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灯昏暗,翠竹沙沙作响,玫瑰在后院盛开,香气弥漫,而他静静站在那里,颀长玉立,眼眸低垂,真真叫人惊艳。
“爸,”蝉伊轻声唤他,“您还没睡啊?”
白决明抬眸看她,只见那抹纤弱的身影像池中莲花一般,却又比莲花多了几分妖娆。她穿着睡裙,长发从白玉般的肩膀蜿蜒而下,垂在腰间,任微风轻拂。她两手握着水杯,举在胸前,身上穿的睡裙不是平日里规矩的长衫长裤,而是半透明的轻纱,粉粉地罩在皮肤上,浑圆的胸部呼之欲出,嫣红rǔ_tóu显而易见,挺翘的臀部划出陡峭的半圆,那裙子长度几乎只到大腿根部……
显然,她刚刚经历性事,脸上的缠绵之色还没有消散,眼波迷离,冲他笑着。
那年看到的香艳场景浮现脑海,白决明只觉得喉咙有些发紧,竟想撕开她的衣衫,看看那颤抖的rǔ_fáng是不是比从前又大了,怎么这样的晃眼。
蝉伊见他在自己胸前扫了一下,顿时想起自己现在穿得过于暴露,心头发慌,但又不好遮掩,只能尴尬将水杯往上挪,用胳膊挡住胸前风光。
白决明收回手,昏暗光线下,蝉伊竟能看清那晶莹的水滴从他修长的手指滴滴坠落,如此决绝。
“你早点休息。”他留下这一句,转身回房了。
蝉伊篇(三)
婚后第四个月,白苏争取到了去巴黎进修的资格。
他告诉蝉伊,这次机会难得,他不能错过。蝉伊问他要去多久,他说签的合同是半年。
蝉伊有点生气:“你既然已经签了合约,还用得着通知我吗?”
白苏也知道自己不对,跪在床上哄她:“老婆,我知道错了,但这次公司只安排了三个名额,我是个新人,能得到这么大的栽培是很不容易的,兴奋之下就忘记跟你商量了。”
见她眼眶发红,他急得赶紧把她抱在怀里亲,“乖老婆,我也是为了我们的将来奋斗啊,你别哭好不好……要不然我不去了,你别哭……”
蝉伊当然不会阻止他的梦想,最后气了几天,也只能让他去那座遥远的浪漫的异国。
临走前的那天晚上,两个人都很疯狂,蝉伊坐在他腰上,用自己脆弱的嫩穴套弄那饱胀的粗根,起伏剧烈。
白苏盯着两人结合的地方,“宝贝,好吃吗?”
蝉伊两手撑在他肩上,“啊、老公……”她疯狂晃动,“以后、好久都吃不到了……”
听她说得可怜,白苏忙吻她的唇,“乖,今天会好好喂饱你的。”他说着将她翻身压在床铺里,把那细腻的大腿推上去,摆动下身,狠狠操弄那汁液泛滥的幽穴。
“再快些……啊、好棒……”蝉伊失控般尖叫起来:“老公,再用力些!好舒服啊……”
卧室里充斥着啪啪的交欢之声,两人纠缠一夜,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精疲力尽。
蝉伊虚弱地窝在白苏怀里,警告他说:“不准勾搭那些金发碧眼的法国妞。”
他笑:“我每天给你打三次电话报备,好不好?”
“三次?不够。”
“那我每隔半个钟头给你打?”
蝉伊笑起来:“好了,跟你开玩笑的,不过……我要是想你了怎么办?”
白苏吻吻她的额头,“半年很快就过去了,想我就给我打电话,嗯?”
离别意浓,蝉伊忽然有些想哭。
这时,又听见他说:“如果你不想住在家里,就回你妈那边吧。”
“为什么?”
“我怕你不好应付我爸嘛,都说婆媳关系难处,我看公熄关系也不是那么容易相处的,”白苏说:“我爸那个人,光是伺候他那些药就够烦了。”
蝉伊轻轻揍他一拳,“我要是真回娘家去住,那别人都会以为我跟公公不和了,傻子。”
白苏见她如此,不禁感叹,“老婆你怎么这么懂事,我真是瞎操心。”
第二天,白苏飞去了大洋彼岸,蝉伊继续过着平淡的生活,没有他在,多少有些孤单,但很快,独自和白决明相处的紧张感逐渐消淡了那种寂寞,让她觉得每天都是新鲜的。
图书馆是排班制,闭馆时间在晚上九点,偶尔上晚班,白决明会开车接她回家,这在以前不会发生。
有时休闲在家,蝉伊会看到白决明在院子里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