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狗吃了!”
徐长易摇头道:“不,是我犯错在先。我进无名剑宗之前,只听说掌门人不能由女子担当。入宗门之后,方知道当掌门的另一个条件是要有子嗣。可我知道这条的时候已经在宗门中崭露头角,骑虎难下了。被选为继承人之后的几十年中,我一直被师门催促,说要早日定下双修伴侣,繁育子嗣,好让师父及早传位于我。我口头答应,心中却有苦自知。”
夏飞飞道:“其实这也不难,你大可以寻个可口可心的男子,与他来一段露水情缘,一夜春宵之后……”
“恐怕只有你,才想得出这种下流的法子吧!”苏越冷冷说道,眼睛里似有火焰在跳动。
夏飞飞道:“这次我可是瞧得清清楚楚了。一直踩我的人,再没别人,就是你苏越,一直卡在金丹瓶颈突破无望的苏越!”一边说,一边拉住沈墨的手道:“我们走!何必杵在这里听无名剑宗的内事?若是不小心听到那对疯子兄弟有什么难堪的身世,他还不一定怎么追杀我们呢!”
“夏姑娘!夏姑娘留步,我尚有要事托付!”徐长易开口说道,言语恳切,夏飞飞原本是不想理会的,不知道为什么,听了她的话,就再也抬不起脚,走不动路了。
“宜男宜女,气度不凡。”夏飞飞忍不住赞道,“你若是个男子,我可要爱死你了!”
徐长易浅浅一笑,冲她颌首作礼,温言说道:“夏姑娘足智多谋,百无禁忌。可我当年,却实在有些木讷死板,每次师门催促,我都只知道刻意拖延。直到那一天,我心中有所触动,去乱石山故地重游,发现一个男婴被襁褓裹着扔在乱石山山顶,男婴的脖子上挂着一只玉佩,上面写明苏越二字。”
夏飞飞喃喃道:“原来一直以来你说的话都是真的,你竟也不知道苏越的来历。”
徐长易道:“我当时不知所措,只是不忍心这么一个小小婴孩冻死饿死在乱石山上,将他抱回宗门。无奈宗门上下,纷纷认定了我便是那个孩子的父亲,师父还握住我的手,一脸激动的神情,说总算可以传位于我了。我澄清几次,见无人理会,只好将错就错。五年后,心中相同的感觉再度传来,我又去乱石山,果然看到了苏澈这个孩子。”
夏飞飞慢慢抬起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的修为,已经超过返虚期了吧?所谓的心血来潮,返虚期以上的修者们才能真正感应的到……”
“不!我不相信!”苏越大声吼道,“你就是我们的母亲,只不过你一直不愿承认而已!快告诉我,你就是我母亲,快告诉我,我的父亲是谁?”
“他又在发疯了。”徐长易向着夏飞飞淡淡说道,“我利用他兄弟二人,骗取了掌门人的位置,始终是我做错了。我有负于无名剑宗,但是,自问对这兄弟二人,毫无亏欠之处。他们剑道天赋出众,我精心教导之,他们和宗门弟子不睦,我保荐他们去青玄山学艺;哪怕是苏越假托我的名义,暗算了我最看重的弟子吴子成,我也怜他父母双亡,只是使语言开解,未曾重罚他。想不到,他仍然心怀不满,利用我对他的信任,暗算于我,暗中将我囚禁后山剑冢,被识破后,又转到乱石山中。”
“暗算了你最看重的弟子?吴子成他是你的弟子吗?他是你的姘头!”苏越忍不住说道。徐长易闻言,脸色变了。
夏飞飞摇头道:“男女既然尚未婚嫁,情到浓处,做什么事情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拿姘头这种粗俗的言词来辱骂人,简直是丢了蛮荒境修者的脸面!”
徐长易更是气得浑身发抖,说道:“不错,我是喜欢吴子成了,可那有怎么样,我是一个女人,女人喜欢男人,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何况,子成早说过,他对我的仰慕之意,已经超越了身份和性别。他这么勇敢地表露心声,我……哪怕是修炼化石神功的,也终于被他打动,若不是你苏越从中作梗,我们……我们早已……”她一向自重身份,矜持之至,接下来的话,是无论如何也讲不出口的了。
夏飞飞道:“你们早已两情相悦,结为双修道侣了,是也不是?”她看了气急败坏的苏越一眼,继续向着徐长易笑着说道:“你是剑修,听说吴子成曾一度精研刀诀。若你们成了双修道侣,自然可以重现天绝剑法,完成天绝剑宗和顾惊鸿一脉的心愿。可惜……”她已经不用再说下去,在场人皆以明白。但见苏越和苏澈的脸色灰败,和死人差不多,她心中既觉得解气,又有几分不忍。
“所以说,我徐长易这辈子,愧对无名剑宗,愧对二重天,却唯独对你们二人,无愧于心!”徐长易向着苏越和苏澈两兄弟,“求求你们,赶快走吧,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一看到你们,就觉得闹心!”
苏越张了张嘴,还打算说什么,夏飞飞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