情没这么简单。
“但既然父亲您执意如此的话。”赤司征十郎继续说道,“情诗,替我拿一下我桌上的文件。”
名叫情诗的年轻貌美的胸大屁股翘的女仆得令后立刻上了楼,几分钟后她下楼将文件递给赤司征十郎。后者将一沓材料放在桌上,说道,“关于花散里和我的亲子鉴定结果,父亲需要看一下吗?”
这次,赤司征臣深深地皱眉了。
赤司征十郎明显是有备而来,七海花散里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做的亲子鉴定。……赤司征臣估计现在很懵逼吧,她突然非常想笑。的确,按照身体上的血缘关系,她和赤司的确可以算是亲兄妹?
赤司征臣(尔康手):征十郎你听我解释!我没有做对不起你母亲的事!
赤队你这么皮真的可以吗……
赤司这次的确很皮。
赤司征臣现在已经开始认真思考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他纵横商场多年,虽不能说是清心寡欲,但已经算是有名的洁身自好了。但,记忆中也是有过醉酒不省人事的时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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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赤司征十郎提醒了一声。
赤司征臣从思考中回过神来,七海花散里如果真的是自己的女儿,由此会产生一系列的问题……这,暂时来说并不符合赤司家的利益。但是……
“你是叫花散里吧。”赤司征臣的语气缓和下来,“你是怎么想的?”
七海花散里其实是忍着笑的,她一边想着赤队你这么坑自己父亲真的好吗?一边低着头乖巧地回答,“我听征十郎的。”
现在情况很明了。
赤司征十郎之前也说了,如果赤司征臣不干涉他的决定的话,大家就相安无事的这样继续下去。所谓的相安无事自然是七海花散里不争取赤司家小姐的任何权利,只是跟在赤司征十郎身边而已。
这对赤司家当然好。
但是有损于七海花散里本人的利益。
所以,赤司征臣才问她是怎么想的。
接着七海花散里说她听赤司征十郎的,这就表明如果赤司征十郎不想让她这个“私生女”冠上赤司的姓氏,她像现在这样就好。
赤司征十郎这样做的巧妙之处就直接让自己站在了一个高度上:他都这么大方地接受“私生女”姐妹了,没撂摊子搞阴的就不错了,父亲你就别磨磨唧唧了。
但七海花散里还是想笑。
赤司征臣事后肯定会做一些调查,但也没关系,有系统这个的辅助,七海花散里也不怕自己所谓的身份被揭穿。但眼下赤司征臣却从七海花散里那一句乖巧的话中听出了什么来,他皱着眉又叫了一声,“征十郎。”
“父亲,我要去上学了。”赤司征十郎起身说道,“有什么事您和花散里直说就行。”
毕竟她身上流着赤司家的血。这是他未出口的话语。但他相信赤司征臣理解他的意思。
赤司征十郎走后不久,赤司征臣就率先开口了:
“你的母亲是?”
倒是干脆利索。
七海花散里摇了摇头,说道,“这一切都与她无关,这也不是现在的重点,赤司先生。”
她选择的称呼依旧是赤司先生,这就是她的态度。
赤司征臣仔细看着坐在对面的少女,片刻之后,直接说道:“你喜欢征十郎?”
从简单的几句话里就推测出来了啊……七海花散里说道:“是。”
几乎任何正常的……有着父亲身份的人在听到自己的“女儿”对自己的儿子表达了这样的感情后,估计都会感到震惊吧……可是赤司征臣脸上的表情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