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想要尝试恋爱的感觉,好好享受一番恋爱的甜蜜……然而交往了四个多月,这样的想法不觉便变了。
关键是陆禹夏太好了:总是默默地给予她最容,润物无声般的;他强大,却从不逼迫她做任何事,他比她站的更高更远,却尊重理解她,从不用俯视的眼光看她。
这样的陆禹夏,想要某天要分手,楚恬忽然觉得有点难以接受了。
但是结婚——,陆禹夏不知道是什么想的,就陆家的情况,楚恬自己写的剧本,她无比清楚陆禹夏如果不选择联姻,这条路会走的有多辛苦。
虽然按照剧本,陆禹夏为了季淑确实坚持着没有同别的女人结婚。但也是持续到到季淑结婚而已,后来的事,没人知道。
况且,她楚恬可不是自带女主光环的季淑;她也担心,随着同陆禹夏交往的深入,陆禹夏会不会在某天突然发现她不过尔尔,然后逐渐对她失去兴趣。
想到不确定的未来,楚恬叹了口气,连忙倒了杯酒给自己压压惊。
陆禹夏到家的时候,楚恬已经缩在沙发上睡着了,她的腿上还抱着电脑,脑袋埋在双臂里,一头乌黑的头发垂下来将半张脸遮住。
这是又在写剧本?
自从同居过后,陆禹夏就发现了楚恬业余码字的爱好,但楚恬每次都以写的不好为由,拒绝给他看。不过陆禹夏还是无意中瞟见过几眼,加上她讲电话和平日翻看的书类,他不难想象她写的内容。
平时看着挺明白的一人,写的东西……算了,她开心就好。
陆禹夏最近忙,回家时间都比较晚,但楚恬还是每天晚上都坚持等他回来,于是陆boss回家时,见到的常常就是眼前这样的场景。
虽然屋里中央空调开得够暖和,他倒不担心她感冒,不过这样睡着,怎么看都不舒服吧。
“楚楚——”
睡着的楚恬脸上的妆都还没卸,陆禹夏低声唤她,一连叫了好几声都没回应,正打算抱她去浴室洗漱,楚恬却忍不住打了一个酒嗝。
好大的酒味,这是喝了多少?
他不是同周进打了招呼让他看着下,不准让人灌楚恬酒的吗?
抽掉楚恬手中的电脑,陆禹夏温了杯牛奶喂着迷迷糊糊的楚恬喝下后,这才抱她去了浴室。
热气氤氲,沐浴露是楚恬最喜欢的柠檬的味道,她一陷入热水里,整个人就软了下来,像尾鱼一样,惬意得差点没泡泡。
她脑袋靠在陆禹夏的颈窝处,光溜溜的身子仰躺着背靠着陆禹夏,仰头舒服的喟叹,那温热的呼吸热撩得陆禹夏直想叫醒她温存一番,可看她睡得熟又忍心;他正努力克制着冲动,对方却先醒了。
“禹夏……”她睁眼看他,醉意朦胧的眼睛微眯着,然后忽然又闭上眼,开口嘀咕了起来。
“¥……$#……^$……”
“什么?”
陆禹夏没听明,于是凑近了一些,好不容易挺起听清了两个音节,结果却是“施律师”同“混蛋”。
额……
尽管陆禹夏并没有做任何不理智的联想,但听到自己醉醺醺的女友念叨着别的男人的名字——,这怎么都不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
“施航他怎么了?”陆禹夏问。
“………………#¥@……*¥¥#……”
楚恬半醉半醒的,说话颠三倒四,发音也含糊不清,但陆禹夏还是很快就串联起了关键。他扶住她的手不禁一紧,心底忽然泛起某种细微的酸胀。
很明显,他杂志上的访谈,他姑姑给他安排相亲的事,还是被她知道了。
他倒不是有意瞒她,只是他有他的考虑,不想在没有安排好一切之前,将她抛到舆论的浪尖,更不想在他没有能力对抗陆家的情况下,让她接受他家人的刁难。
他一直觉得她乖巧懂事,却没想过,原来她也会有不安。
“傻瓜。”陆禹夏沉沉地叹了一口气,紧紧揽住怀中困倦的某人,低头去吻她额头。
第二天醒来,楚恬完全忘了自己醉醺醺时曾经说过些什么,也完全将前一天的低沉和伤感抛到了脑后,结果晚上的时候,陆禹夏却送了她一对指环。
铂金对戒,砖石镶在内侧,整对戒指就像两个光滑的金属圈。
盒子被打开的刹那,楚恬整个人都惊呆了。虽然戒指款式简单,价格想来应该也不会太过高昂,但这其意义……
“这……”
楚恬惊讶地抬眼去寻陆禹夏的目光。陆禹夏却只是默默拉过她的手帮她带在了手上。
“你昨天喝醉了,拉着我说了很多话,我才意识到,原来你也会有不安。”
“确实,处在你我的位置,你有不安是正常的。但我想你或许不清楚,从这段关系的开始,我就是无比认真的。”
“我是有想过我们的以后的,虽然我暂时给不了婚姻的承诺,但如果你也有和我一样的想法,我便可以向你保证我们之间是可以一直走下去的,家庭的因素无论现在、将来都不会是影响,能影响我们的,只有你不喜欢我了这个可能——”
这些话,陆禹夏是第一次说,他不擅长剖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