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其他的办法了,只好陪着笑脸道:“娘,您方才不是说无人说话吗?看看,这是谁来了。”
杜灵儿便顺着上前行了礼,好歹,这也是她未来的公婆,她可不能坏了印象。
“哟,是灵儿过来了啊!”
苏明哲听着他娘热络的与杜灵儿说话,便以为事情已经办妥,哪知道,陈氏却忽地道:“我刚巧想起还有些针线活没有做…”
“娘。”苏明哲连忙出声打断,他娘这意思不就是她不帮忙,要他自个儿应付吗?他可没有那闲工夫啊!关键的是,现在对这杜灵儿还不到翻脸的时机,他怕的就是自个儿一忍不住,就…
苏明哲知道,他娘肯定还急着刚才那事,“娘,我可听说杜小姐的针线活是这周边一顶一的,说不定还有什么地方能够帮着您呢!”
听着苏明哲夸赞自个儿,站在前方的杜灵儿已是羞涩的垂下了头,娇羞道:“一顶一倒是不敢认的,不过,自小就与绣娘学针线活,对于女红也还蛮有心得…伯母要是不嫌弃,我一定帮忙。”
苏明哲朝着陈氏投去求助的目光。
陈氏微微一笑,她要的效果已经达到了,便几步上期,就拉着杜灵儿的手,亲昵的道:“都说这双手是巧手,今儿,我可要好好见识了。”
杜灵儿更是的双颊微红,双眸带羞。
苏明哲笑道:“娘,那就让杜小姐陪您了,我先去药铺一下。”说着就转身离开。
杜灵儿这才微微抬眸,看着那挺拔的背影,虽然,她舍不得他离开,但是现在,却是没有办法了…想来,这讨好公婆说不定是事半功倍!
她可没忘记那日苏明哲说过的话,他的婚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看着那轻快的脚步,陈氏却幽幽的来一句,“灵儿生了一双巧手,将来可一定会觅得良人。”
杜灵儿羞涩的笑出声。
走到门口的苏明哲听见这句话,脚下一个趔趄,勉强的走了出来,心中暗自祈祷:我的娘啊,您可千万别捣乱啊!那可是您儿子一辈子的幸福,经不起折腾的。
这会儿,他能做的,也只有暗自祈祷了,出了府里,他不禁是有些气愤了,都怪那杜灵儿,要不然,这会儿他就到了招弟家了。
可是,这会儿他又可不能过去…对了,他方才说的是有事去作坊,那么,是不是可以说,她可以过去呢?
这样一想,心情也愉快了不少,因为马车没有回来,就直接步行了。
…
腊月里,从深秋就开始安静的村子又热闹了起来,人们忙着开始备年货,过热闹年了。
而最忙的,却要数招弟一家了,因为他们还忙着二十三那日的搬家宴席。
还没到这日之前,就先去请了人,借了东西,连货物也采办了不少。
好歹,也是盖了这么大一栋房子,要是这宴席办的差了,还不知道别人说些什么难听的话出来,所以这采办货物的时候,还特地注意了一下,买了二三十斤猪肉…最后,竟把家里的鸡也宰了,就只剩下一只母鸡,刘氏说是明年用来孵鸡仔的。
其实,宰鸡时,最心疼的还是刘氏,只听见她在哪里念叨个不停,“这鸡还在下蛋呢!这宰了多不划算…要不,我们去集市上买鸡回来宰吧!”
可惜的是,明儿就是二十三日了,根本就没那个时间了,何况,买鸡来宰又要花现钱…
招弟出声安慰道:“就是几个月不吃鸡蛋而已,我们等得过去。”
就这样,家里的鸡都死在了田光明的刀起刀落之间,最后,那活蹦乱跳的鸡,就光秃秃的躺在案板上了。
到此,所有的准备工作也算是都齐全了。
这晚,大家还是在老屋子里面睡的。
第二日,天还没亮,外面乌漆墨黑的一片,连一点光芒都看不见,一家人就起了床。
其实,这搬家酒,也不是全村的人都来,也就比过年时多上几家而已…比如,就像是大院子,过年时没有走动的,在这个时候走动一下。
可是,这也是田光明当村长后第一次做酒席,刘氏担心有多余的人要来,所以在材料方面也都多准备了一些…
起床过后,走了几百步路,就到了新房。
因为搬家酒要在新房里做准备,昨晚上,吃完最后一顿饭,就把家里的锅碗全部搬了过来。
所以,一过来,第一件事,就是把新房里的灯点亮,火烧旺…这中间,好像还有什么考究来着,大意就是取搬了新家过后,家里人多热热闹闹、家庭过得红红火火之类的吉祥话。
对于这些,招弟不是那么的清楚,不过,在那灶膛口里的火烧得很旺之时,心里也是乐滋滋的,就像是放了一蜜饯在心里,慢慢的融化,整个心都是甜甜的。
因为今儿要做事,作坊里的那些妇人还特地道:“我们二十