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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桀的威慑力不复存在,阮安安也不知怎的,也许是偌大的反差让她的笑穴被点中了。
亲爱的妹妹(十四)
在床上,女人笑个不停不怎么办?
答曰:当然是做些让她再也笑不出来的事啊。
宋桀伸手擒住两条白嫩的胳膊,往上扳扯着,卸下身上的皮带,捆住她的手腕。
这下子,阮安安真是笑不出来了。
双手被绑在头顶,胸前挺起,上方是笑得狡诈的某人。阮安安开始心慌慌了。阮安安左扭扭右扭扭,总觉得不安。
空气如同黏了糖,缠绵暧昧。连眼神对视,都是无尽情丝。
“宋桀。”尾音微颤。
“叫哥哥,没大没小的。”
“哥哥。”
“诶。”宋桀脸上花儿朵朵了。
好贱!阮安安就知道来这儿不会用什么好事,果然,一上来,就给她来个大招。
“哥哥,老话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咱们有话好好说成不?别这样啊!”阮安安挣了挣手上的皮带,捆的不紧,但是也不能释放出来。
”安安,你睁大眼睛看看。“宋桀笑得贱兮兮的。“你说,我长的像个君子吗?”
阮安安气的直咬牙。
“来,给你君子哥哥亲一个。”他低头,含住一张嫩唇。
舌尖抵着贝齿,唇瓣碾转,摩挲。唇线被温润潮湿的软体舔过,留下湿漉漉的水痕。
阮安安晕乎乎的。回过神来,怒目圆瞪,恶狠狠地看着胡作为非,不知礼法的宋桀,一对上他的眼,墨眸中星光熠熠,一双桃花眼,春情泛滥,那一刻,阮安安觉得,他对自己有情。
一张好皮相足够蛊惑人心。
宋桀没想到她这么老实,本来只想浅尝辄止。舌尖早就不由自主往香兰小口探去。缠住颤颤巍巍不知所措的软舌,供上自己毕生温柔小意吮吸着。一个躲,一个追,如同两条嬉戏的小鱼儿。
“你今天好乖!”他伸手,摸了摸女孩的黑发,柔顺滑溜。
阮安安何曾被如此亲密地温柔以待?她对情事的形象只有宋桀的狂躁不安。为什么一个人,竟有如此不同的面貌?
可,一想到刚刚自己和他做了什么?脸上爬上了不自然的红晕
“怎么了,小可爱?”宋桀那张硬嘴居然也吐得出甜言蜜语。“害羞了?“
“你少胡说!”阮安安抬脚踢他的小腿。一张小脸气鼓鼓的,更像是被人拆穿后的恼羞成怒。
工作之后,宋桀的脾气变好了不少。伸手解开了她的捆绑。
这次倒是阮安安愣住了。
“怎么,不满意?”宋桀揉揉她凌乱的发丝。
阮安安乜了他一眼,谁能在莫名其妙被捆起来之后还能表示满意?
“别生气,是我不好,睡觉吧。”宋桀温柔的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不过,为什么他要搂着她睡啊,还把灯给关了。
“宋桀。”
“哥哥。”
“哥哥。”阮安安翻了个白眼。“你起开,我去别的房间睡。”她的手抵在他的胸膛,不让他靠的太近。
“没有房间了,就睡这儿。”
没有房间,谁信啊!“旁边不是空着吗?”阮安安撇撇嘴,她可不能接受身边睡着一匹狼啊!
“快点睡,再说话我不介意做点深夜运动。”他冷冷道,带着不怀好意的笑。
亲爱的妹妹(十五)
鸡皮疙瘩从尾椎骨上泛起,阮安安一动不动,瞬间成了个哑巴。
她以为这将是个不眠夜,谁知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腰腹上,少了压迫的力量,旁边的被褥已经冷了。
洗个澡,换衣服下楼。饭桌上,只有柳惠然一人。
一见到她,阮安安居然有几分不好意思。柳惠然就是冲着宋桀来这儿的,昨儿,她还被迫跟宋桀同床共枕了。
“醒了?来吃早餐。”柳惠然笑吟吟地招待,身上系着围裙,仿若这儿的女主人。
桌上是一碗面条。这可是宋桀的最爱。平常在家里,他们的早餐不就是牛奶吐司或者豆浆油条,唯有宋桀,天天早上吃面条,加个焦黄出油的鸡蛋,看得阮安安眼馋。
“你做的?”阮安安问。
“对啊。”柳惠然面露苦涩。“我听你家张妈说,宋桀哥哥最喜欢吃这个,偷师了一个礼拜,想给他的惊喜。他说公司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