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上小指粗细,约两寸长的翡翠玉石,有些奇怪。
“情石。”姚禛简短的解释了一下就这样插入了她的花穴中,把剩下的体液全部堵在她但腹中。然后才将她抱起来换衣梳洗。匆匆唤来软轿,二人一起坐在那软轿中,往主院凌霄居行去。
想到这里,姚溪脸更红了,忍不住拧了一下他的胳膊。“这个,什么,嗯,情石顶得小溪好难受,禛哥哥把它取出来好不好?”声音越来越低。
“不好,我想要小溪肚子里赶快有我们的孩子啊。”姚禛一手固定住姚溪的小蛮腰,一手包在她肉肉的臀部,时不时捏一捏富有弹性的小屁股。
手感真是好,唔,好像上一次捏这小家伙的屁股还是七岁那年吧。姚禛回忆起当年小溪还是他的小尾巴时,小溪经常耍赖说自己走累了,不愿走路,要自己抱,幸亏自幼习武的自己长得够高,力气也比平常孩童要大上几分,才能一手扶着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胳膊上,手掌刚好能搭在一部分小屁股上,那肉肉软软的触感后来还时常出现在他梦中。
“这样就能有宝宝吗?我也想有禛哥哥的宝宝。”一听这话,姚溪也不扭了,两手环着姚禛的脖子,慢慢靠在他胸前,“禛哥哥,你不知道,这些年,我好想你。”
“嗯,我知道,乖......以后我们时时刻刻在一处,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轿夫的脚程得了主子的命令行得极快。不一会儿边到了主院门前。姚禛直接讲姚溪抱了下来。主院的厅堂离院门口还有一段距离,他不会想就这样抱着她进去吧,看他丝毫没有放她下地走路的意思,有些急了。
“禛哥哥,放我下来呀,他们都看见了。”姚溪没想到他会如此乖张行事,要是待会儿传到夫家人耳里,她肯定会被说是恃宠而骄的。
“别担心,家里只有我爹娘,你是我选定的,他们肯定会喜欢你的。”姚禛如此说道,只是拗不过别扭的小媳妇,还是将她放了下来,扶着她前行。
一下地,姚溪就感到一阵腿软,xiǎo_xué里那东西竟然还跳了两跳,若不是被姚禛扶着,恐怕她立马会跪倒在地了。为了宝宝!姚溪想着,忍下体内的异物感,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借着姚禛的力道,尽量,迈着标准的大家闺秀步往厅堂走去。
“阿铭刚得了娇妻,肯定不会这般早来,叫你多睡儿不听。现在要不要歇会儿?”
姚溪刚由姚禛微微扶着步入大厅就听见一个温柔低沉的声音说道。她猛地一惊,这声音肯定来自于她公爹了,果然还是起晚了,怎么办,她眼睛一酸,差点哭出来,姚禛一直关注着她的情绪,见状轻轻将她往自己方向搂了搂,“有我在。”简短的三个字比什么话都来得安心,姚溪极力压回了泪意。
“爹,娘,孩儿来了。”姚禛道。
姚溪抬起头往主座望去。上方 端坐着的一男一女,应该就是她的公公和婆婆了,两人比她想象的要来得年轻。
这也难怪,当年她父亲有她时已是而立之年过后,更别说这么些年过去已隐隐有老态,她的那些叔叔伯伯几乎也是跟她爹一个年纪的,除此之外,她也没见过其他的与她爹爹一个辈份的男子了。而主座上的男子仿佛是刚至而立,女子似乎也不过三十。
两人听见姚禛的声音后,已然抬起头来。姚溪突然发现她公爹和夫君面容极为相似,肯定是亲生父子,难道禛哥哥是苏城主的私生子?
小幅度偏头看向婆婆。不禁脱口而出,“姚姨!”,竟是三年前与姚禛一起离开的他的母亲,也是她母亲义结金兰的妹妹,她一直唤着的“姚姨”。
三年前他们母子俩不告而别后,她母亲也伤心了很久,央着父亲派人出去找了好几回。有人挑拨是非说姚姨是贪姚家的钱财,肯定是拿了什么东西才潜逃的,劝母亲去查查库房里有什么缺失,被她母亲给骂走了。
连房间院落中的物品都没有带走的人,怎么可能贪姚家钱财。母亲猜测是她可能恢复记忆了,自己才走的,母亲伤心的是她为什么不和自己道一下别。
姚溪现在看到姚姨是自己的婆婆,首先想到的不是未来婆媳关系肯定不用担心了,而是,母亲知道这消息了肯定会很高兴。
“好孩子,快过来,让姨好生瞧瞧。”主座上的女子向前倾身,朝姚溪招手道。
“咳。”城主苏子宁轻咳一声,道:“还是先敬茶吧。待会儿我和阿铭还有事商量,你就让那小丫头陪你去舞栖楼看他们新排的折子戏 ,前几日不是说想看那出《骊姬传》吗?我让他们排了。”
拜过媳妇茶,姚禛,不,应该是叫苏琛铭,被他父亲苏子宁叫去了书房,姚溪则被她现在的婆婆带着去舞栖楼看戏。一路上告诉了姚溪三年来的始末。
原来,她的婆婆苏飘儿是苏家的养女,从小与苏子宁一同长大,两小无猜,私定终身,只是苏子宁的母亲早逝,父亲再娶后,继母一心想把苏飘儿嫁出去给有钱的老头子做继室,还一直打压苏子宁,为苏子宁定了一蓬门小户家的女儿,又为自己的儿子定了当地望族之女。于是两人决定私奔。
“那后来呢?”姚溪没想到姚姨看上去这么文弱秀气,居然敢做出私奔这样大胆的举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